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陽公主乃是大唐公主,是君,房俊是臣,雖然是在家中亦要講究規矩,有晉陽公主在,他隻能將正房讓出來,自己跑來書房待著……
武媚娘在一旁沏了熱茶,素手捏著茶碗,給房俊放到手邊。
她本是陪著晉陽公主、衡山公主在花房那邊欣賞一株將將綻放的牡丹,聽聞房俊回府,晉陽公主一刻亦不多待便急匆匆的讓侍女推著輪椅返回正屋。衡山公主卻是稀罕牡丹嬌豔,流連的不願走,武媚娘隻得叮囑侍女一番將衡山公主安置好,這才返回來。
衡山公主比不得晉陽公主穩重端莊,最是頑皮淘氣,萬一玩瘋了除了意外可就不好了……
房俊後臀剛剛換了藥,不能躺著,肩胛小腹又皆有傷患,趴著也不行,便隻能側著身子將頭枕在武媚娘豐腴修長的腿上。
在城外荒山野嶺之中尚能徒步跋涉,這回到家中,反倒渾身刺痛四肢無力,稍稍一動便是難受非常,倒真是咄咄怪事……
武媚娘撫摸著肩胛處的傷患,心疼道“郎君怎能這般衝動?你可不是孑然一身的市井遊俠兒,這萬一有個好歹,你讓家主和夫人怎麼辦,讓殿下和妾身怎麼辦?讓我們腹中的孩兒怎麼辦?以後啊彆管遇到什麼事情,都要記著安全為上,無論當多大的官、立大多的功,都比不得你太平安康。哪怕因此被陛下治罪,妾身也願意跟著郎君吃糠咽菜、流落天涯……”
房俊心中溫暖,捏捏她彈性十足即便是隔著衣物亦感到膩滑的大腿,笑道“為夫謹遵娘子之命便是,日後再犯,任憑處置。”
“誰稀罕處置你?”武媚娘紅著臉,懷有身孕已然久曠多日的婦人被捏得渾身酸軟,隻得摁住那一隻作怪的大手,另一手婆娑著房俊瘦削的臉頰,深情的注視著房俊的眼睛,柔聲說道“妾身的父親去世得早,郎君可知妾身和姐姐妹妹在家中過得是什麼樣的日子?沒爹的孩子最苦,那種苦楚妾身可不願自己的孩子亦要感受一回。所以啊,就算是為了咱們的孩子,郎君也得好好的,太太平平,長命百歲。”
房俊反手握住武媚娘纖細膩白的手掌,鄭重道“某記得了,媚娘且放心,某房俊一生一世,都會將家人放在心中最重要的地位,什麼官職爵位,什麼江山萬裡,哪裡比得了家中親眷的半根頭發?”
沒有人一個穿越者更加體會到親情的重要。
其實房俊是個小富即安、得過且過的人,並沒有成仙成聖名垂千古的執念,之所以風風火火的去搞發明、造艦隊,滿世界的殺人放火,所作所為不過是因為適逢其會而已。穿越者也有責任,來自後世的民族情感讓他不能無視這個民族按照原有的軌跡盛極而衰,一步一步的滑落到曆史的深淵。
明明自己可以試著去做一些,為什麼偏偏要冷眼旁觀呢?
那樣他會良心不安……
武媚娘喜翻了心兒,那個女人受得住這等情話?
更彆說眼前這個男人還是頂天立地的當世奇才,文采武功均是天下少有的頂尖之輩……
情不自禁的微微彎下纖細的腰肢,俯下頭,奉上粉潤的紅唇。
香津玉液,丁香暗吐。
良久,武媚娘氣喘籲籲的推開房俊的頭,一把將深入衣襟之下將飽滿果實攥在手裡揉捏的大手打開,嗔道“彆作怪好不好?不行呢……”
不止她這個身懷六甲的孕婦不行,便是房俊也不行……
這家夥身前身後傷痕處處,怎地還這般不老實?
房俊腆著臉,又將手伸過去,笑道“某自然知道不行,可是怎麼不運動,摸摸怕什麼?”
“啪!”武媚娘又將大手打開,瞪眼道“摸摸也不行,怪難受的,就這樣挺好。”
武皇帝發威,房俊哪兒敢不從?
隻得撇撇嘴,故作不屑道“不摸就不摸,以後彆求某啊!”
武媚娘哼了一聲“妾身才不求呢,誰稀罕似的……”
“呐呐呐,這是你說的啊?行,本郎君記著了,你武媚娘不稀罕難道彆人還不稀罕?實話跟你說,咱房二現在大門口一站,大喊三聲誰家女子願意與我同寢?你信不信大姑娘小媳婦兒的能從咱家門口排隊到朱雀門?”
房俊甚為不悅,瞪著眼睛反駁道。
武媚娘笑彎了腰,喘著氣寵溺的捏了捏房俊的臉頰,笑道“是呀是呀,咱家房二郎英俊無雙瀟灑倜儻……”
“夠了啊!再說信不信某翻臉?”
房俊最煩誰說他英俊什麼的,明顯的假話啊,雖然他是那款陽光美少男型的,可是這年頭這款類型不吃香,人家女子都是喜歡那種花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