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彆跟我們客氣,我以後還得多請教姐姐煉丹之道,對了,是徑舟哥哥說的,說姐姐你煉丹可厲害了,你可得教教我。”
於徑舟已經跟郗以萱講過,說陳逍瞳煉丹天賦極好,一手控火能力無人可敵,郗以萱也想為隱禾空蘊山招攬人才,於是也拉過陳逍瞳的手道:“若妹妹不嫌棄,可上隱禾空蘊山相互探討丹道。”
陳逍瞳還是比較單純,也沒多想,就滿口答應了:“那好說,等千門宗選結束,我就和二哥上隱禾空蘊山坐坐。”
“歡迎之至。”,於徑舟趕忙插了一嘴。
“走,過來聊聊。”,陳逍瞳拉起郗以萱就朝陳之墨走來,也不管郗以萱願不願意。
陳逍瞳也不是莽撞之人,她這番是為了給二哥和郗以萱創造接近的機會,她看得出陳之墨對郗以萱有種說不來的情愫,總之她能看出二哥對郗以萱的特彆態度。
四人就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寒暄了起來。
“以萱妹妹,你能完好歸來真是太好了,我還正說安頓好一切就來支援你的。”,一道聲音從後麵傳來,接著一個身形高大帶著陰血之氣的男子就走了過來。
郗以萱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很快就舒展了開來,然後平淡地說:“寇師兄有心了。”
這人便是血隱殿的隊伍帶領者寇遲,修為已達到元嬰境大圓滿,一直傾心於郗以萱,見到郗以萱與陳之墨等人相聊甚歡,心裡就不是個滋味,這才找借口上前打岔。
“以萱妹妹,要不要到我血隱殿這邊坐坐,我這裡有上好的療傷聖藥,是師門給我以防萬一的,我這就贈與以萱妹妹。”
寇遲笑眯眯地獻著殷勤。
“不用了,我不需要療傷藥。”,郗以萱抬手展示了一下,示意自己並未受傷。
寇遲有些吃驚,以他對郗以萱的了解,就算再是天才修士,也不可能在三眼羅幻鳥手下全身而退還不受一點傷。
可眼前的郗以萱確實沒有一點受傷的跡象。
這時有一個清秀的身影出現了,“郗師妹終於趕來了,我們可是等急了,我代表眾多修士謝過郗師妹的斷後救援之恩,我等沒有留下與郗師妹共同進退,心中著實愧疚,還望郗師妹彆放在心上。”
這人是至梨門的柳子琰,為人也算坦蕩,直接就承認了自己的愧疚,其實他也是為了顧全大局才離開的,宗門至上,他不能以個人情感耽誤了大事兒。
“我自願留下斷後的,柳師兄不必介懷。”,郗以萱客氣地回道,對於柳子琰,郗以萱並不討厭,這人把許多事都做在明麵上,也不懼彆人背後議論,有一種真小人勝過偽君子的感覺。
“以萱師妹。”,又是一道聲音傳來,“看到你沒事真的太好了,我還一直在擔心你。”
來人是蘭亭葬的齊鈞,也是元嬰期大圓滿的修為,對郗以萱頗有愛慕之意。
郗以萱的人緣眼緣都很好,不一會兒,十大宗門的其他人都上前來表示問候和感謝。
隱禾空蘊山的其他人好不容易才擠到郗以萱的身邊,看到自家天才弟子沒事,個個臉上都露出真誠的笑容。
隊伍中的一人朝郗以萱拱了拱手,這人叫林天瑜。
“以萱師姐,接下來我們該如何行動?”
郗以萱看了看眾人,“想來十大宗門都沒有什麼好辦法吧?”
憂吟朝書的領隊衛穹,一臉孤傲地說:“手段儘出、寶器也用上了不少,難以正麵破解結界,隻能另覓他法了。”
其他人也是沉默不語,麵上都露出了難色。
郗以萱轉身看向陳之墨,沉吟道:“陳大哥可有破解之法?”
眾人皆驚,誰也沒有想到郗以萱竟然會問一個看似平凡的散修。
陳之墨不正經地笑道:“以萱妹妹不用這般叫我,聽著太老氣了,就叫我之墨哥哥就行了。”
郗以萱微微一驚,沒料到陳之墨會說出這種戲弄的話語。
寇遲一聽就怒了,一指陳之墨便吼道:“哪裡來的山野小子,竟然戲弄以萱妹妹。”
陳之墨繼續笑著:“我哪有戲弄以萱妹妹,我說的都是真心話。”
寇遲大怒,要不是郗以萱在旁邊,他早就動手滅了陳之墨了。
“以萱妹妹也是你叫的,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
“好笑,你叫的,我就叫不得了?”,陳之墨絲毫沒有退讓之意。
齊鈞本來也對陳之墨心生不滿,可看見他懟自己的情敵寇遲,也樂得在一邊看戲。
“好了,都彆吵了。”
郗以萱發話,寇遲瞪了陳之墨一眼也沒再言語了。
“陳大哥,你有什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