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的天隨人願,葉雨澤剛剛吃過早餐,正準備上學。辛迪的電話來了,原來是沃爾瑪那邊的人有了消息。
負責亞洲區采購的那個人恰巧來了波士頓。這個人跟辛迪私交不錯,辛迪便想約人家吃飯。中午在市區的一個有名的西餐廳。
葉雨澤想了一下,對辛迪說道:“辛迪阿姨,要不去老四的中國快餐吧,大學城那家。很不錯的,既然他負責亞洲那邊的業務,估計對中國美食可能會有些興趣。”
辛迪到是知道老四的事,但是具體情況還不太清楚,到是也來了興趣。馬上答應下來,約好十二點準時在那裡見麵。
喊住背著書包正要去上學的老四,說了中午吃飯的事情。老四答應下來。
梅花責怪道:“你又耽誤他上課,你這一請客他能不去采購食材嗎?”
葉雨澤嗬嗬一笑:“媽,我不耽誤他你能保證他背著書包就是去上課嗎?”
老媽臉色一黑沒有再說下去,怕自己暴走。反正親生的現在沒有一個省心的反倒是那些不是親生的,一個個可懂事了。
看看葉雨季,阿依江,包括小葉風。正一個個端著餐具正在清洗。而葉柔則叼著個奶嘴眼珠子亂轉,她也就是起不來。要是能動,梅花敢保證也肯定會去刷碗。
十二點時候,葉雨澤準時在快餐廳門口等候。米國人是非常守時的,辛迪和一個個子很高,皮膚微黑的男人走了下來,這是個混血人。
辛迪給兩個人做了介紹,“瓊斯,沃爾瑪亞洲區經理人。葉雨澤哈佛大學研究生,戰士汽車廠董事。”
瓊斯本來對辛迪帶他來見這樣一個年輕人沒啥興趣,現在一介紹他被嚇了一跳。作為一個商場中人,咋可能對戰士牌汽車不知道?特彆是那場重卡拉力賽之後,戰士汽車在整個歐美都屬於暢銷品牌之一。
特彆是後期服務方麵,戰士汽車比哪個廠家都做的到位。甚至設立了二十四小時急救服務,幫助那些拋錨在路上的戰士卡車。
這種服務,歐美人是永遠做不到的。因為他們不喜歡加班,工作以外的時間全歸自己支配。
看到葉雨澤這麼年輕,瓊斯還是禁不住問了一句:“不知道葉先生擁有戰士汽車多少股份?”
其實這句話已經相當不禮貌了。不過瓊斯也隻是好奇,並沒有彆的意思。
葉雨澤微微一笑:“我是小股東。”
瓊斯微微頷首,這就對了嗎。估計這個股東也就是占百分之幾或者零點幾的股份,主要是葉雨澤太年輕了。
“隻占了總股份四分之一,永不稀釋那種。”
等葉雨澤的話說完,瓊斯腿一軟,差點沒坐地下。沃爾瑪雖然體量巨大,但是戰士汽車也沒小多少。而且汽車業咋也比百貨業分量要重一些。
瓊斯雖然也在沃爾瑪占一部分股權,但他卻真的隻有百分之一點五。跟這個戰士汽車的大老板怎麼比?
瓊斯立馬雙手握了葉雨澤的手,這是尊重的表示。葉雨澤伸手請兩個人進了餐廳。
餐廳的整個格調以喜慶的大紅為主,座位雖然是火車座,但是椅子上麵卻套著有著中國刺繡的白色座套。
牆上掛了一些中國山水畫和書法作品,讓整個餐廳的氛圍喜慶中透著典雅,非常有特點。
穀span辛迪是女人,對環境比較敏感。從一進門就不由得嘖嘖稱奇。
隻是看到前麵排隊等候用餐的人群,辛迪和瓊斯不由得皺起眉頭,他們都忙,沒時間為吃頓飯等半天。
葉雨澤說了自己的名字,三個人被領到一個房間裡麵,這裡不是火車座了,而是一個圓桌,可能牆壁做了隔音處理,非常安靜。
一上桌,葉雨澤也沒有點菜,叫服務員把這裡的菜式每樣都來點。他也是第一次來,想試試老四這裡的飯菜味道。
這邊是分餐製,因此葉雨澤這種點法,隻能是每人盤子裡分一點。葉雨澤每樣嘗了嘗,不由的暗暗點頭。
老四不錯的,特彆是這種改進的版本,更加適合米國人的口味,難怪這麼火。
辛迪雖然吃過葉雨澤家幾次飯,但是卻沒有這麼可口,不由得加快了吃飯速度。這個沒辦法,好吃的東西誰還顧得上刹車?
隻是她剛吃完,卻發現瓊斯那家夥早就意猶未儘的等在那裡,估計吃完有一會兒了。
“泰森,這些菜真的是老四研究出來的?”辛迪不由得問了一句。
葉雨澤點點頭,就把老四從開第一個店開始到現在都整個過程說了一遍。瓊斯和辛迪不由得大聲誇獎起來。
辛迪埋怨道:“這麼好的創意,你咋就不告訴阿姨。我要是早知道這事,哪裡還用彆人投資?阿姨早就跟他合夥了。”
葉雨澤聳聳肩膀:“阿姨,我也是才知道啊,誰知道這麼個小屁孩一聲不響的乾出這麼大事?”
辛迪歎口氣:“你家都是超能力的人。乾出啥也不稀奇。”
這時候屋門被敲響,兩個服務員端著四盤菜走了進來。糖醋裡脊,紅燒豬蹄,黃燜牛肉和一盤清蒸鬼臉魚。
瓊斯雖然負責亞洲區,但他還真沒有去過中國。和林培光聯係上還是在日本的一次交易會上。
第一次看到中國的菜肴就被驚呆了。這顏色,這味道。你確定是拿來吃的嗎?這簡直就是藝術品啊!
瓊斯呆呆的看著,嘴裡喃喃的發出感慨。太精致了。
辛迪這幾樣菜隻吃過糖醋裡脊。看見菜上來,隻顧的“哇”了一聲,然後迅速開始揮舞刀叉。迅速插了一塊糖醋裡脊塞進嘴裡,然後閉上眼開始咀嚼。那模樣要多享受就有多享受。
瓊斯有些懵逼,他一直都是分餐製吃飯。這樣四盤菜,他不知道哪一盤是他的,不好意思下手。
葉雨澤趕緊跟他解釋中餐吃飯的方式,瓊斯這才明白,四盤菜他想怎麼吃就怎麼吃。心中一下子安定起來。頻頻點頭,這樣好,省的吃不到哪個遺憾。
他也學辛迪的樣子插了一塊糖醋裡脊嚼了起來。那酸酸甜甜的味道一下子就把他政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