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不負有心人,老四和靜靜下山的時候,還是有了收獲。原來是一隻雄性野雞可憐他們,不知道咋把腳伸到套子裡麵去了。
於是,兩個人提著這隻用半口袋糧食換來的戰利品,興高采烈的下山了,畢竟這可是憑生第一次的獵物。
對了,我手機號換了啊,你存上,靜靜突然想起這件事,於是給老四打了過去。
回到家裡,靜靜還是麵紅耳赤的,畢竟今天和老四的關係有了突破性的進展。雖然想起來怪羞人的,但是靜靜覺得自己的進攻奏效了,看來米國佬沒那麼可怕啊,老四最起碼沒那麼堅定。
回波士頓的日子馬上就要到了,阿依江這次有些猶豫了。因為跟兩個媽媽關係都非常好,她有些舍不得離開。
趙玲兒到是無所謂,她覺得在哪上學都一樣。到是馳娜兒很堅決的叫阿依江走。
“丫頭,媽媽當初不認你就是為了你有一個更遠大的前途。你將來可以回來工作,但是必須要把學業上完。不然,當初媽媽的心血不是白費了嗎?”
阿依江最終還是聽了媽媽的話,決定返回波士頓。葉家也鬨了一場小騷亂,梅花堅持要留下葉茂,說所有的孩子都是她帶大的,葉茂也不應該例外。讓葉雨澤和玉娥帶著其他孩子回去上學。
這個要求其實有些不合常理,畢竟葉茂才幾個月,離不開母親的。而玉娥作為母親更加離不開孩子。
葉雨澤也有些惱火,老媽儘管脾氣不好,但是做事一向非常識大體的。不知道這是鬨啥?
葉萬成對於家務事一般不怎麼管,但是這事他也沒有支持梅花梅花眼看就要完敗,沒想到玉娥卻主動把孩子留下了。不僅把葉茂留下,還把葉眉,葉柔都留了下來。
葉雨澤偷著問老婆這是為啥?玉娥歎了口氣:“老公,媽是寂寞了,這麼多年這個家一直都是她撐著,但是現在突然當了家庭主婦受不了。”
“可是如果讓她跟著去波士頓,她又放不下爸爸,所以把孩子留下就算給她個寄托吧。”
“那你不想兒子啊?還有你把女兒都留下乾嘛?”葉雨澤還是沒理解老婆的舉動。
“兩個丫頭生在國外,長在國外。如果不讓她們在國內生活幾年,我怕她們連自己是哪國人都搞不清。再說咱們還有葉風呢,他也是我兒子啊。”
葉雨澤突然間有些感動,他這才理解了老媽為啥認定玉娥做兒媳婦。
二紅和瑪莎是絕對做不到這樣的。
或許是為了給葉雨澤一個驚喜吧,他在軍墾城待了兩個多月,軍墾機電那邊傳來一個喜訊,那就是五軸聯動機床終於可以量產了。
這對於中國的精密加工行業,無疑是一次曆史性的突破。對於這次突破,所有的媒體都選擇了高調宣傳。被卡了好幾年脖子,如今終於揚眉吐氣了。
葉雨澤沒有去考慮上麵的意圖,他隻是個企業家,所以,對於這次的有功人員他又給予了重獎。
當然,產品他自然不可能賤賣,作為這個時代最尖端的設備,他直接報出了一億人民幣的高價。
這個沒有辦法,他有情懷,但不是慈善家。那麼多研發人員,那麼多設備,都是真金白銀砸出來的。
而且技術這個東西,更新換代非常快。你研發出來如果不賣高價,等彆人搞出來,那就是白菜價了。
不過目前葉雨澤不擔心這個,最起碼數控設備這一塊,葉雨澤相信十年之內,國內沒有企業能追的上。
至於出口,葉雨澤沒有限製,誰來買也可以,八千美刀一台。目前在國外這個價格還真買不到。
訂單雪片一般的飛來,而且是國外的訂單比國內的還多。那些外商們紛紛上門定貨。
其實葉雨澤明白,很多外商買這個機床是不太相信中國人能造出這種機床,要買回去研究研究。看看中國貨差距在哪?好在以後的銷售當中有針對性的打壓。
不過葉雨澤不在乎,畢竟買回去使用的企業多。葉雨澤對自己的商品有信心,比較之下他相信有些人閉著眼說瞎話也沒用。
對於國內企業購買,葉雨澤做了嚴格規定,除了軍工企業之外,都要說明用途,並且以後會定期走訪。
因為戰士汽車就出現了一些叫人齒冷的事情,那就是一些企業從戰士汽車廠購買後,自己轉手賣到國外去賺取差價。
要知道軍墾城的產品內銷和外銷價格要相差將近十倍呢。
所以這次五軸聯動機床的銷售,葉雨澤就決定采取一些必要的措施。外銷他可以自己賣,沒必要把利潤讓給彆人。
因此國內每一台機床的銷售,合同上都要注明這一條。一旦發現有此類事情發生,軍墾城不但會把他們永遠拉入黑名單,而且還會走法律程序索賠。
國家有關部門對於軍墾機電的這一條款非常支持。這也算給了軍墾機電一把尚方寶劍。
這次回波士頓,葉雨澤一家人是坐自己的飛機走的。這次回去葉雨澤就決定自己一定要去靠一個飛行執照。這尼瑪以後去哪裡自己開飛機去多拉風?
靜靜站在送行的人當中有些淚眼婆娑,這些天她最後悔的事情就是沒有徹底打敗米國佬。
老四喜歡她是肯定的,不過看的出來,他明顯在兩個人當中是猶豫的。以至於臨走這天都沒有和靜靜突破最後的界限。
剛剛走出機場,靜靜地電話又響了,靜靜一看又是那個號碼,心中便惱怒起來。
一接通便質問道:“你到底是誰?我不認識認識fourthaster。他為啥要給我錢?你這個雇主是不是有什麼精神病?”
打電話的人顯然被靜靜這一頓咆哮弄得不知所措。但稍微一停頓趕緊解釋。
“對不起女士,可能我開始沒說清楚讓你誤會了,我的雇主其實你認識的,他的中文名字叫葉雨傑。”
靜靜腦袋裡“嗡”的一下,象被大錘砸了一下,然後她有些歇斯底裡的喊道:“你告訴你那個雇主,讓他帶著他的錢滾回米國,再也不要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