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李堯有任何的壞心思,那麼她的結局注定是淒慘的,將會被對方隨意把控。
兩人畢竟交情不深,想要將性命交給對方,還是差了一點。最終也隻能作罷,靜靜地盤膝打坐。
李堯也沒有理會蘇琴仙子,而是專心操控神聖境冰花,隨著這隊伍前行。
前方是一片荒蕪,不見有儘頭,黑沉沉的陰氣,遮蔽了前路,看不清遠近。但是李堯估計,他們要走不短的時間。
與此同時,在李堯開辟的空間之中,冰圖負手而立,看著前方一座高聳入雲的高塔,陷入了沉思。
啊!啊!啊!
淒厲的哀嚎聲此起彼伏,紅衣羅刹女的聲音在這片封閉的空間中顯得格外的刺耳。
隻見此刻罪孽血塔的第三層中,紅衣羅刹女的四肢,被綁在一個好似由鋼鐵打造的樹木之上。
胸口位置,一根尖銳的鋼鐵樹枝穿透她的脊椎,將其血肉洞穿,讓她的身體固定在樹上。
此時的紅衣羅刹女已經變了模樣,原本其身為陰物,被陰氣包裹,長相可謂是恐怖,
臉上滿是扭曲,猙獰恐怖,可讓孩童止啼。但是如今,紅衣羅刹女恢複了本來的麵貌,
又或是她前世的長相,瓜子臉,長相極美,乃是世間不可多得的美人,傾國傾城,可謂是禍國殃民級彆。
身姿修長,皮膚晶瑩,有淡淡白色光華閃爍,宛若白玉一般,動人心魄,美不勝收。
隻是,這樣的美貌沒有持續多久時間,便見一名身穿黑袍,粗狂凶惡的男子,手拿一把剔骨刀出現在其麵前。
紅衣羅刹女似乎知道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原本好看的眼眸瞪的老大,充斥著驚恐與絕望。
下一刻,不等紅衣羅刹女說什麼,便見那黑袍男子已經動了,
隻見剔骨刀飛舞,華麗而熟練的刀功好像是在雕刻一副藝術品一般,歡快,而又美麗。
鋒利的剔骨刀上沒有鮮血流淌,地麵上除卻胸口位置有鮮血湧出,其餘地方並沒有什麼鮮血,
隻是,紅衣羅刹女的哀嚎聲卻是在一道道刀光落下的瞬間響起。
此起彼伏的哀嚎,仿若是遭受了什麼難以承受的痛苦,讓紅衣羅刹女劇烈的掙紮著。
隻是,在這裡,她的修為不在,她的力量不在,她的一切手段,都被禁錮,無法動用。
黑袍男子在微笑,笑的很開心,很興奮,很殘忍,
就好像是個癡迷鮮血的畫家,陷入了某種癲狂,在紅衣羅刹女的身上作畫。
終於,紅衣羅刹女的哀嚎聲有了短暫的停歇,而那黑袍男子同樣停下了手中的剔骨刀。
隻因為此刻在黑袍男子手中,一件薄如蟬翼的人皮出現,那是屬於紅衣羅刹女人皮,
被黑袍拿著仔細的打量著,好像是在看一件藝術品一般。看的仔細,看的認真,看的癡迷。
而這並沒有結束,反而隻是開始。噩夢的開始。
將那紅衣羅刹女的人皮小心翼翼的放在一旁,輕手輕腳,生怕損壞了一點。同時看著此刻羅刹女的模樣笑了起來。
此時紅衣羅刹女體內的器官輕易可見,心臟正有力的跳動著,就如同一個活人一般。
五臟六腑,被一層薄薄的血肉包裹著,還有血液在流淌的聲音傳出,充斥著一種詭異。
沒有了皮膚的包裹,一起的一切,都暴露在黑袍男子的眼中,透過僅有的薄薄的血肉。黑袍男子開心的看著。
“我說我說!快把我放下來!把我放下來!”
哀求聲響起,任那紅衣羅刹女在如何狡詐,都無法抗的過罪孽血塔中,那聳人聽聞的折磨。
再有這可以讓一切生靈絕望的黑袍男子,讓紅衣羅刹女這樣的女子,都無從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