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橫當然也邀請了喬進思,卻被喬進思婉言拒絕了,自己的學生有出息了他當然高興,可他卻不貪圖學生的好處,也不求學生報答他。
晚上,陳瀟橫和他的一眾夥伴到了雅政苑用膳,陳瀟橫喊來了酒水,他年紀雖小,但跟著陳之墨和陳逍瞳兩個酒仙混,多少也有了些酒量。
單允、季孝恩等人也都是富貴人家,平日裡也故作風雅地學大人喝過一些酒,今天見到陳瀟橫心中也高興,也就陪著陳瀟橫喝了起來。
酒過三巡,單允等人的話也多了起來,多時不見的一絲隔閡再就化為烏有了,單允不免有些擔憂地問道:“瀟橫,你現在有出息了,兄弟們都為你感到高興,隻是近日城內有不少流言,會不會對你有影響啊?”
陳瀟橫也知道流言的事,無非就是將樞滄城的那點兒破事再誇大其詞地在頃焦城宣揚一番,就是要讓樞滄城的百姓有個先入為主的觀念,塑造出橫控集團勾結外商盤剝百姓的醜惡形象,並提醒外界橫控集團是即將垮台的商家,與橫控集團合作可得小心。
陳瀟橫的其他好友也用擔憂的目光看著陳瀟橫。
陳瀟橫歎了一口氣,然後將杯中的酒喝光了,隨後說道:“有些人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我橫控集團可不是那麼容易妥協的。”
陳瀟橫就這件事和陳之墨商議過,分析的結果便是這件事傳到頃焦城定然有樞滄五大家族的身影,而在頃焦城散播如此之快之廣,那就是八大家族所為了。
五大家族是想通過這件事打擊橫控集團,讓橫控集團的名聲臭遍樞滄國內,讓橫控集團無法在其他城池找到出路。
八大家族則是想通過這件事逼迫橫控集團答應他們提出的苛刻合作條件,甚至他們還準備更為刁橫的條件,就等著陳之墨和陳瀟橫求上門來了。
陳瀟橫又斟滿一杯酒,爽快地喝下了肚,這才衝眾人一笑道:“大家不必為我擔心,橫控集團永遠是為樞滄老百姓服務的,我們是要賺錢,但絕不會賺昧良心的錢,會將老百姓的利益最大化,所以不管我們是否和外商合作,我們都秉持著不損國體不損國利的態度。”
陳瀟橫看了眾人一眼,繼續說:“橫控集團經營範圍甚廣,各行各業都有涉足,如此大的產業豈是說倒就能倒的,眼下集團是遇到了一些資金上的麻煩,但絕不若外界傳言那般誇張,這些傳言隻不過是競爭對手打擊橫控集團的一種手段,我們已經見怪不怪了。”
陳瀟橫這一解釋,眾人也就放下心來,陳瀟橫並沒有直接承認橫控集團和外商是否有往來,這是因為陳瀟橫也不清楚陳之墨是否在和外商合作,他總覺得陳之墨在神秘地搞事情,所以他也沒有把話說滿。
單允端起酒杯,朝其他人示意後說:“既然瀟橫都這麼說了,我們做兄弟的,隻管相信他便是了,若是遇到什麼麻煩用得著兄弟們的地方,隻管開口,來,喝酒。”
單允也是豪爽,其他人也跟著喊了起來,陳瀟橫心裡又是一暖,也不矯情,倒滿一杯酒就與眾人共飲了。
這一晚,這群年輕人是喝了極為痛快,不禁之間都有些暈暈乎乎了,借著酒勁,有的人就罵罵咧咧起來了。
其中一位叫廖直讓的就喊了起來:“那個薛凱定真不是個東西,分明就是嫉妒你闖出了名堂。”
單允也憤然起來:“那小子就是仗著薛家的勢力在那耀武揚威,從前他就愛找麻煩,我們都不跟他一般見識,現在還蹬鼻子上臉了。”
季孝恩卻笑道:“薛凱定是可惡,不過今天他出糗的樣子真是笑死我了,估摸著他都快嚇尿了吧。”
單允聽到這話也釋懷了,哈哈一笑道:“是啊,那家夥還去找自家護衛來撐腰,不也一樣被打趴下了,看他那雙腳顫的,哈哈,看他今後還有什麼臉在焦錦學塾不可一世。”
“改明兒我們就將薛凱定那慫樣兒給宣揚出去。”
“對,總以為自己了不起,也不知道低調一點,還以為我們瀟橫是曾經那個任他欺負的人嗎?”
“瀟橫曾經是讓著他,不想給家裡惹麻煩,現在咱地位不同了,沒必要慣著他,就得這麼給他點厲害瞧瞧。”
......其他人也你一言我一語地說了起來,都是在貶低薛凱定、抬高陳瀟橫。
陳瀟橫隻是微微笑著,他並沒有覺得自己很了不起,人到了一定地位後,眼界也開闊了不少,心胸自然也變得寬廣了一些,他從來就沒有將過去薛凱定找自己麻煩的事放在心上,這次是薛凱定好死不死自己要來找死,陳瀟橫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單允笑眯眯地湊到陳瀟橫身邊,嗬嗬傻笑了兩聲問道:“瀟橫,那個黑衣大哥是誰啊?”
其他人也一臉期盼地看了過來。
陳瀟橫愣了愣,還是回答道:“是我的護衛啊!”
單允撇了撇嘴,一臉的不信,“瀟橫,咱們之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