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弟子譜手續很繁瑣,葉雨澤稀裡糊塗的就是跟著人家混,人家乾啥他就乾啥,反正這一波又不是他自己。
這些禮節完畢,葉雨澤就算是正式的八極門弟子了,在冊的。有沒有用葉雨澤不知道,反正師父高興就行了。
然後就是酒宴,這個就簡陋了,因為人多,開的是流水席。隻有有身份的人才坐正席,葉雨澤他們這一輩的,連酒都沒撈著喝。
酒宴上,募集資金修武宗祠。葉雨澤偷偷用師傅的名義捐了一萬。結果師父被請到了大佬席上,正式成為長老。雖然直到他喝多了還在懵逼狀態。
接下來的幾天,葉雨澤給小伯子打電話要了五輛車,幫著師父采買優質高粱種子把師父家裡有用的東西也都拉走。反正近幾年是回不來了。
之後楊革勇帶著師父三口人坐飛機先回去了。而葉雨澤則繼續朝南進發。
而身在廣州的梅花接到了王紅花的電話。這個電話把她的一切籌劃都給打亂了。
王紅花決定五月份回國,而葉風是要留在美國的。因為美國出生的孩子就是美國國籍,父母可以作為監護人居留美國,直至孩子滿十八歲。
所以王紅花的意思就是讓梅花帶著孩子去美國,做孩子的監護人,因為美國的教育相對來說,在世界範圍內都是最好的。
梅花到是不在意美國教育質量咋樣?但是她是真在意自己的孫子。思考了幾天之後,最終辦好了簽證和護照飛往美國。
王紅花的態度很堅決,要麼梅花留在美國做監護人。要麼她就把孩子交給彆人撫養。這一下把梅花徹底給難住了。
關鍵這件事她還真不敢告訴葉雨澤,兒子那性格她比誰都清楚,若是知道這件事,除非把他殺了,否則他肯定會娶王紅花的。
而這件事恰恰是梅花接受不了的,自己那麼優秀的兒子。娶個大十幾歲的女人當老婆,即使這個女人多優秀她也不能容忍。
王紅花正是看準了這一點,才決定把梅花弄過來,奶奶疼孫子比疼兒子還要厲害。有梅花看著葉風,她也就徹底放心了。
開始幾天,梅花心中也是充滿了憤怒。不過和小葉風相處幾天後,心裡也就慢慢平靜下來。兒子大了之後,每個家長都會催促兒子結婚。
其實這份焦急大部分都不是想看到兒女有自己的家庭,卻都是急切的想抱自己的第三代。
不然為啥大部分家庭都是婆媳或者翁婿不和睦。你見過幾個爺孫不和睦的?全都是含在嘴裡怕化了,頂在頭上怕摔著。
猶豫了幾天之後,梅花最終下了決心定居米國,為了孫子她也是拚了。這個期間她也了解了一下美國的教育體製和福利,決定把老三老四和小丫頭都帶過來上學。
手續有些繁瑣,不過好歹有老約翰幫忙。老家夥可是米國的名人,很有些能量的。手續在半個月之內就給搞定了。
老三本來在體校待的好好的,結果莫名其妙的就被接到了波士頓。
這麼多人住一起,自然有些擠。王紅花就想換一套大房子。她手裡就有十幾萬美金,而這邊的大房子都得三十萬左右。這下犯了難。
梅花直接給孫蘭玉打電話要了五十萬美金,她這些年可不差錢。隻是沒有機會話花罷了。
美國的大房子一般都在市郊,不會開車真的不方便,於是王紅花利用這最後幾個月開始教梅花在美國生活的一切技能。
首先是英語關,不但請了專門的老師,王紅花也差不多二十四小時輔導。還得讓梅花考下美國的駕駛本。所以還得瘋狂練車。反正是一路的雞飛狗跳。
不得不承認,孩子的語言天分才是最高的。首先是小丫頭和老四,沒幾天就能和小朋友們簡單的交流了。
然後是老三,在體校恨不得二十四小時訓練。到這裡閒下來他難受,所以在社區籃球場足球場看見就有人打球他就湊上去。一來二去的也交了一些朋友。語言也就是在這些交往中飛速進步著。
隻有梅花學的有些吃力,不過慢慢的她也認識了一些移民同胞,雖然大部分是香港和彎彎人,但是好歹能交流不是?
這些事她基本都沒有跟葉萬成商量,反正商量也沒啥用。可能還會多一些阻力,到了現在,已經沒人能夠阻止她跟孫子在一起了。
這時候葉雨澤還在路上飄呢,這次的行程他真的當成了旅遊。各地的名勝他都去看了看。特彆是大明湖,本來他隻是知道趵突泉的。
結果電視上知道了大明湖畔的夏雨荷,這次特意遊覽了一下,夏雨荷沒有看到,到是遇到了一個賣大碗茶的妹妹。隻不過那荷葉茶他實在愛不起來。
泰山,孔府,孟府。這些地方都讓他震撼。他到不是迷信於什麼學說?而是震撼於中華民族幾千年來的文化底蘊。
精華也好,糟粕也罷。畢竟是一代接一代的把這些都傳承下來了。世界上沒有那個國家能做到這樣。
世界上有四大文明古國,希臘,巴比倫,印度和中國。其他三個早已經消散在曆史的長河中。印度到是存在,但是幾經變遷,傳承下來的隻剩下一些神話了。
隻有我泱泱中華,還是以他的本色屹立在世界之巔。雖然他有時候會貧窮,有時候會被欺淩。但是從不會屈服,每一次都高昂著頭顱重新站起來!
一路走過去,赤壁,洞庭湖,湘潭,韶山。每一個地方都會叫他熱血澎湃。
隻不過趕到廣州的時候,他的血涼了,徹底涼了。老媽和親人都沒了,都跑到萬惡的美帝去了。
這一路上他一直沒顧上打電話,所以到了廠裡隻剩下吃驚了。
毛豆豆看見他,遞給他一片紙,上麵記載著這段時間給他打過電話人的名字和電話號碼。他大概看了一下,劉建國的號碼出現的到是頻繁。他問毛豆豆唐城那邊的貨出沒出問題?
毛豆豆搖搖頭,但是神情間似乎有些不理解,最終還是問了一句:“老板,你跑那麼遠加工這些真的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