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泊爾的土雞和羊肉都非常好吃,主要都是散養的。楊革勇一個人就乾了一大半,吃完之後咂咂嘴,跟燒雞娜商量:
“要不咱們換個房子吧?以後我就在這裡搭夥吃飯,東西我買,讓你媽媽給做就行。”
燒雞娜沒有拒絕,她知道拒絕不了,隻是看著葉雨澤。
葉雨澤其實不想這麼快就改變人家生活的,要有個循序漸進的過程。但是楊革勇做事的風格他知道了自己說了也沒啥鳥用,還不如讓他看著辦呢。
吃完飯玩了一圈之後,把燒雞娜姐妹送回家,葉雨澤他們又回了酒店。
楊革勇去找措姆談租房子的事情,一問之下倒是吃了一驚。原來彆看這邊物價這麼低,但是房價卻高的嚇人,租房子還好一些,主要是地皮貴,還不賣給外國人。
如果外國人買房子,除非用公司的名義購買,但是不允許有私人產權的房屋。這一下楊革勇隻得作罷了。
葉雨澤勸他,升米恩鬥米仇。幫助任何人都要適度,進度太快容易起了反作用。
楊革勇沒有在說話,不過他心理肯定是不服氣的。主要是話都說出去了,不能打自己臉吧?
對於這家夥奇葩的思維葉雨澤也懶得管,是自己一直跟燒雞娜交往,他去吃了頓飯就要解決人家住房問題,這飯費有點貴啊!
天黑的時候,葉雨澤不願意打擾楊革勇和小花兒,就早早回了屋子看書,魏玉祥要過來葉雨澤沒讓,說等拉奇曼約見的時候再見麵就好了,這幾天不用管他們,想自己走走。
魏玉祥自然有些埋怨,好不容易來一趟,不去工廠,不讓招待,你們這是來乾啥?不過他不敢說,對葉雨澤他有點怕,跟楊革勇那個二球貨又講不通,還不如由他們去了。
自己正躺在床上看書,燒雞娜突然走了進來,小臉紅紅的,不敢跟葉雨澤對視。
葉雨澤有些奇怪:“你不是今天歇班嗎?咋又來了?”
燒雞娜咬了半天嘴唇,最後豁出去一般對葉雨澤宣布:“我今晚要住在這裡。”
葉雨澤也沒有在意,她值班晚上都要睡覺的,有自己的屋子。
卻沒想到燒雞娜直接脫了衣服就往他的床上爬,把葉雨澤嚇了一跳,趕緊問道:“你這是乾嘛?”
燒雞娜低著頭小聲嘟囔:“你花這麼多錢不就是為了跟我睡覺嗎?那個楊革勇還沒你花的多呢,都得到兩個女人了,我不值這麼多錢的。”
話說到這裡,燒雞娜的語氣有些悲哀,聽的葉雨澤心中也是一陣悲涼,都說這個國家的人幸福感高,其實呢?
對於年輕人而言,哪有幾個甘於現狀的?曆史上正是因為這樣的年輕人多了,社會才會被改變。
隻不過有的年輕人會去奮鬥,用自己雙手去改變命運,而有的,卻喜歡走捷徑,把自己當做商品去交換,往往還能賣一個不錯的價格。
燒雞娜顯然不是這樣的人,這麼多年努力學習,就是想用學到的東西改變自己和家人都命運,卻沒想到,最終還是這樣的結局,她隻能認命了。
因為家裡的改變媽媽和妹妹都都欣喜若狂,她覺得自己不該打破她們的夢,因為生活太苦了。
看著燒雞娜姣好的身體,葉雨澤覺得自己的喉嚨開始發乾,這個年齡已經過了下半身思考的階段,可一顆心卻偏偏不安分起來,不老實的還有那個小家夥。
不過葉雨澤最終還是按捺住那顆蠢蠢欲動的心,幫著燒雞娜把脫下的衣服穿好。
燒雞娜愣住,有些淒苦的呢喃:“可我還不起你那麼多錢。”
葉雨澤把她抱進懷裡,拍拍她的後背:“傻丫頭,一個男人幫你,並不見得都是貪圖你的身體,我這個人也許不高尚,但是也沒那麼齷齪,快回去睡覺吧。”
燒雞娜直視葉雨澤的眼睛,發現那目光無比清澈,不帶絲毫的欲望,身子一軟,就坐在了床上。
要知道她來的時候,是鼓足了多麼大的勇氣。沒想到卻是這麼個結局,她的身上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良久,燒雞娜靠在床頭上,看著葉雨澤問了一句:“我可以在這裡睡一晚嗎?什麼也不做。”
葉雨澤麵帶苦澀,心裡罵道這特麼不是逼我禽獸不如嗎?但是人家一個女孩子都敢,他咋可能慫?
於是點點頭:“行,就睡在這裡吧,跟我講講你家裡的事情……”
另一間屋子裡,也發生著類似的故事。小花兒已經把自己剝的白條雞一樣,拱進了楊革勇的攤子。
而楊革勇卻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不知道思考什麼?
“我也是第一次,你是我第一個男人,小花用結結巴巴的漢語竭力想表達自己的意思。”
楊革勇卻一把按住她:“閉嘴,趕緊睡覺,勞資不想做禽獸。”
今天知道了燒雞娜和小花兒的生活狀況之後,楊革勇突然就有一種負罪感。
他這個人在這方麵從沒有顧忌過什麼,但是今天突然開始反思自己的前半生。
說給燒雞娜家換房子並不是一時的心血來潮,而是真的想為她們做點什麼,看著太可憐了。
結果沒想到自己的身邊這個沒長開的小丫頭更可憐,父母沒了不說,還在山裡乾那麼重的活兒。
如果換在昨天,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撲向她,根本不在意她的身世如何,大不了多給錢錢就是了。
但此刻,他卻真的下不去手了,他是人不是動物。性格粗魯並不代表沒有人心。所以,他在想,如何幫助這個可憐的孩子改變處境。當然是力所能及的情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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