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小夥子是個帥哥,他的皮膚不太黑,據說他的母親是個白人,因此,他沒有黑人那種典型的厚嘴唇和卷發。整個人高高瘦瘦的,兩條腿就象安了彈簧,活力十足。
據說他的部落守著一個金剛石礦,所以非常富足。他的父親買了一家飛機,但可悲的是沒人開。想雇個飛行員,可沒人愛去。因為那裡太窮了。
所謂的富足隻是指他家,彆的部落成員也就是能吃飽飯。這在那邊已經是了不得的事情了。
基礎設施,醫療條件之類的就算了吧。啥都沒有,病了,給你弄點不知道是什麼植物的汁液灌下去,一幫人在圍在一起給你跳跳,好了是你命大,不好,那就去死吧!
ighter愛喝酒,愛跳舞。是個閒不住的人。這個現代社會讓他對生活充滿了熱情。
主要是源於母親的血統還讓他能講一口流利的英語,所以在這裡混的也是如魚得水。
好的,葉雨澤打了個手勢就跟了上去。他喜歡這個小夥子,熱情,開朗。沒啥城府,對誰都真誠相待。
駕校門口就有酒吧,ighter雖然愛喝酒,但是酒量不行,一杯威士忌基本就能放倒。
據他說,他在部落時候就是他們那邊的酒神。葉雨澤也沒弄明白他們那裡是什麼酒?
援非時候,他倒是喝過那邊的啤酒。酒液渾濁的就像臟水,裡麵還漂浮著許多刻意物品,不過甜絲絲的味道不錯,就像甘蔗汁。
想起非洲,就想起了那個長眠在那裡的女孩兒蘇倩倩。她用年輕而短暫的生命,拯救了那裡的許多人,可自己也同樣永遠的留在了那裡。
隻是不知道她的老母親還在不在,儘管葉雨澤決定要好好照顧那個老人家,但是整天到處飛,哪裡有時間去看?也就是打了筆錢之後好多年沒有問過了。
還有韓曉靜,那個瀟灑的有些帥氣的女孩子。在京城偶遇兩次後,就再也沒有了消息。不知道她去乾嘛了?
酒吧是一個黑人開的,裡麵兩個侍者也都是黑人。一個頭發花白,年近六旬,但卻腰杆筆直。非常有風度的男人。
而另一個女的長相一般,但胸部和屁股就如蹦開的玉米花,完全膨脹開。
ighter每次來都喜歡在人家臀部拍幾下,似乎那彈性十足的部位能讓他極為愉悅。
侍女白他一眼罵道:“再占老娘便宜小心我把你就地正法!”
ighter身子往前一挺:“來啊?誰不來誰孫子?”
女侍者伸手就要抓,ighter卻靈活的躲開。笑著去了吧台要酒。
葉雨澤喜歡和他喝酒也是因為他的酒量。他雖然愛喝,但是從來都是一杯酒從來喝到走。因為最後一口喝完,肯定就已經醉了。
所以葉雨澤每次都是離開時候把他架走。但是ighter有一個原則,那就是從來不讓葉雨澤花錢,按照他的說法,我一顆鑽石都夠你喝十年的,就不剝削你這窮人了。
但是今天不知道咋回事,這家夥不但早早地把酒喝完了,還要了第二杯。
當然醉是肯定已經醉了,但是卻不肯走。葉雨澤拉了幾次也沒有用。
無奈的葉雨澤隻好默默地坐在那裡喝酒,酒吧裡零零散散坐著幾個客人,老式的唱盤機放著一首古老的bes,顯得十分的靜謐。
這時候,門又被推開,進來兩個敞著胸,體型彪悍的壯漢。
兩個人顯然已經喝多了,走路都有些搖晃。路過女侍者的時候,狠狠朝她屁股上抓了一把,然後狂笑:“真他媽帶勁兒!”
女侍者本來正端著盤子,盤子上麵是一杯酒。被襲擊一下,博然大怒,揮著盤子一下子砸在壯漢頭上。
兩個壯漢絲毫沒有在意,剛才抓她的那家夥一把拉住侍女的手:“小妞,一會兒跟我們去玩玩吧?”
侍女掙紮了幾下沒有掙脫開,也是破口大罵。
這時候趴在那裡迷迷糊糊的ighter卻不知道咋回事一下子蹦了起來,抬腳就揣在那個大漢的腮幫子上。
大漢一聲慘叫,嘴裡麵流出血,還帶著兩顆牙齒。看來igigigighter就得交代了。葉雨澤那裡敢耽誤?
緊跑兩步,飛起一腳踢在椅子上。沉重的實木椅子被他這一腳踢得四分五裂。
兩個壯漢自然不服氣,湊過來剛要動手。卻不料,六十多歲的黑人老板卻舉著一根獵槍走過來朝著兩個家夥罵道:“給我滾出去,這裡不歡迎你們!”
兩個家夥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麵對槍口竟然慫了,灰溜溜的出了酒吧。
葉雨澤忍不住吐槽:“你們他媽的真喝多了還是借酒撒瘋啊?怪他媽嚇人的!”
老板拍拍他肩膀,真喝多了的人早躺在地上不動了。能折騰的就沒有一個喝多了。
葉雨澤深以為然的點點頭,目光看向ighter。這家夥還坐在地上沒起來呢,這時候眨巴眨巴眼,然後“噗通”一聲躺在那裡,不動了。
女侍者朝葉雨澤擺擺手:“這個人你不用管了,我來收拾,你結賬回去吧。”
葉雨澤笑笑,剛要走向吧台。ighter卻又蹦了起來:“我一顆鑽石夠他喝幾十年的,讓他結賬,咱丟不起那個人!”
葉雨澤懶得說話了,站起來就往外走,沒一會兒,女侍者架著igighter湊到葉雨澤身邊小聲道:“朋友,昨晚謝謝你。按照你們中國話說,一杯酒的恩情,要用啤酒桶來回報。這個給你!”
說完,葉雨澤手裡就多了顆偌大的鑽石。
葉雨澤眨巴著眼想了半天,才明白這小子想說的是滴水之恩湧泉相報。
特麼的鸚鵡學舌不會,這發揮能力到是不錯,知道酒比水好喝。
本想把東西還回去,想想還是算了,這麼大一顆,回家給老婆做個戒指也不錯,反正人家有礦,不要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