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八百裡外的一座小村莊旁,一個滿身臟兮兮的男子,渾身散發著濃重的酒氣,癱倒在一旁的草垛上,正睡得呼嚕震天,
“這酒鬼,一天天就知道喝酒,也不去尋個活計!到時候有誰願意嫁給他啊!還怎麼傳宗接代!”
在李堯身旁,一名頭發有些發白的婦人,正指著那醉倒在地的男子指指點點,一副鄙夷的模樣。
“嘿,那可不一定,前兩天村北的小寡婦,還想著讓我給她問問,看他願不願入贅他們家呢!”
一旁一名和她年紀相仿的婦人哈哈哈的笑了起來,笑的很是爽朗。
與此同時,就在兩名村頭婦人聊天正開心之時,遠處一行人已經來到了這村落門口。
這些身穿破舊的僧袍破洞處打滿了補丁,很明顯這些僧袍已經穿了很長時間,沒有換過。
隻不過這些僧袍都很乾淨,被即便已經被打滿了補丁,卻沒有什麼汙漬。
這些人中有老有少,年長的,胡須與眉毛已經花白,而年少的,則不過是十餘歲的孩童。
這些人排成長隊,由一名年長者帶頭,逐漸走近,隻是一眼便看到了醉倒在一旁的男子。
“這位施主,這位施主,”
走在最前方的僧人上前兩步,推了推地上的男子,試圖將其喚醒。
隻是,地上的這名男子已經醉死過去,根本沒有任何反應,顯然是是醉的一塌糊塗。
眼見無法喚醒男子,為首的僧人隻能歎息一聲,招呼其中一名僧人,將男子抬到了一處相對溫暖的地方,不至於讓其生病。
“今日,就在此處歇腳吧,你等自行去化緣,我在這裡等這位施主蘇醒。”
苦嚴僧人看著地上的男子,無悲無喜,而是自顧自的盤坐在地,沒有絲毫在意地上的塵土,隨遇而安。
而剩餘的僧人,也都沒有太過在意,如這樣的情況,他們已經經曆了很多次,已經見怪不怪。
路上但凡是需要幫助的人,他們都會停下來給予幫助,一直不曾停下。
身在佛界之中,化緣並不是一件難事,特彆是人們看到如他們這樣的苦行僧時,更是會拿出家中的食物,毫不吝嗇。
沒有多久的事情說時間,一行苦行僧表已經化緣回來,有的人得到了三兩個饅頭,有的人則是化緣得到了一些稻米做的米飯。
基本沒有太多的油水,都是清淡,甚至可以說是簡陋的食物。
不過這些僧人並沒有半點嫌棄,反而一個個吃的很香甜,很開心。
而他們選擇的地方,則是一處很是偏僻的位置,不會影響到這裡的村民。背影蕭條,顯得略微有些淒慘。
當李堯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時分,頭昏腦漲,全身酸痛。
“張鐵匠家的酒,就是夠勁啊!疼死我了!早知道,我就換一家偷了!”
李堯捂著腦袋,一副痛苦的樣子。眉頭緊緊皺在一起。
也就在這是,一個水囊突然出現在了李堯麵前,清甜的水香已經傳入了李堯的鼻子裡。
也不管是誰遞過來的,李堯抓起來就開始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一連喝了好幾大口,頭疼才算稍有緩解。
也就在這時,李堯轉頭看去,一名老和尚坐在不遠處,正一臉和善的看著他。
“多謝大師。”
李堯道了聲謝,便繼續大口大口的喝水,以緩解腦袋傳來的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