回到宿舍的幾個家夥,也是一臉興奮。一直在討論著剛才自己哪裡有失誤,該打那邊?全然忘了自己是打的落水狗。
葉雨澤默默的走了出去,他還得練功呢。
“砰,砰!”
楊革勇收了腿,拿起棍子不斷的在身上抽著。本來最後這個程序是他和葉雨澤互抽。結果葉雨澤走了,他就隻能自虐了。
他們兩個開始是用沙袋抽的,隻是半年以後就開始改用棍子了。
沒辦法,沙袋已經打不疼了。還是這白拉杆過癮。
楊革勇練完功轉過身往回走。卻猛然發現銀花站在他身後,被嚇了一跳。
“你怎麼來了?”
銀花沒說話,揉了揉眼睛。楊革勇便懂了。
“想葉雨澤了吧?我也想他,沒了他挺無聊的。”
銀花低著頭跟在他後麵往前走,還是不肯說話。
楊革勇本來就是個話不多的人,哪裡會安慰女孩子。兩個人就這麼默默的回到了連隊。
他沒有送銀花回家,路很久。他覺得沒必要。
銀花路過葉雨澤家門口的時候,停住腳步往裡麵看了一會。
銀子站起身,在她腿上蹭了幾下。這家夥很少象狗一樣見人搖尾巴撒歡,都是高傲的在連隊每個角落巡視。
那天,魏玉祥家的一隻公雞不聽話,半夜打鳴,銀子直接把它咬死了。還把屍體放在了魏玉祥家門口。
而唯一能讓銀子表現出狗性的人,就是葉雨澤和銀花。
銀花蹲下身子,摸摸銀子的腦袋,然後才朝家裡走去。
快走到家門口的時候,一個身影從牆角閃了出來。
銀花剛要大喊,那身影卻說話了。
“銀花,葉雨澤不會回來了。以後我陪你玩吧?”
原來是馬國慶一直躲在這裡等她。楊革勇那裡他不敢去,隻能趁楊革勇不在,才來表白一下。
銀花冷冷的看他一眼,根本不屑於搭理他。幾次針對葉雨澤都有這家夥的影子。銀花對他恨到了骨子裡。
看見銀花繞開他還要走,馬國慶一閃身直接攔在銀花身前。
“乾嘛?人家葉雨澤又不搭理你,你想他有啥用?再說團長家閨女對他那麼好,現在兩個人天天在一起,早忘了你是誰了!”
這話聽的銀花身子一震,滿心的委屈似乎找到了宣泄口。蹲在地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馬國慶鬆了口氣,也蹲在地上拍著銀花肩膀哄道:
“你彆哭,以後我陪你玩。其實我也是早就喜歡你的。”
銀花使勁推了他一把,哭喊道:
“你走開,我不想看見你!”
馬國慶也不生氣,從兜裡掏出一塊臟兮兮的手絹。然後就想往銀花臉上抹。
“來,我給你擦擦!”
這時候一道影子閃電般衝了過來,一頭頂在馬國慶的胸口上。
馬國慶一屁股坐在地上,被嚇得魂飛魄散。因為他沒看清自己是被什麼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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