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真正害怕之後,自己再親自出麵跟他談。叫他讓出一部分貨物來,自己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尼古拉並不怕他報警,畢竟他隻要不承認這事跟他有關係就行。有維克多罩著,警察來了他們早就跑的沒影了。這是事隻要不抓現行他誰都不怕!
不過千算萬算他漏算了一樣,那就是他沒想到阿克克烈家裡竟然還藏著這麼能打的一個中國人。此時所有的兄弟都躺下了,阿克克烈的老婆也打了報警電話,這一下就徹底麻煩了。
警車來的並不慢,好歹阿克克烈在阿拉木圖也是個有身份的人,跟政府很多官員都有交情。維克多能影響的隻不過是附近的巡警。警察局直接來人他就沒辦法了。
尼古拉一幫人全部都被帶回了警察局。阿克克烈接到電話也趕了回來,看見一地狼藉的家義憤填膺,直接帶著錢就去了警察局。不管花多少錢,他也決心把這些人渣都處理了。
事情追查下來,很快維克多也被牽扯到了。不但警察身份被清除,人也被抓進了看守所。瓦西裡到是比較機靈,一看事情不對就回國了。不然這事估計他也得跟著倒黴。
不過在維克多老丈人的乾涉下,維克多很快就出來了。繼續在警察局任職,隻是換了一個片區。還得到了提拔。
這件事在警察局影響很大,但是連局長都沒啥辦法。維克多老丈人的後台,可不是一般的硬。
不過這件事總算是塵埃落定了。尼古拉被判了三年徒刑去勞動改造了,得力手下也是同樣的命運。
不過阿克克烈這邊也有意外之喜,那就是尼古拉原來那些手下嘗到了甜頭,都去撿廢鐵了。雖然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都是沒酒喝了才會去撿,那也聊勝於無。
連裡的幼兒園如今也鳥槍換炮了,不但規模大了。而且增加了很多娛樂設施,阿依江一進去就舍不得出來了。
王淑琴幾個丫頭,現在也忙起來了。因為隨著課題的深入,一些典型的布氏杆菌病病人已經在這裡住院了。加上開發區人口增多,經常會有人住院。而目前整個醫院也就三個醫生,還得加上葉萬成。
估計葉萬成屬於兵團最不著調的正團級乾部了。很多時候有事找他,都得去醫院裡麵。
因為職責的重新劃分,劉慶華的大部分精力都投入團裡去了。畢竟一團還有九個連隊呢,對於開發區的事情參與的就少了。
汽車總廠的廠長還是由他兼任,而那些配件廠廠長差不多都成了年輕人。
如今發動機廠和變速箱廠也已經成立,戰士汽車廠基本已經國產化了。如今伊萬父子正在全力進行重卡的研發工作。如果四十噸重卡今年能夠研發成功,那麼戰士汽車廠將成為我國汽車廠的一顆新星。
趙玲兒整天忙的腳不沾地,整個人比以前明顯瘦了一圈。開發區自己投資購買的很多設備已經陸續到位。可是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沒有使用這些設備的人。
設備可以購買,但是人不能買啊,這東西沒有買一送一的。趙玲兒一次次的找她老爹,最後人員終於從各團抽調全了。
主要是團部醫院不能裁撤,畢竟那裡才是一團的政治中心。不然把團部搬過來,一切都解決了。
對於煤炭醫學院的幾個學生,趙玲兒是從心理佩服的。特彆是遠可望,真的隻能用敬業來形容他了。找這個人你不用去彆處,似乎他永遠都在醫院。
醫學的課題就是治病救人,隨著對各種中草藥的研究和應用。他們很快篩選出來十幾種對布氏杆菌病最有效的藥物來。
但是這些藥物怎麼合理搭配?如何根據病人的具體情況治療。這又將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並不能僅僅根據幾例病人的痊愈就能下結論的。
王淑琴她們其實都是中醫,不過在這裡哪裡還能分的那麼清楚?就跟葉萬成一樣,這個人你根本無法給他做一個明確的定義。比如中醫西醫?哪個科?
如果非要定義的話,那就隻能說是中西醫結合的全科了。隨著住院病人一個個出院,開發區醫院的名氣越來越響。很多久治不愈或者後遺症嚴重的病人開始慕名而來了。
趙玲兒跟遠可望一樣,二十四小時都基本在醫院裡。就是晚上睡覺,也是在她自己的辦公室裡。
其實她也會偶爾出去,那就是楊革勇不在的時候去看一眼阿依江。她對這個小丫頭的感情很複雜,也無法給這種關係定位。
其實她跟馳娜兒關係也很好的,按理說小丫頭也是她的晚輩。但是也正是因為這個丫頭,才造成了她跟楊革勇的最終分手。
幼兒園阿姨都是連裡的老人,自然知道她和楊革勇的關係。趙玲兒每次來,並不不會和阿依江單獨親近,而是每個班的小朋友都會接觸。也就是等於順便給孩子們做簡單的體檢,有感冒發燒之類的小毛病直接也就處理了。
所以小朋友們跟她親近的同時也有些怕她。畢竟打針這種事沒有哪個小朋友會喜歡。
阿依江是怕她怕的比較厲害的一個孩子。小丫頭從小跟著媽媽放羊,有啥病基本都是直接扛過去了。所以對於打針這種恐怖的事情,那真是深惡痛絕。
上個月阿依江感冒了,還有些發燒,吃了幾次藥沒好,趙玲兒直接給她紮了幾針青黴素。
搞得現在阿依江看見她,就象看見鬼一樣,能跑多遠跑多遠。實在跑不掉的時候,就縮在角落裡不讓她看見。
楊革勇雖然回來的勤一些了,但是仍然有一半時間是在外麵的。開發區雖然生產已經穩定了,但是鋼鐵廠和塑料廠就象兩個吃不飽的怪獸,每天張著大嘴在那裡嗷嗷待哺。
楊革勇不在的時候,都是她都是跟著阿姨回家。王淑琴她們來了之後,幾次試圖把她接到醫院,可小丫頭死活不去。其實主要原因就是因為怕趙玲兒。
這事讓趙玲兒心中有些苦澀,打針打成仇人這也是獨一份了,跟她那個不懂事的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