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必須施行家法一振夫綱,讓你瞧瞧家主的威風……
金勝曼俏臉染霞、一片紅潤,低著頭搓著衣角,羞不可抑的模樣,卻是喜翻了心兒。
最喜歡郎君在自己身上施行家法了,越狠越好……
武媚娘便反手在她臀兒上拍了一下,卻並未多說什麼。
家中妻妾如今隻剩下金勝曼尚未誕下子女,她心急一些也很正常,郎君看來也有多加耕耘之意……
高陽公主不在意自家郎君是否借著耕耘布種而在小妾床上努力拚搏,她警告道“巴陵是個沒什麼城府道,心眼直,今日承了你的情,定然牢記在心,往後對你怕是沒什麼抵抗力,你可千萬不能憑此得寸進尺,想去占什麼便宜。”
房俊簡直無語了,爭辯道“荒唐透頂!在你們眼中,我就是如此為了睡女人不擇手段的好色之徒麼?你是如此想,皇後也是如此想,一個兩個的簡直欺人太甚!”
“哦……”
高陽公主櫻唇微張,發出起哄的強調,篤定道“你看看,若是一個人說你如此,或許還有冤枉的可能,可大家都是如此,那必然是你的問題了,這個時候你非但不知道反省己身、痛加悔改,反而強詞奪理、冥頑不靈,必然是起了壞心思的。”
房俊悶頭吃菜,大口喝酒,他知道自己立身不正,也不再試圖分辨,否則隻需高陽公主抬出長樂公主來舉例,他又能有什麼話說?
金勝曼臉兒紅紅的,不摻和這個話題,隻在旁乖巧的服侍房俊用膳,執壺給他斟酒布菜。
房俊喝了一杯酒,就拍了拍金勝曼素白的手背,感慨道“還是你知我之清白,比她們兩個強。”
金勝曼吃了一驚,趕緊抬頭,見到高陽公主與武媚娘兩個人似笑非笑的眼神,心裡“咯噔”一下。她深知這兩個女人的恐怖之處,高陽公主乃是大唐天潢貴胃,一言可決她之生死,武媚娘更是七竅心思,陰謀手段不計其數,惹惱了她,自己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有郎君寵愛又有什麼用?怕是不知何時郎君出門自己便遭了黑手,等待郎君回來,自己骨頭都化成灰了……
強烈的求生欲令金勝曼迅速轉變陣營,微微含羞著道“郎君若是當真喜歡對著公主玩弄一些令人羞臊的把戲,倒也不必去外頭四處招惹,妾身曾經也是新羅公主呢。您想怎麼玩,衝著妾身使出來便是,妾身能夠忍受。”
“噗……”
“哈哈!”
高陽公主與武媚娘樂不可支,見到房俊一臉便秘的模樣,笑得花枝亂顫,樂不可支。
房俊“勃然大怒”,放下碗快,一把拽住金勝曼的手腕,“惡狠狠”道“你這小娘也叛變了是吧?很好,那今晚就讓你嘗嘗為夫那些‘令人羞臊的把戲’,保準你爽翻了天!”
便將金勝曼拉著向後堂而去。
雖然他惡形惡狀,可金勝曼哪裡會怕?
玩心大起的回頭對高陽公主、武媚娘眨眨眼,含羞道“郎君怒氣勃發,今夜便讓小妹以身侍虎,替兩位姐姐承受磨難,隻不過若是妹妹挨不住,還請兩位姐姐救命……哎幼!”
話未說完,驚呼一聲,卻是房俊嫌她囉嗦,攔腰將其輕盈的身姿抱起,大步去往後堂。
高陽公主紅著臉兒,啐了一口,嗔道“真是個荒淫無道的家夥!”
武媚娘嘻嘻一笑,起身打了個哈欠,身姿搖曳的前去沐浴,口中道“妾身去沐浴就寢了,若是待會兒勝曼妹妹挨不住,還望殿下前去解救才是。”
高陽公主哼了一聲,起身攬住她的胳膊一起走開,不屑道“這丫頭鬼心思多著呢,故意那話兒撩撥郎君……那就讓她挨著吧,看她明早能否下得床來。”
“嘻嘻,殿下真壞呀,見死不救,不講道義。”
“哼哼,彼此彼此。”
“嘿嘿!要不今晚咱倆睡一起吧。”
“睡倒是可以,但你彆像上次那樣亂摸亂爬,受不了。”
“哎幼,若是妾身沒記錯,殿下當時可是受用得狠……”
“閉嘴吧!你羞也不羞?夜深了,趕緊沐浴更衣睡覺。”
“喏,妾身遵命,一定好生服侍殿下。”
“哎呀都讓你彆說了,你這個不知羞的……”
……
夜雨潺潺,鳥雀棲息,卻不知何處有婉轉的鶯啼悠揚飄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