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峰水宅,這位常磐美緒的畫畫老師的家倒是挺大,很明顯並不是個缺錢的人。
雖然房子挺大,但是裡麵的人並不是很多。如月峰水的身邊好像並沒有什麼家人和他住在一起,看上去像是個挺孤獨的老頭。
“林頓老弟,難道說這位如月峰水就是犯人嗎?”在等待對方過程中,這邊的目暮警官也是忍不住的問道。如月峰水畢竟也是他們本來就懷疑的對象之一,都是相關的人嘛,隻是再次之前這個人顯然不是關注的重點人物。
但是林頓現在彆的人不去問,專門跑到如月峰水這邊來,顯然是覺得對方是最值得懷疑的對象。所以林頓這邊懷疑的凶手應該就是如月峰水吧。
如月峰水的情況,目暮警官已經讓白鳥警官去查了。之前還真的沒特彆關注過這位老師,現在的話仔細查查,看看他和兩位死者之前有沒有什麼矛盾之類的,也就是查查對方的犯罪動機。
“所以我說你們jg察的素質是不是應該好好提升一下了,任誰一看就應該第一時間就先懷疑這個人了吧。”林頓說道。
“唉?”目暮十三和旁邊幾位警官都是一愣,這是啥意思?
“那個大木岩鬆的屍體的照片帶著嗎?”林頓問道。
“哦,當然。”這邊的目暮警官趕緊拿出屍體的照片說道。
“看到了嗎?”林頓直接指著照片的左上角的位置說道。
目暮警官看了看林頓指的位置,照片中的大木岩鬆的身體是靠著一個衣櫃倒下的,因為是被人用刀刺死的,所以出血量還挺大,後方的衣櫃門上也是沾染了不少的血跡。
“呃……嗯……”目暮警官雖然看了半天林頓說的位置,但是半天沒看出什麼奇怪的地方。
“血跡被隔斷了。”旁邊的宮野誌保突然說道,“也就是說,之前這邊有什麼東西擋住了飛濺的血液,但是被人拿開了。”
“啊?”目暮警官仔細的看了看,好像真的是,有部分本來應該染上血液的地方並沒有染上,像是被什麼東西隔斷了一樣,“這難道是……凶手拿走的?他是從現場帶走了什麼東西嗎?那才是凶手的目的?隻是……是什麼呢?”
“當然是……畫啊。”林頓微笑著說道。
“畫?啊!”說到這裡這邊的目暮警官突然就反應過來林頓為什麼要懷疑如月峰水了,如果說凶手從現場帶走的是一幅畫的話,那顯然這幾個嫌疑人裡麵和畫有聯係的人,如月峰水就是嫌疑最大的了。
“是畫嗎?”旁邊的宮野誌保倒是拿過照片看了看,說是畫的話明顯還是比較有可能的,其他的東西一般不會掛在這地方。當然一般的畫也不可能,應該隻是臨時掛一下的。至於為什麼要臨時掛,大概是凶手向大木岩鬆展示畫,說著大木岩鬆向凶手展示畫作。
“那麼這幅沾了血的畫作應該是被凶手拿走了吧,現在隻要找到這幅畫,自然就能指認凶手了,所以林頓先生才會來這裡對吧。”白鳥任三郎說道。
原來如此,林頓老弟,果然是厲害的推理啊。“這邊的目暮警官聽到這個倒是趕緊說道。
“除非是什麼特彆重要的畫作,比如蒙娜麗莎之類的沒辦法處理的絕世孤品,不然的話這種東西隨便燒了就是了。”然而林頓直接給他們潑了盆冷水,“在我看來,這畫估計也不怎麼重要,帶著畫去的目的,隻是如月峰水為了進入大木岩鬆的房間的借口。”
“借口?”目暮警官問道。
“就是上門賣畫啊,帶著畫作去拜訪,他的畫應該還是很值錢的吧。”林頓說道。
“這倒是,如月峰水的畫作,那可是國家級的。”這邊的白鳥任三郎點頭道,“加上最近幾年如月峰水的創作也不是那麼多,畫作的珍惜度和價格也是水漲船高。”
“所以帶著畫作上門,在對方欣賞畫作的時候,他也好趁機下手,所以畫才會出現在現場,然後被拿走。“林頓說道。
“真是厲害的推理!”這邊的目暮警官激動的說道,“就是這樣沒錯了!”
“可是……推理確實是比較合乎邏輯……但是……”這邊的白鳥任三郎倒是繼續緊皺眉頭。這倒不是他覺得林頓的推理有什麼問題,相反現在他也覺得如月峰水的嫌疑很大,可問題是……完全沒有證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