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覺時候,葉雨澤把凱塞林的情況跟玉娥說了一遍,玉娥那麼善良個人,咋可能不答應?
隻是猶豫了一會兒後,玉娥期期艾艾的還是問了出來:“你在莫斯科是不是有女人?”
葉雨澤有些慚愧,但卻不想騙她,儘管他明白有些事死不承認才是最明智的。不過看著玉娥清澈的眼睛,他最終還是選擇了交代。
聽完他和安吉拉的故事,玉娥沉默了良久,最終神色黯然的問道:“委屈她了,要不咱們離婚,你跟她結婚吧?”
葉雨澤趕緊搖頭,把玉娥摟進懷裡:“和她的感情,開始是利用,後來是感動。甚至還比不了跟二姐和瑪莎,我咋可能娶她?對不起老婆。”
玉娥悠悠一歎:“有啥對不起的?嫁給你那一天起,我就做好了承受這些的準備。再說,咱們的婚姻你又何嘗不是因為感動?”
葉雨澤也沉默下來,他明白玉娥的話是對的。他喜歡玉娥,但也僅僅是喜歡。還真沒有到那種不顧一切在一起的地步。
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甚至都沒有過和二姐,瑪莎那種激情。隻是倦了,累了,恰恰玉娥一直守著他罷了。
“叫她們來吧,孩子我總得見見吧,是咱們葉家的人。”玉娥最終說了一句。
“我沒打算告訴彆人,隻是想讓他安靜的生活在莫斯科。”葉雨澤解釋。
玉娥卻搖搖頭:“不行,他姓葉,也必須姓葉!不然我就去莫斯科。”
看著一向柔柔弱弱的老婆表現出從未有過的堅定,葉雨澤最終妥協了。拿起電話給安吉拉打了過去。
這事兒葉雨澤做的到是挺光棍兒,對安吉拉沒有絲毫隱瞞,把玉娥喊她的事情都說了。
卻沒想到安吉拉在那邊歡呼一聲,說明天就過來,並且問玉娥喜歡什麼?
葉雨澤目光看向玉娥,玉娥想了一下:“我喜歡俄羅斯的蜂蜜,叫她帶一些過來吧。”
掛了電話,葉雨澤抱著老婆就開始運動起來,玉娥也有了從未有過的瘋狂,報恩也好,報仇也罷。反正最後葉雨澤累成了狗……。
第二天傍晚,葉雨澤開車去接安吉拉她們,玉娥堅持要跟著去。楊革勇開車跟在後麵,人多,一輛車裝不下。
到了機場,身穿飛行員製服的列夫第一個走下飛機。然後是抱著孩子的安吉拉和達莎,最後才是嬌俏可人的凱塞林。
眾人一一擁抱,玉娥接過安吉拉懷裡的葉飛,看了半天情不自禁的誇獎道:“這是他們這代人裡麵,最漂亮的一個。”
葉飛被她抱在懷裡也沒哭,而是睜著大眼睛好奇的看著這個從沒見過的女人,然後咧開嘴笑了。
玉娥被萌的心中那一點點酸楚早就跑到爪哇國去了。抱著葉飛就親個沒完。
回到家裡,葉雨澤就咧了嘴,原來瑪莎和二姐也來了。這兩個二貨看見葉飛和安吉拉也是親熱的不得了。
安吉拉高高興興的用英語跟幾個姐妹交流著,還沒忘了跟達莎炫耀:“達莎,彆看你老公在非洲老婆多,可我老公哪國老婆都有,比你老公厲害!”
二紅和瑪莎“嘎嘎”的笑了起來,立馬幫著安吉拉炫耀。而葉雨澤則是一臉懵逼的看著這幾個二貨,自己這是找了幾個啥?
反倒是最小的玉娥表現得最是得體,一臉矜持,言語有度,儼然一副大姐模樣。
葉飛成了寵兒,連葉茂都被冷落了。葉風則是一臉不滿的看著這幫女人,偷偷一把把一直傻笑的葉飛掐哭了。
晚上時候,葉雨澤被二紅和瑪莎綁架到了葉淩家裡,她們也想要兒子。
到是凱塞林看見葉雨澤之後,情緒一下子就好了起來。加上這麼多孩子,就被葉雨季拉著,和阿依江和葉風一起去夜遊波士頓了。
這裡的夜色很美,正是春暖花開的季節,把車飆到180邁,夜風從窗子裡吹進來,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幾個人說話都需要喊才聽的清楚。
葉風把車開到了一個汽車電影院,這是米國風格的電影院,其實就是在汽車停車場放電影,人們坐在自己的車裡麵看。
來這裡湊熱鬨的都是年輕人,哪有幾個真正看電影的?沒一會兒就有幾個哥們拿出樂器開起了patient。當然除了音樂啥都沒有。
而拿著酒瓶圍攏過來嗨起來的,都是自帶的酒水。沒一會兒,大家就一起互相打著招呼嗨了起來。到是都是荷爾蒙的味道。
葉風今年也十五歲了,因為從小習武,體格健壯。不過這小子長得最象葉雨澤,外麵看起來瘦瘦弱弱的,但是一脫掉外衣,那隆起的肌肉讓人恐懼。
幾個人都是在米國長大,自然對於街舞不陌生,這是年輕人喜愛的方式。
凱塞林雖然生活在莫斯科,但是彆忘了,那也是能歌善舞的民族,這種運動咋可能難得住她?很快也就參與進來。
可能幾個人的舞姿太出色了,他們很快就成了中心,特彆是一個男孩兒帶著三個美女這種團體,最容易被人惦記。
一幫幫人圍了上來,有的打著招呼跟他們一起跳,而有的則挑釁的看著葉風,對幾個女孩子吹著口哨。
還有膽大的,直接對著女孩子們用舞蹈坐著各種挑釁動作。
一聲慘叫聲響起,原來是葉風一腳踢飛了一個對凱塞林做出猥褻動作的家夥。
他的同夥們“嗷”的一聲怪叫著就衝了上來。葉風拳打腳踢,很快就乾翻了幾個。
音樂聲更加激昂的響了起來,仿佛再為這場打鬥伴奏。葉雨季和阿依江也參加了搏鬥,那真是拳拳到肉,腳腳帶血。
看到這幾個女人如此凶猛,很快又有人加入進來。到了最後,分不清誰和誰打了?
就連從沒有打過架的凱塞林都不知道從哪撿了個紅酒瓶子在那裡亂掄,反正也分不清敵我,除了葉風他們,她是見人就打。
打到最後,一個個都鼻青臉腫,衣衫破碎,還是葉雨季理性一些,找到幾個人,拉著他們鑽出了人群,開車跑了。
這一路上看見了很多躺在地上或者哀嚎,或者狂歌的男男女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