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她可沒有半點勉強,隻是一味的迎合,感受那海潮一般洶湧澎湃的快感……
男人有些粗糙的大手緊握著自己的腰肢,武順娘嬌軀瞬間繃緊。等到男人強壯的身體稍稍靠近,可就不僅僅是羞澀了,更多是心亂如麻的恐懼。
武順娘想要距離房俊遠一點,剛剛活動一下,被子下的大腿便碰觸到一個火熱堅硬的物事,頓時將她嚇了一跳!羞澀和難為情立即不翼而飛,趕緊雙臂環抱住前胸,緊張得哀求道“二郎,不行……”
房俊不為所動,翻身便將這具嬌小玲瓏的嬌軀壓在身下,一隻手便輕易的將她的雙手控製在頭頂上方,另一隻手則沿著山川起伏的曲線尋幽探勝。
身為男人,怎麼可能放過身邊的肥肉,更何況是已經吃過一口的肥肉?
武順娘發覺腿被分開,頓時嬌軀一緊,哀求道“不行,還有些疼呢……”
食髓知味,什麼理智、道德都得靠邊站,所有男人都是一個德行……這時候哪個男人能冷靜的去思考女人疼不疼的問題?相反,女人的哀求反而更能刺激男人的動力,有一種征服的慾望……
火熱堅強突破一切,勢如破竹。
當剛剛消散的熱潮再一次席卷全身,武順娘隻能在失神的瞬間死死的咬住房俊的肩膀,低聲呢喃了一句“輕一點……”
潮漲潮退,乾坤交替。
幾番征伐,歸於沉寂。
房裡的蠟燭不知何時已經燃到儘頭,燭花陡然一漲,發出一聲輕微的響聲,無儘的黑暗襲來。
隻餘下劇烈的喘息……
房俊身心舒暢,起身想要將蠟燭點燃,卻被兩條在夜色裡泛著瑩玉一般光彩的胳膊死死的摟住脖子,柔軟的嬌軀無骨蛇一般在懷裡扭動,低沉嬌柔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今日之事……不要讓媚娘知道,好不好?”
房俊身子一僵,心頭掠過一絲不快。
佔有慾是每個男人的天性,事情發生的時候可能會後悔,但是當女人表示這是一個錯誤,很容易讓男人以為自己的表現不值得女人留戀,這是事關“能力”的大問題。
或許是感受到男人的心思變化,武順娘略顯得意的輕笑一聲,伸出濕漉漉的舌尖舔了舔房俊的耳朵,熱乎乎的氣息噴灑在耳朵裡,柔聲道“隻是難為情而已,不知如何麵對媚娘。若二郎要我,何時何地都可以……”
說出這樣的話,即便是在黑暗中武順娘也覺得無地自容,將頭顱貼在房俊的胸前,心兒狂跳。
房俊卻不知說什麼好。
想要的話,何時何地……
不要名分,掩飾關係,這豈不是成了?
房俊舔舔嘴唇,大手貪婪的撫摸著絲滑的肌膚,心裡隻想大叫一聲——萬惡的舊社會,真特麼帶勁兒!
前院裡依稀可聞絲竹喧鬨之聲,宴會還在繼續。
武順娘強忍著渾身酸軟,穿戴整齊借著月光鬼鬼祟祟的離去。
房俊感覺如同做了一場荒唐的夢一樣,有些失神。呆呆的躺在床上,望著黑漆漆的屋頂,心想自己是從何時變得這般無恥呢?是不是因為穿越者自帶的強大自信,令自己在這個時代有些目空一切,甚至於無所畏懼、為所欲為?
有些膨脹了啊……
雖然自己有著超越整個時代的知識和見識,有著豐富的閱曆,但是也絕對不可能達到碾壓古人的程度。真當那些名留青史的家夥們都是白給的?
更彆說,這是一個君權至上的年代!
人權、自由什麼的根本沒可能,無論你占著多大的理,也無論你立下多大的功績,隻要觸犯了皇權,皇帝鐵了心要弄死你,那麼你的結局基本已經注定……
天大地大,皇帝最大。
這不是一個進步的社會應該存在的製度,無上的皇權,其實是需要製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