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凱定試探地問道:“我們可以離開了吧。”
陳逍瞳看了一眼陳瀟橫,陳瀟橫笑眯眯地說:“薛少爺當然可以走了,隻是離開之前彆忘了把賬結了”
說完又指了指胡老板:“對了,我姐還沒吃喝,這裡太亂了,給我們換間房,再把好酒好菜給我上齊咯,把賬記在薛少爺的頭上。”
胡老板點頭哈腰道:“是是是,鄙人這就去安排,隻是這裡的損失......”
胡老板是故意這麼問的,他自然是不敢直接跟陳瀟橫他們要錢,連薛凱定都惹不起的人,他可不想惹火上身。
胡老板可是生意人,總不能讓自己做賠本買賣吧,那實木大桌可值不少錢,屋裡的其他東西也被砸壞了一些。
陳瀟橫無以為然地說:“薛少爺都向我們道歉了,說明今天的事兒是他的錯,既然是他的錯,一切損失都由他來負責,對吧,薛少爺?”
薛凱定露出一副比哭還難看的笑臉:“我來賠,我來賠。”,說完從懷裡摸出一張儲幣卡交到了胡老板的手裡。
胡老板高興壞了,連忙當著一眾人的麵把所有的賬給結了,他畢恭畢敬地將儲幣卡還給了薛凱定。
薛凱定雖不在乎這點錢,但心裡也不是滋味,卻強忍著不敢表現出來,此時他隻想快些離開這裡。
陳逍瞳這時發話了:“還杵在這裡乾什麼?要我送你們下樓嗎?”
聽了這話,薛凱定等人趕緊下樓離開了,他們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多待,今天受的恥辱已經夠多了。
薛凱定懷恨在心,跟陳瀟橫結下了不死不休的梁子,他得回去找薛家大人來幫自己出這口氣了。
之後,陳瀟橫等人就挪到了之前準備好的雅間,沒了薛凱定,他們也無所謂爭這個天字號包間了。
很快,好酒好菜就上齊了,眾人都用崇拜的眼神盯著陳逍瞳,挨著個敬起酒來,不斷地說著奉承巴結的話。
陳逍瞳有些不耐煩了,喝了一聲:“你們都是瀟橫的好朋友,就彆這麼拘束了,搞得我都不自在了。”
單允賠笑道:“是是是,我們主要是太崇拜三姐了,那出場的氣勢簡直是震驚天人啊,來,我敬您一杯。”
陳逍瞳瀟灑地一碰酒杯一飲而儘,然後嘟囔著:“喝酒就喝酒,彆扯那些沒用的。”
季孝恩豎起大拇指:“三姐就是大氣,我也敬您一杯。”
接著所有人又敬了陳逍瞳一輪,陳逍瞳也是來者不拒地接受了。
單允等人都有些暈乎乎的了,陳逍瞳還跟沒事人一樣在自斟自飲,單允上前讚道:“三姐真是好酒量啊!”
陳逍瞳又喝了一杯酒道:“你們也喝啊,彆客氣,不是有人請客嗎?”
單允不好意思地說:“酒量不行,已經差不多了,再喝就得趴下了。”
陳逍瞳霸氣地說:“怕什麼,難得你們好友相聚,不醉不歸嘛,喝趴了姐送你們回去。”
沒有陳逍瞳在的時候,這些人還敢說些豪言壯語,現在又陳逍瞳在,一個個都不敢張狂了,隻得一個個認慫。
陳逍瞳拉過陳瀟橫,喝了一大口酒就數落了起來:“小弟,你現在可是橫控集團的領頭人,可彆耍小孩子脾氣在外麵惹事兒啊,要是壞了二哥的大事,我第一個饒不了你。”
陳逍瞳雖然不過問橫控集團的事情,但該說的她還是得說,尤其是她知道陳之墨這次回頃焦城來是有大事要辦的,她可不想因為一些小事影響了陳之墨的大事。
陳瀟橫解釋道:“放心吧姐,我有分寸,要不是薛凱定這小子太過無法無天,我也不會這麼教訓他,我自己倒不會跟這種人一般計較,我隻是擔心我離開後他會對我的兄弟們不利,所以我才想讓他徹底怕了我。”
陳逍瞳敲了陳瀟橫的頭一下,斥道:“你以為他還真會怕了你從此就夾著尾巴啦?指不定回家就找家族裡的人來對付你了,你給我小心點兒吧。”
陳瀟橫不客氣地說:“那我就讓他們薛家都怕了我,以後看誰敢找我兄弟麻煩。”
陳逍瞳點了點陳瀟橫的頭:“你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吧,剛才我要是不及時趕到,你不得被他們給打啦。”
陳瀟橫笑道:“姐,我又不傻,我可是算到你差不多進店了,我才敢挑釁他們的。”
陳逍瞳責道:“就你鬼靈精,你把黃子超給支哪去了?”
陳瀟橫回道:“沒支哪去,我隻是跟超哥說,隻要不是生死攸關、斷手斷腳的時刻不用出手救我,我也得學會打架不是?要學會打人,就得先學會挨打,大不了就挨頓揍唄。”
陳逍瞳瞥了一眼其他人說:“是你想學打架,還是他們想學功夫啊,一頓飯下來,各種巴結奉承,時不時就暗示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