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之墨搖了搖頭:“不是二哥舍不得給你喝,我們要辦正事,我怕你喝醉了。”
陳逍瞳正想說以她的酒量怎麼可能喝醉,頓時就感到有些腦袋昏沉,竟然有些醉意了,這酒酒勁竟然如此之大,難怪剛入嘴時就感到此酒勁烈。
看到陳逍瞳麵色緋紅,陳之墨對醉龍澧的酒勁很滿意。
陳逍瞳搖了搖腦袋,讓自己清醒一些,她可是千杯不倒的海量啊,竟然被一杯醉龍澧搞得有些暈頭轉向了,她心中十分震驚。
陳逍瞳很快就恢複了過來,也不敢貪杯了,要是誤了正事就不好了。
“二哥,前些日子滿城飄逸的酒香就是這醉龍澧吧,大家夥還以為二哥又在搗鼓什麼好酒出來售賣,結果是拿來醉龍的。”
“你且說說味道怎麼樣?”
“酒烈了一些,勁頭也大,卻溫潤可口,著實是好酒。”,陳逍瞳客觀地評價起來。
陳之墨嗯了一聲:“酒是好酒,若能再濃釀數年,酒味將更加純正,隻是這酒不能隨意給人喝,剛才那一壺就能讓普通人醉死過去。”
陳逍瞳明白陳之墨的意思,醉龍澧酒勁過於強烈,在一開始的甘醇可口下,喝的人稍不留意就會控製不住自己多喝,當醉龍澧的後勁一上來,這人恐怕真會醉死過去再也醒不過來,所以這酒是不可能對外售賣的。
“二哥是想用醉龍澧把雙尾冰紋龍灌醉吧,可它會上當嗎?”,陳逍瞳擔憂地問道。
陳之墨刮了一下陳逍瞳的小鼻子笑道:“你這個小酒蟲都抵抗不了醉龍澧的誘惑,更彆說雙尾冰紋龍那隻大酒蟲了,雙尾冰紋龍就是一個嗜酒如命的酒罐子,醉龍澧絕對可以讓它不顧一切地喝下去,那家夥喝起酒來沒個完,我給它準備了足夠的醉龍澧,看它不醉個十天半月的。”
“二哥,你到底釀製了多少醉龍澧啊?”
“不多,也就百十萬斤吧。”
陳逍瞳被驚掉了下巴,不禁咽了咽口水,驚呼道:“這麼多,都給雙尾冰紋龍?不會把它給醉死了吧?”
陳之墨:“彆小看雙尾冰紋龍,鴻源獸的體質本就不是我們人類能比的,更何況是這種頂級的鴻源獸,這點酒也就能讓它好好睡個覺,這已經足夠讓我們辦完事了。”
陳逍瞳用一種怪怪的眼神盯著陳之墨,“二哥,你不會是想趁雙尾冰紋龍醉倒之後去偷它的寶貝吧?”
陳之墨沒好氣地說:“你二哥在你心裡就是這樣的人嗎?我們隻是去借它的寶地修煉冰火體質,其他物件一概不取。”
陳逍瞳不信任地給了陳之墨一個白眼,她著實不信陳之墨的話。
其實陳之墨自己都不信自己說的話,不過他這次真打算什麼都不取,雙尾冰紋龍的東西可不是好偷的,要是他以後跟隨著丟失的寶貝的氣息尋到了陳之墨,陳之墨可打不過它,當然,要是有機會還是得順手撈一把,見機行事吧。
“不信就算了,反正二哥是不會隨便拿彆人的東西的。”
陳逍瞳很知趣地沒有說藍彩角虯藥田的事,也沒有提他們去偷九幻金鱗蛋的事。
“二哥,你釀製了這麼多的醉龍澧都給了雙尾冰紋龍,會不會太奢耗了些,要不咱們留一些起來。”,陳逍瞳還在打著醉龍澧的主意,她的酒量很大,體質也非同一般,每次喝一小杯,還是可以的,那酒香讓她難以忘懷,實在舍不得將醉龍澧全給了雙尾冰紋龍。
陳之墨在陳逍瞳的腦袋上敲了一下:“你個貪嘴的小妮子,還是多想想正事吧,二哥釀製這些醉龍澧,可是下了血本的,能讓雙尾冰紋龍多睡一刻對我們來說都是有好處的,我們必須儘可能地利用好八荒冰寒窟,爭取不浪費一點時間,你就彆想那些有的沒的的了。”
陳逍瞳委屈地耷拉著腦袋,心裡還是為醉龍澧心痛。
陳之墨又抬手在陳逍瞳的頭上揉了一把笑道:“行了,我的酒鬼妹妹,等事情辦完了,二哥再專門釀製一些酒勁小一些的醉龍澧給你。”
聽到這話,陳逍瞳開心地笑了,一把抱住陳之墨撒嬌道:“二哥真好,我就知道二哥最疼我了。”
陳之墨寵溺地將陳逍瞳抱在了懷裡,聞著她幽幽的發香,輕輕地說:“女孩子就得寵著。”
陳逍瞳從陳之墨懷裡掙脫出來,不滿地說:“二哥這個時候知道寵我了,以前逼我修煉時可嚴厲了。”
陳之墨哈哈大笑道:“沒辦法,二哥有多重身份,現在寵你,是用的哥哥的身份,對你嚴厲,是用的師父的身份,嚴師出高徒嘛。”
陳逍瞳嘟著嘴:“說不過二哥你,反正都是你說了算。”
陳之墨嗬嗬笑道:“當然是我說了算,兄長如父,師父也如父,你得聽話。”
陳之墨心裡是想把陳逍瞳缺失的父愛給彌補起來,讓這個可愛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