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升的視線一直在盯著羊人隊，就是高個男子的隊伍，他們選擇了羊人線，然而羊人村並不信任他們，還將他們趕走了。
現在對方麵臨的情況，是他之前也沒有見過的。
世界意識的針對嗎？
他仔細想想，所經曆的世界很多，但並沒有哪個明確出現過世界意識。
原因也很簡單，世界太龐大了，想要產生一個意識太難了。
即便產生，它又如何去控製自己龐大的內世界？
人無法控製心臟的跳動，內臟的蠕動，細胞的分裂生長。
但從剛剛來看，這個新生的世界意識，似乎能夠控製一些力量，去對付外來的入侵者。
不，應該說它剛剛建立了一套免疫體係，就像新生兒，隨著出生和生長，自我免疫體係逐漸建立起來。
而這套免疫體係，正在生效。
它識彆出了羊人隊。
至於怎麼識彆的，應該是羊人村幫助它識彆的。
羊人村就是這套免疫體係的一個組成部分，隻不過連它們自己都不是很清楚這回事。
這套體係，對聞人升來說很有參考價值。
想要建立好防線，防止混沌全知摧毀自己寄身的世界，就要吸收各種防禦體係。
防禦是一切作戰的根本。
就和足球一樣，進攻贏得球迷，防守贏得勝利。不擅長防守的隊伍，難以登頂。
以聞人升的力量，他可以一巴掌打死羊人隊，狼人隊，但後者來自黑觸手體係，會源源不斷。
他能打出一萬巴掌，對方可以來一百萬。
所以他建立了守護空間。
但這還不夠。
既然世界意識產生了，他要好好利用這些世界意識，應該說，幫助對方成長。
那該如何讓對方成長？
現在看來，世界意識的進攻手段還是太粗糙。
僅僅是風、草……混合孢子進攻。
還是需要一些更加強力，更加不可琢磨的手段。
比如心靈攻擊。
聞人升心中想著，然後意念沉入大地，他準備與冥冥中的世界意識溝通。
一般人是做不到這點的。
但借助神秘之種的輔助，在花費了一定時間後，他終於看到了一團孢子。
它稀疏地分布在虛無之中，有藍色的，綠色的，紅色的，粉色的……
這就是這個世界的主題。
孢子寄生，所有文明都在它的威迫之下。
這很不和平，很絕望。
但很多世界就是這樣殘酷。
比如地球上的古代，殘酷的時候比比皆是。
那些孢子發出疑惑的情緒。
“我是一名老師，可以給你提供一些建議。”
“老師是什麼？好吃嗎？”
“好吃的很，它能提供很多很新鮮的知識，不僅僅能滿足你的思想，還能滿足你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