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她把房子租給了我們,至於去哪兒,我們不知道。”中年女人聽到達弗林說出房東的名字,警惕心稍稍放低了一些。
這時,一個黑人男人走了過來,他身高體壯,足足有一米九多。
“喂,小子,你來這裡乾嘛?”
“沒事,我隻是來找我的朋友,沒想到她不在這裡住了,抱歉,我這就走。”達弗林開口道。
“哼,朋友,我看你是來找茬的!”黑人直接開門,然後上前就來抓達弗林。
“無理的家夥,你在說什麼?”達弗林又氣又笑,真是碰到了混蛋。
同時他也覺得很可惜,安蒂的房子,竟然租給了這樣的人來住。
他寧可花錢買下來。
黑人說著掏出一把手槍,對準達弗林:“小子,把你身上的錢交出來!”
南洲女人此時已經躲進屋子裡,根本沒有製止男友的行動。
“是嗎?還是你把槍交出來吧。”達弗林身形一動,閃開對方槍口,然後一把奪了回來。
普通人的極限反應時間是01秒,不可能超過這個限度,除非對方當時拿槍的時候,立刻開槍,不然的話,隻要他注意到槍口,就不會讓對方有機會開槍的。
他現在的反應時間,早就自己測試過了,現在隻有原來的十分之一,畢竟他是個體育明星,在這方麵是很敏感的,反應遲緩,在運動場上就是木樁一根,被彆人嘲笑。
“你?”黑大個看呆了,這種奪槍的場景,他隻在一個地方看到過——好萊塢的電影裡。
現實中有人奪過他的槍,然後被他打成了篩子。
“現在輪到你了,混蛋,我猜你肯定不是第一次乾這種事了。”達弗林這樣說著,然後將黑大個押送到當地的治安所裡,讓他們處理。
對方簡單問了問他經過,然後又看了看街口錄像,接著就給出他們的處置手段——把黑大個帶到後院,然後對準腦袋,給了一槍。
“你們就這樣把人殺了?”達弗林驚訝道。
“還能怎麼樣?難道還要像以前那樣,給他請幾個律師,然後走上幾年的審判程序?哈哈,你是不是以為自己還生活在20世紀?”一個黑人探長笑道,剛才就是他開的槍。
達弗林沉默了,他想起來,這就是西部牛仔的作風,小鎮裡犯下罪的家夥,往往簡單審訊一下,就吊死在鎮中心。
然後他離開了,他是個講道理的人,知道不能指責對方什麼,畢竟這樣做是最簡單快捷,也是最有效的手段。
這些糟心的事,隻是稍稍影響了他的心情,他就重新帶著對女友安蒂的期盼,然後去找對方的姐姐梅爾特。
嗯,是去打聽安蒂現在的去向。
來到梅爾特家,這一次,沒有走空,他見到了梅爾特還有她的家人,並且和對方聊了許多。
對安蒂的去向,梅爾特也不清楚,她現在無力顧及妹妹,因為她的處境現在很不好。
梅爾特唯一的孩子生了重病,她正在照顧對方,是一種多發於青少年的神經性疾病,很難治愈。
而她的丈夫正在車庫裡加班加點,想要設計出一款能夠讓巨像高興的遊戲來,從而能讓孩子得到救治的機會。
祭祀們來看過,說沒有辦法,除非是巨像親自施展神恩……
達弗林想明白了,為什麼安蒂會出租房屋,肯定是要拿這筆錢來接濟姐姐一家人,畢竟他們的開銷太大了。
而安蒂又是個善良的人,不然的話,換成其他女人,隻會對他的愛情感到幸運和滿足,而不會為了他的安全,而生生地離開他……
現在,該怎麼辦?
他突然想到了,自己已經是異種者,他應該有辦法治好這種疾病的。
隻是聽說治療術很難學會,需要花費很長時間……
如果還有土拔鼠之日就好了。
那種情況,就是用來學習各種技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