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傳兮見弟弟受辱,陰沉著臉上前道:“陳之墨,你彆太囂張了,彆以為絕命穀會怕你。”
陳之墨冷笑道:“你也彆以為我會把什麼狗屁絕命穀放在眼裡,你們兩兄弟一丘之貉,讓我看著就惡心。”
“放肆,敢辱罵絕命穀,看我不要了你的狗命。”,一旁的蕭莫南忍不住了,拔劍就欲動手。
一股氣勁衝入局中,直接就將欲上前的蕭莫南給逼退了,接著一道倩影掠過,郗以萱已經飛落了下來。
“剛才諸位還在同心協力,現在就欲自相殘殺了?”,郗以萱冷冰冰地說著,眼神冷冽地掃了絕命穀的弟子一眼,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萱兒妹妹,你又何必來當這個和事佬,這些卑劣的家夥,直接斬殺了便是。”,陳之墨已經不給絕命穀情麵了,這些家夥跟狂骨門就是一夥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敢正麵挑釁自己,那自己索性就借機宰了他們,反正自己的實力也暴露了,也不用隱藏什麼了。
趙傳兮自然也知道陳之墨戰力超群,剛才的冰火翔蓮殺震懾了不少人,誰也沒有料到陳之墨有如此強的戰力,跟他表現出來的修為完全不符。
但趙傳兮也是有頭有臉的人,讓彆人這樣指著鼻子羞辱,他忍不下這口氣,於是上前一步道:“好大的口氣,那今天我們就來分個高下吧。”
“夠了,都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嗎?”,郗以萱輕喝一聲,怒視著趙傳兮。
趙傳兮咬著牙,心中氣急,郗以萱這不明擺著向著陳之墨嗎?發火都是衝著自己這邊的,但無奈郗以萱修為高深,又是十大宗門的人,絕命穀招惹不起。
趙傳兮深吸了一口氣,這才恢複了平靜,陰毒地看了陳之墨一眼後,朝郗以萱拱了拱手:“仙子發話,豈敢不從。”,然後又冷冷地對陳之墨說:“這筆賬暫且記下,絕命穀不會放過你的。”
陳之墨冷哼道:“你們該感謝萱兒妹妹救了你們一命,下次你們就沒這麼好運了。”
“哼。”,趙傳兮不願跟陳之墨打嘴仗了,一甩手就帶人退開了。
“墨哥哥,你有何想法?”
郗以萱跟其他人想法一樣,是想快些行動的,但她還是想聽聽陳之墨的想法,她低聲問道。
“萱兒妹妹,我也沒什麼想法,隻是覺得有些不對勁,貿然出去恐怕會遇到更大的危險,但這麼等下去確實也不是辦法,如果真要出去,還是做好萬全之策。”
陳之墨也知道不能一直耗下去,出去是肯定要出去的,但也不能一盤散沙衝出去,最好是有妥善的安排和布置。
郗以萱微微點了點頭,又露出了一點難色,陳之墨也明白其中深意,要想讓眾多參選者聽從他們的安排是不可能的。
果然,這邊還沒有敲定如何布置,那邊已經不少宗門在嚷著出去了,也沒多少人在支撐守護陣了。
陳之墨苦笑道:“算了吧,隨他們去吧,隻是你一路小心些,血隱器塚可不是隻有獸潮這麼簡單的。”
郗以萱點了點頭:“墨哥哥,那我們也趕緊行動吧。”
陳之墨卻搖了搖頭:“彆急,危機之地,宜緩不宜急,有那麼多打頭陣的炮灰,你著什麼急?”
陳之墨的暗示讓郗以萱不禁一笑,隨即問道:“炮灰是什麼意思?”
陳之墨擺了擺手,“沒什麼,趕緊回去吧,注意安全。”
郗以萱點點頭離開了。
寇遲看到陳之墨和郗以萱有說有笑的樣子,拳頭捏得咯咯響,看向陳之墨的目光充滿了殺機。
同樣對陳之墨充滿殺機的人還有趙傳兮和趙盼卓。
“大哥,就這麼便宜那小子了?”,趙盼卓實在咽不下這口氣,自己最忠誠的師弟秦固雄被殺,還被人威脅,他恨不得殺了陳之墨。
趙傳兮低聲道:“稍安勿躁,就讓他再狂些時候,有的是機會殺他。”
趙盼卓:“可是……”
趙傳兮一抬手:“我絕命雙驕在此,必不會任他辱沒絕命穀的,勢必取他性命,你就不必多說了。”
此刻守護陣已經撤下了,參選者再次恢複了競爭關係,不少宗門隊伍衝了出去,器塚域就在前方,不少人都迫不及待了。
十大宗門也不甘落後,除了郗以萱聽從陳之墨之言放慢了腳步外,其餘宗門也快速推進了過去。
“二哥,你在擔心什麼?”
陳逍瞳看著陳之墨眉間微皺,知道陳之墨有所擔慮。
“剛才的獸潮蟲獸數量雖多,但是等級卻很低,你不會以為血隱器塚中沒有高階血獸吧?”
“二哥,你的意思是……”,陳逍瞳麵色也有些微變。
陳之墨微微點頭道:“對,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