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圖一下子來了精神:“還有沒有打賭的,把錢都拿出來,我今天就吃給你們看。”
一個年輕人喊道:“那你要是輸了怎麼辦?有錢給我們嗎?”
巴圖這下尷尬了,他隻想著自己能吃完,卻忘了打賭輸了也是要賠人家的。可他哪來的錢啊?
最起碼要讓人家看見錢人家才會跟他打賭啊?不然一個少年人,誰會信他?
這時候遠芳站了起來,從包裡掏出一打錢:“他要是輸了,我賠給你們!”
看著這俏生生的小姑娘出手如此豪闊,大家立馬打消了疑慮,港島這個地方雖然不能說遍地富豪,但是萬八千的錢對大部分人來說,還真不是事兒。
於是大家起著哄就在老板那裡交錢。老板也是個好事之人,大聲宣布,如果巴圖把這五斤肉吃完,這錢他就不要了。
可能是大家鬨得聲音太大了,竟然招來了兩個記者。港島記者整天就是到處搜羅新聞,這事雖然沒啥轟動性,但是有八卦效益啊,於是二話不說就開始拍攝起來。
看到打賭的人錢都放在了那裡,巴圖放心的吃了起來。一邊吃還一邊得意:“這尼瑪港島人民這麼熱情嗎?吃飯還送獎金?”
說實話,五斤肉雖然多,但是對於饑餓了這麼久都巴圖來說,根本不叫事。如果換牛肉,他還能多吃一些的。
巴圖沒有說話,吧唧吧唧的風卷殘雲般把一盤肉消滅了,周圍的人全傻眼了,難道這個孩子吃飯不用牙齒嗎?咋沒看到嚼,就咽下去了?
直到一盆肉徹底見了底,巴圖還有些意猶未儘。看了看盆底還有些肉湯,乾脆端起來倒進米飯裡,再把自己調製的料汁也倒進去,拌勻後又是呼嚕呼嚕一頓狂掃,一盒飯瞬間進了肚子。
看見他的目光又瞟向第二盒米飯,遠芳一把把米飯推開:“不許再吃了,喝點這個!”
說完,元芳把一杯酸梅汁遞給了巴圖。巴圖端起來一飲而儘,然後打了個嗝,揉揉肚子嘿嘿笑道:“勉強算是飽了。”
大家一起鼓掌,這尼瑪就是實力啊!五斤肉加一盒米飯,豬都不敢這麼吃吧?
不過甭管咋說,人家就是贏了,說彆的沒有用,於是厚厚的一遝子鈔票進了巴圖的包包裡,足有一萬多呢。
老板自然免費了。彆看賠了錢,老板卻極為開心,這一下他的叉燒肉出名了,今天這點付出,絕對會有成百數千倍的回報。
三人剛想走,走出來三個打扮非主流的青年。其中一個提著一瓶大瓶的威士忌,他看著巴圖問道:“敢不敢再跟我打個賭?”
巴圖自然無所畏懼,眼睛看著這家夥:“打什麼賭?我可沒錢!”
眾人一下子哄笑起來,小家夥舍命不舍財啊?明明剛贏了一萬多,這會兒說沒錢。
非主流到是也沒跟他計較,隻是笑著揚揚手裡的酒瓶:“你要是把這瓶酒喝了,我這裡有三萬塊錢,都是你的。你要是沒喝完,我也不要你錢,隻要你喝醉了就行。”
說到這裡,非主流眼神瞟了遠芳和葉培文一眼。
原來,這家夥是看兩個小丫頭漂亮,想辦法搭訕來了。看來這家夥智商不低啊!
巴圖卻搖搖頭:“我不信,除非你把錢掏出來,不然我不和你打賭!”
那個人聞言立馬從兜裡掏出三疊還紮著封條的港幣,朝巴圖晃了晃,問道:“咋樣?”
巴圖毫不猶豫的從他手裡拿過酒瓶打開蓋子就喝了起來。連點儀式感都沒有。
正想找一些刺激性語言擠兌巴圖答應的非主流還在思考說啥?結果半瓶威士忌已經進了巴圖的肚子。
這可是那種一斤半的大瓶子,酒精含量是42度,這一轉眼七兩多就沒了,把非主流給看傻了。
到是圍觀群眾開始議論:“這幾個不是托吧?要麼就是假酒,不然咋可能這麼喝?”
要知道港島人喝酒習慣都是論杯的,啤酒都是如此。哪裡見過拿著威士忌當水喝的?
這時候巴圖突然放下瓶子,又打了個飽嗝,然後看向老板:“大叔,你能不能再給我切盤叉燒肉,沒有下酒菜喝不下去啊!”
老板沒有絲毫猶豫,端起一盤切好的叉燒肉遞給他。
巴圖也不客氣,一口肉一口酒,剩下的半瓶酒沒一會兒也進了肚子。
非主流看見巴圖停下,正想開口打擊他一下呢,結果人家喝完了。張著嘴在那裡“啊啊”了好幾聲,最終還是啥也沒說出來。
葉培文伸手從非主流手裡奪過那三萬塊錢,在他眼前晃晃:“謝謝你的生活費啊!我這兄弟好幾個月沒吃過飽飯了!”
這時候老板突然說道:“小兄弟若是不嫌棄,可以天天來我這裡吃,管飽。”
原來這時候老板的攤子跟前人已經滿了,不但有堂食的,更多的還是帶著走的。照這個架勢,很快老板就得收攤子,不夠賣啊!
如果這個少年每天都能來,那還不發財啊?
巴圖這時候憨厚的搖搖頭:“對不起啊大叔,我們平時出不來,隻有周末才有點時間,到時候我會來光顧的。”
老板忙不迭的點頭:“好啊好啊,記得一定要來啊?大叔不收你們錢,隻要來吃就行。”
隻有那三個非主流一臉苦澀,特麼的那瓶酒就花了四百港幣,又搭進去三萬,雖然不甘心,也是連個屁都不敢放。那麼多人看著呢都沒有還有記者錄像,他腦子沒被門擠。
三個人嘻嘻哈哈的擠出人群,葉培文高興的抱著巴圖就親了一口:“你就是食神和酒神啊!咋這麼厲害?”
巴圖謙虛道:“正常飯量,正常飯量。”
葉培文今年二十歲了,比他兩都要大一些,所以巴圖對於她的舉動也沒有在意,因為在家媽媽經常這麼乾。
葉培文一擺手:“走,我帶你們去個好玩的地方。今天周末,我們不回學校也沒事。”
都是少年人心性,難得這麼高興,巴圖和遠芳根本沒用發對,跟著她就走了。
葉培文打了一輛出租車,說了個地址,車隨即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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