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日,一行人都在為出門曆練做準備,很快就迎來了要離開的日子。
這一日,眾人都在陵嘯居團聚,蘇依文表現出了對一行人的擔心和不舍,這一趟幾個孩子除了陳瀟橫以外都要出遠門,蘇依文心裡不是滋味。
“娘,你彆擔心,我們都長大了,也是該自己去麵對未來了。”,陳之墨握著蘇依文的手勸道。
蘇依文的病情已經好多了,在陳之墨的精心治療下已經與常人無異,甚至比常人的氣色好了許多。
蘇依文歎了一口氣:“出去總歸沒有家裡好啊,小瞳從來沒有離開過家,這一去就得一年,為娘始終放心不下啊。”
“娘,不經曆風雨和磨練怎麼會成長起來,總不能一直躲在娘的庇佑之下吧,放心吧,您就在家享福,以後這個家就由我們來撐著。”
蘇依文也隻能點頭認可,他又看向錢三好:“小錢,這次出去你也要小心一些,小瞳脾性衝,你要多擔待一些。”
錢三好恭敬地回道:“義母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也會照顧好瞳妹妹的。”
在錢佩鳶去世後,蘇依文也著實傷心了許久,她挺喜歡錢佩鳶的,一想到錢佩鳶為陳之墨做了這麼多,她就覺得自家人虧欠了人家,索性將錢三好收為了義子。
蘇依文點了點頭,給錢三好的五位夫人夾了些菜:“你們多吃些,養好身子,早點為錢家開枝散葉,我啊,在家閒得無事,盼著帶小孫子了。”
五位夫人微微有些羞澀,大夫人柔聲道:“母親若是無聊,我們便常上門陪陪母親。”
其他夫人也點頭應道。
蘇依文笑道:“你們有心了。”
這邊在說著,另一邊陳牧卻瞧見身旁的曲若曦羞赧地低著頭,不解地問:“娘親讓老錢他們趕緊生孩子,又沒有叫你,你臉紅什麼啊?”
陳牧和曲若曦已經很熟悉了,兩人說話也不像從前那般客氣和害羞了,陳牧是個直性子,直接就問了出來。
曲若曦偷瞄了一下眾人,見沒人在意他們這邊,這才輕輕捶打了一下陳牧道:“這不是遲早的事嗎?我也想早點給娘親生個孫兒。”
陳牧逗趣道:“這還沒嫁過來就這麼著急啦!”
曲若曦羞憤地掐了陳牧一把:“你的嘴也學皮了。”
陳牧趕緊叫疼:“哎喲,哎喲,娘子輕一點。”
曲若曦板著臉認真地說:“誰是你的娘子?我還沒過門了。”
陳牧湊過去討好道:“我們已經訂婚了,你就是我的娘子,沒過門的娘子。”
曲若曦這時臉色有些黯然下去:“其實我倒想早些過門,可這眼看著就要成親了,你卻要出遠門,還是去那麼危險的地方,你難道就不為我考慮考慮?”
當初陳之墨向陳牧提出一同去通天島時,陳牧也是猶豫過,可最後陳之墨還是說動了陳牧,那便是陳牧越強大,身邊的人才越安全,許多事要仰賴自己,不能去依靠彆人。
陳之墨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若是其他事都可以放一放,待陳牧成親之後再去辦也行,可去紫霄雷海煉體一事卻耽擱不得,依陳之墨的計算,這個時機去正合適,錯過了這個機會,他們也許永遠都不能進入雷海煉體了。
陳之墨此刻也注意到了陳牧這邊,索性把話給攤開了,他對曲若曦喊道:“嫂子,這件事是我不好,是我勸大哥陪我一起去通天島的,要怪你就怪我吧。”
曲若曦微微有些臉紅,不好意思地說:“我沒有責怪誰的意思,隻是覺得大家是不是走得倉促了一些。”
陳之墨歎了一口氣道:“我也知道大哥和大嫂的婚事已經是一拖再拖了,可是紫霄雷海煉體的機遇可遇而不可求,嫂子也想大哥有一番成就吧,我答應你們,從通天島一回來,我親自為你們操辦婚禮,包把這場婚事辦得風風光光。”
曲若曦看向陳牧,眼裡儘是不舍:“小墨爺都這般說了,我也知道留不住你,剛才隻是一番抱怨罷了,你也彆放在心上,安心去,一路小心。”
陳牧抓過曲若曦的手放在手心裡,充滿愛意地望著她:“我會小心的,我會煉體成功,永遠護在你身邊。”
蘇依文給曲若曦盛了一碗湯,笑眯眯地遞了上去:“你也得好好補補。”
說完又衝陳牧和曲若曦說:“牧兒,你放心跟著之墨去吧,若曦沒事也常來我這裡坐坐。”
“知道了。”,兩人答道。
一旁的陳瀟橫一直沉默著,陳之墨笑著問道:“小橫今天怎麼啦?”
陳瀟橫抬起頭來,看著陳之墨和陳逍瞳,眼圈竟然有些發紅:“二哥、三姐,我也舍不得你們。”
陳瀟橫心裡充滿了對陳之墨和陳逍瞳的不舍,從懂事以來,陳逍瞳就一直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