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說的果然沒錯。“家不是一所房子,而是住在房子裡的人。”
隻不過幾十年以後,這句話卻真的倒過來了。
家首先是房子,沒有房子沒人嫁你。
葉雨澤去衛生室找老爸,不知道這麼晚了他還在那裡乾嘛?
到了衛生室,隔著窗戶看進去。卻發現老爸正趴在桌子上寫著什麼?而那個小劉則正在他身邊給他倒水。
看著老爸筆下的信紙,葉雨澤心裡一驚。難道自己那封信沒起作用?
葉雨澤推開門就走了進去,老爸還正在用功,根本沒察覺他進來。
小劉則誇張的喊了一句:“雨澤來了?”
老爸這才抬起頭,不露聲色的把信紙疊了起來。
葉雨澤看了小劉一眼。寫封信還有放哨的,這也是沒誰了。
老爸回過神立馬瞪著眼看著葉雨澤。
“你為啥一聲不吭就去了口裡?你知道你媽多著急嗎?”
這事葉雨澤還真不怕老爸,因為老媽在這種事情上比較感性,俗話就是不講理。
而男人就比較容易溝通了。
“是劉政委和萬媽媽讓我去的,一千多雙皮鞋,我總不能不管吧?”
葉萬成想了一下就沒在這事上糾纏。
“你怎麼大晚上跑回來了?什麼時候從口裡回來的?不知道咱們家搬到團部了嗎?”
他以為兒子是到了團部就直接回家了,不知道家已經搬走了。
“知道啊!我到團部就知道了,我是怕你獨立生活能力不行,不放心,所以來看看你!”
“噗吃!”一旁的小劉忍不住笑了出來。
他覺得這父子兩的對話好像角色弄反了。
老爸站起來,把信紙塞進兜裡:
“我先去廁所,回來咱們就回家睡覺。”
看見父親走遠了,葉雨澤看向小劉,裝作不經意的問道:
“我老爸是在寫信吧?”
小劉一臉的緊張,使勁搖搖頭。
“我不知道,我沒看見!”
葉雨澤咳嗽一聲,漫不經心的說道:
“好吧,你既然有當地下黨的潛質,那我明天喊我媽來審問你。她可是有十八般酷刑的!
我就告訴她,我老爸給金陵一個美女寫信,你還在旁邊端茶倒水。”
小劉一下子麵如土色,梅花的潑辣她可是知道的。
端茶倒水這事可是真的,平常徒弟給師父倒水是正常事情。
但是做某些事情時候端茶倒水那可就是同謀了,這個後果很嚴重。
而且葉雨澤連金陵都說出來了,擺明了人家什麼都知道。
小劉的防線終於崩潰,哭喪著臉交代:
“師父是一直跟金陵一個女醫生通信,但是我保證他們沒有什麼曖昧的話,你千萬彆告訴師娘好不?”
葉雨澤點點頭,這事他還真不能告密,不過他心裡也是有氣。
不知道那個女人怎麼回事?自己那封信態度很明白了,把老爸夫妻和睦母慈子孝這事說的這麼清楚,她為啥還要寫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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