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晶，我好像在什麼地方聽說過。”趙涵摸著腦袋。
“你當然聽說過，那是聞大傻子說的，被我旁聽到了。”
“不準你這樣說老師。”
“怎麼不能這樣說，沒有他這樣的大傻，怎麼教得出你這樣的小傻？”
這話聽得趙涵恨不得把家夥從肚子裡掏出來，使勁揉捏一頓。
可是她又不能這樣乾，畢竟受傷的還是自己。
“算了，我回去問問老師。你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什麼會有效果了吧？”趙涵決定退讓一步。
“很簡單，因為有個家夥覺得這些人的做法很有趣，它為了自己的喜好，自然會給這些人一點點甜頭。”小白不屑地揭開謎底。
“原來如此。”趙涵恍然大悟，隨後又感到一陣悲哀。
是啊，人類此時的地位，就像動物園裡的動物，無數種動物之中，偶爾有些家夥因為某些舉動表現得很可愛，就會受人青睞，然後什麼經濟價值，觀賞價值都隨之出來了。
然後它們就能得到更好的待遇，甚至繁衍本身都給包辦了。
這些玩天體運動的遊客們，他們此時的行為和愚魯的想法，和那些沒有明確自我認知的動物們，又有多大區彆？
他們也隻是撞對了觀賞者的喜好，從而得到更多的保護和投食而已。
如果沒有外層的觀賞者，他們的行為，就和封建王朝的無知者一樣。
不過她還是將這個消息提交給當地的巡察司，讓他們作為一個寶貴的資料，興許哪天就能用得上……
剛剛做完這事，她就得到歐陽天的電話：
“老趙，你的事情做好了沒有？”
“呃，我遇到點突發情況，得換輛車子。”趙涵訕訕道。
“趕緊滴，不要在那裡掛機。”
“明白……還有，彆叫我老趙。”趙涵悻悻道，那是她叔叔的專用稱呼。
“呃，這是小幻把我帶歪了，她見誰都加一個老字。”歐陽天道歉。
而在這時，電話裡就傳來旁邊小幻大呼小叫的聲音。
“老魏，中路中路，快來團戰！”
唉，這孩子，沒救了。
趙涵歎口氣，然後控製著七彩鸚鵡，重新選了一輛上山的車子落下。
她還要繼續釣那個製造超速車禍的幕後黑手……
…………
聞人升家中。
他正在後院練習幾種神秘技能。
練著練著，吳杉杉又端著一碗綠豆湯走了過來，嗯，應該是防止中暑的。
不過現在還是春天。
她把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後坐了下去，向著聞人升道：“過來休息一下吧。”
“好。”聞人升走了回來，拿起碗來就要喝，冷不丁地吳杉杉又突然問道：
“你說，要是將來我們吵架，你會不會向我道歉？”
聞人升一陣無語，這個長生者還真矯情……
他認真想了一會，然後道：“這要看雙方的道理，如果的確是我沒有道理，自然會道歉。”
“可是，你為什麼要與我吵架？”吳杉杉丟下一句，直接起身走了。
聞人升無話可說，然後低頭喝了一口。
真苦。
他明白了，隻要回答錯誤，這湯就是苦的。
以前的吳杉杉，哪裡會問他這些亂七八糟的問題，果然是換了個人。
防不勝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