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雨澤和楊革勇開車到了約定好的網吧,葉雨澤進去看了一眼女孩兒說的那個座位,然後驚呆了。看這背影為啥如此壯碩?
正要扭頭就走,楊革勇已經走了進來,問道:“她說坐哪個桌子來著?”
葉雨澤正想捂住他的嘴,可惜已經晚了,那女孩兒已經回頭看了一眼,然後站起來。滿臉疑惑的問道:“你們是曾經走過?我是我想喝醉。”
楊革勇這時候也驚呆了,媽的,年齡身高都對,但是但是,這個丫頭長得也太結實了吧?這體重足有80公斤。
葉雨澤剛要不承認,但是實在的楊革勇點點頭,然後一指葉雨澤:“他是曾經走過。”
女孩兒顯然有些不滿意,嘟囔道:“大叔,怎麼你們都這個年齡了,還學人家在網上泡妞啊?”
楊革勇對於這話顯然有些不愛聽,板著臉教訓道:“人家年輕人誰敢跟你約會啊?還不得把人家吃窮了?”
女孩兒臉上露出一抹黯然之色,顯然這句話戳中了她的痛點。
見都見了,飯自然得去吃,女孩兒提了一個要求。要先去買酒,她喜歡和紅酒,飯店裡麵一般沒有。
兩個人從超市裡麵出來的時候,葉雨澤被震撼到了,女孩兒竟然拎著四桶野山葡萄酒。這種葡萄酒曾經風靡一時,口感接近果汁,但是酒精度數卻並不低。關鍵這個丫頭竟然提著四桶,要知道這一桶足足是五斤裝啊!
葉雨澤決定了,他今天不喝酒,把車開走,至於怎麼喝,他們自己決定吧。
楊革勇也是一臉懵逼,他被嚇住了,雖然是葡萄酒,但是二十斤灌下去,喝不醉是不是也得被撐死?
這個女孩兒抬頭對楊革勇說道:“大叔,我們開個賓館喝吧,在飯店裡會把人嚇住的。”
沒等楊革勇拒絕,葉雨澤趕緊答應下來,這下他放心了,拉著他們去買了一些鹵味,就把他們送去了半島酒店,囑咐服務員照顧他們,自己開車就走了。
自己酒量不算太好,要是喝多了整出個三p啥的,可是丟不起那個人。
回來路上,葉雨季給他打電話,叫他回北海那邊,楊革勇不知道啥事,開車就回去了。
到了家裡一看,阿依江,葉雨季和楊威都待在家裡,看見他回來,都站起來打招呼。
葉雨澤看了一眼幾個孩子,有些納悶的問道:“你們這是乾嘛?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阿依江和楊威神情有些慌亂,他們是怕葉雨澤的,到是葉雨季冷靜的看著哥哥問道:“哥,你最近和楊叔在忙啥?聽說幾乎都不過來了?”
此時葉雨澤咋可能還不明白這幫孩子的用意?這是探聽他跟楊革勇的動靜啊?不過這事吧,還真心不好說,總不能說網戀泡妞吧?
眼珠一轉,葉雨澤便有了主意:“我跟他們爸爸正在研究互聯網呢,發現這東西不錯。”
楊威一臉苦澀:“葉叔,我和葉風的公司搞得就是這個,你們不用研究了,想玩啥告訴我。”
葉雨澤滿臉不屑:“我們研究的東西豈是你們能夠明白的?彆忘了我們吃的鹽比你們吃的飯都要多。”
幾個人瞬間不說話了,因為這句話爺爺的爺爺也經常說的,屬於傳統文化。
看到桌子上的飯菜,葉雨澤才想起來自己光顧著陪哥哥見網友了,飯還沒吃,連忙拿起筷子夾了了一塊羊排啃起來。
阿依江連忙要去熱,被葉雨澤攔住了:“大夏天的,熱什麼熱?這樣挺好。”
“那我爸吃飯沒有?你們忙的沒時間吃飯了嗎?”阿依江有些擔心。
“你爸喝酒呢,放心吧!”說完這句話,葉雨澤才明白這句話說錯了,兩個人一直在一起,怎麼會楊革勇喝酒他還餓著?便趕緊解釋道:
“他和那五爺喝酒呢,這不雨季叫我嗎?我就趕過來了,我還以為有什麼事呢?”大家這才釋然。
吃飯完,把彆人趕進屋子,葉雨澤有些心疼的看著明顯消瘦下來的妹妹:“很累吧?不行就多火來休息。”
葉雨季苦笑一聲:“累到是不累,家務活什麼都不用我,就是韓嘯風那裡心裡負擔一直很重,看著他難受,我心裡也不舒服。”
葉雨澤歎口氣,不知道該說什麼?男人的心思他比葉雨季懂,沒有哪個男人在自己殘疾了的情況下,還願意拖累自己的女人。女人越賢惠,自己就會越愧疚,這種情緒其實是無解的。
路是自己選的,所以遇到什麼隻能自己去承受了。作為葉雨季的哥哥,其實他原本是不願意讓妹妹做出這份犧牲的。隻不過妹妹自己願意,他也沒辦法了。最近,他連韓曉靜都不愛搭理,就是對這件事有情緒。
“要不,我去找他談談吧?”因為擔心妹妹,葉雨澤決定自己出馬去開導一下韓嘯風。
葉雨季趕緊搖頭:“哥,你知道他自尊心強,你可以去串門,但是不要說什麼?”
葉雨澤摟了一下妹妹的肩膀沒在說什麼。
葉雨季撲進哥哥懷裡,她真是不想走了。隻不過她結婚了,家不在這裡,一個有家的女人,是不能隨便在外麵留宿的。
看著葉雨季開車遠去,葉雨澤眼神中有了幾絲落寞。這個世界就是如此,無論你多有權勢,總有一些你沒辦法解決的事情。
電話響起,是韓曉靜打來的:“雨澤,你在哪?我去找你好嗎?”
“我現在有些忙,等我閒了好嗎?”葉雨澤真心不想見韓曉靜,其實心裡明白這事跟韓曉靜沒有關係,但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情緒。
身後一聲悠悠長歎響起,轉身一看,韓曉靜就站在自己身後,葉雨澤尷尬的笑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韓曉靜也不說話,拉著他就進了院子。幾個孩子看見韓曉靜來了,都自發回避,兩個人也沒在院子裡待,直接回了屋。
這一夜,韓曉靜格外的狂野,似乎要把葉雨澤榨乾一樣。葉雨澤滿心的無奈,想起了老家以前拉磨的驢,蒙著眼睛每天重複著一樣的腳步,卻樂此不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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