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大跌眼鏡的是,達莎竟然笑眯眯的享受這一切。那感覺就象一個女王在接受朝拜。
關鍵是安吉拉竟然看著有些眼紅,不滿的瞪著葉雨澤。葉雨澤隻好無奈的朝貓招招手。
貓一直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呢,隻是因為安吉拉沒有過來。這時候看見葉雨澤叫她過來,趕忙跑過來行了吻腳禮。
安吉拉比較滿足,看到自己也被人朝拜,數量她就忽略不計了。到是列夫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眼睛裡有火光在閃。
一頓飯吃下來,時間已經到了傍晚。現在是四月中旬,莫斯科那邊還冰天雪地呢,可這裡穿個內褲都熱。
彆看達莎和安吉拉條件都比較優渥,但是麵對這種完全不同的天氣,也是欣喜不已。
好歹如今馬賽城也有了自己的商業街了,幾家服裝店雖然不大,款式還成。貓帶著兩個女主去挑了幾件。
換上短衫和裙子,達莎和安吉拉一下子舒服了許多。吵吵著要去野外玩。關鍵這一望無際的大草原,兩個莫斯科女孩兒真的沒見過。
葉雨澤隻好去開車,安吉拉卻非要騎獅子。葉雨澤隻好陪她。
好歹非洲的傍晚也開始有了席席涼意,太陽以後落到了地平線上,有風吹過來,把空氣中殘存的酷熱帶走。
各種躲藏了一天的小動物也紛紛出來活動了。有的呆頭呆腦的看著這一行人,走到跟前也不知道躲。
雄獅被一隻大老鼠攔路,也不知道這隻老鼠腦袋是不是被門擠了,竟然麵對雄獅齜牙咧嘴,仿佛嫌獅子闖入他領地,在進行警告。
獅子一低頭叼住它,隻是輕輕一甩,那老鼠四肢在空中亂晃了一陣兒,就沒有了蹤影。
安吉拉興奮的在獅子頭上一拍:“大金,你好棒!”
獅子低吼一聲,甩了甩腦袋,似乎聽懂了主人的誇獎。
車上的ighter一陣無語,自己沒少喂這王八蛋了,可就是不讓騎,結果人家安吉拉來了,咋都沒事,難道頭發顏色一樣就有優先權嗎?
彆管ighter如何吐槽,但是雄獅擁有了自己的名字“大金”。隻是不知道不知道這家夥會不會象在莫斯科在兄弟公司那頭熊一樣,最後還是被母熊勾引走了,一去不回。
或許想起了葉雨澤讓它抓羚羊的事情,大金帶著幾個老婆在草原上遊蕩了一會兒,然後迅速接近了目標。原來有幾頭羚羊正在河邊飲水。
因為馱著葉雨澤兩個人,大金不敢跑太快,而是指揮幾頭母獅子開始包抄,等羚羊發現被包圍的時候,膽子大的跳進河裡遊走了,而膽小的兩頭則被一擁而上的獅子直接乾掉。
大金得意洋洋的走到被老婆們咬死的羚羊跟前長嘯一聲。葉雨澤不由得罵道:“你也好意思吃軟飯?”
大金不為所動,繼續搖頭晃尾。仿佛再說:“是我指揮的,不服啊?”
葉雨澤懶得跟它計較,而ighter幾個人下來,把獵物扔到了吉普車頂上。沒辦法,羚羊個頭太大,裝車裡人沒地方坐了。
安吉拉靠在葉雨澤懷裡突然說道:“葉雨澤,我得批評你,你說你啥都比人家強,可這事連大金都不如,更彆說楊革勇了。”
葉雨澤不解的問道:“啥呀?”
安吉拉恨鐵不成鋼:“老婆啊,你看大金有四個,楊革勇得有一個排了吧?你加上家裡的才三個,讓我太沒有麵子了。”
葉雨澤滿頭黑線:“你是不是缺心眼?我哥估計最後得生一個連的小黑人,我可養不起。”
安吉拉拍拍胸脯:“怕啥,有我呢,我給你養著,等一會兒回去我就幫你選。”
葉雨澤不想說話了,這個虎娘們腦回路估計是連電了,他還是第一次聽說老婆嫌自己老公老婆少的。
不過想想達莎那表現,估計這戰鬥民族的女人胸懷都比較寬廣吧。
在草原上遊蕩到天黑,玩著也就沒有意思了。什麼都看不見,於是ighter邊招呼大家回去烤肉吃。
安吉拉明明剛吃飽,一聽這話立馬歡呼雀躍,仿佛剛才吃飯的人裡沒有她一樣。
這時候列夫也下了車,死乞白賴的喊著姐夫,央求葉雨澤叫他也騎騎獅子,不然回去也得遺憾死。
無奈的葉雨澤跟大金商量半天,最後才讓列夫騎到一頭母獅背上。大金儘管滿臉的不忿,但是不得不忍了。
葉雨澤安慰道:“就是騎騎,他不乾啥,你特麼擺出這幅醋壇子樣子給誰看?信不信勞資抽你?”
結果列夫騎到獅子背上之後,叫安吉拉幫他拍照,這貨帶著相機呢。
這一下又把達莎和安吉拉照相的癮給勾了起來,圍著幾頭獅子一頓擺拍。一下子耽誤了一個多小時。最後被蚊子盯得滿身包才往回跑。
回到營地,廣場上早已經點起篝火,這裡的人淳樸,葉雨澤他們的女人到來,就是這裡最尊貴的客人。對待貴客,他們唯一的方式就是唱吧,跳吧,吃吧。
因為楊革勇幫他們調整了燒烤的姿勢,所以,肉已經不放在火裡燒了。而是架在火堆上烤。速度雖然慢了一些,但是好看啊,也好吃。
非洲這邊很多調料都是獨有的,安吉拉她們根本沒有吃過,吃起來格外的香,劉易斯弄來了幾十箱啤酒,大家邊吃邊喝。
等都有了酒意,人們就開始跳起了舞,列夫因為是自己來的,受到了幾個姑娘的邀請。
他開始還有些局促,等酒精上頭後就徹底放開了。隻是跳了沒一會兒,就被兩個姑娘拉進了一間草屋。
不知道是不是這種膚色的女人對他格外的有吸引力?反正這一晚上他格外亢奮,直到天邊泛出魚肚白他才沉沉睡去。
ighter把羚羊的不可描繪之物給了葉雨澤和楊革勇。然後一臉的壞笑,對了,還有血,一人喝了一大碗。結果兩個人也都分彆折騰了一晚上。
安吉拉和達莎的非洲第一夜就這樣過去了,應該說,太陽出來了。我們卻要睡了。
基本上所有的人都是中午起來的,昨晚鬨得太晚了,就算中午起來,男人們一個個也萎靡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