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之墨不禁感慨,這些強大之物,都能主動與選擇的人簽訂契約,之前他被精鋨巒心簽訂血契,今日又被囚龍撼鬼刀確定血契,通靈神物都愛這麼玩的嗎?
“我不會讓你埋沒於此的,就讓我帶你再次威震淩海吧。”,陳之墨手伸向空中,對囚龍撼鬼刀說道。
囚龍撼鬼刀像是回應陳之墨一般,又發出一聲刀鳴,然後化為一抹神光飛到了陳之墨的手中。
待神光消逝後,囚龍撼鬼刀露出了真身。
這才是真正的囚龍撼鬼刀,曾經叱吒風雲震驚淩海的存在,與此前“陳之墨”手中的囚龍撼鬼刀的鏡像相比,模樣倒無二致,卻顯得震撼力更強,外觀更加霸氣猙獰,刀身上流轉著綠紅雙色光華,讓人感到寒勁十足和威勢逼人,刀身上的龍鬼囚圖更加精美震撼,仿佛真的囚得真龍於刀中,震懾鬼魅儘驚恐,刀柄處有八隻龍頭,栩栩如生。
陳之墨舉起刀來,感到重量非凡,憑他手著判若纏的力量都感到有些吃力。
陳之墨的身體不自覺地運轉起了囚龍撼鬼刀的法門,好像已經是身體的一種習慣了,這時陳之墨感到一股氣勁遊走全身,再一提刀,感到輕鬆無比了。
陳之墨揮舞起囚龍撼鬼刀來,更覺著厲厲生風,再使出一招神技,那更是所向披靡,破壞力極度驚人。
陳之墨停手收刀,滿意地看向囚龍撼鬼刀,用這仙神利兵使出囚龍撼鬼神技,果真是威力無窮,要是再將修為之力融合起來,那更是難逢敵手。
想來當自己修為越發高深,能發揮出囚龍撼鬼刀的力量就更加強大,這等神器是能隨著主人的成長而越發厲害。
囚龍撼鬼刀不愧是曾經一度聞名淩海的絕世神兵,被葬於血隱器塚不知多少年,依舊沒有遭到血煞之氣的侵蝕,依然保持著它原有的靈性,也省得陳之墨再施淨化之法了。
陳之墨也不欲繼續練手了,他估摸著時間也不多了,要趕緊辦點正事,要在這血凶之地找到血祭隱域的存在,就連當初的成嘯都辦不到,所以陳之墨這次才打起了大天無印的主意。
陳之墨掏出了大天無印,看著上麵繁複古老的符文,就知道這寶貝不一般,陳之墨嘗試了數次催動大天無印均無果,看來需要特殊的法門。
陳之墨又不敢跟大天無印簽訂靈契,他不能在大天無印上留下他的氣息,以免以後遭到血隱殿大能的追殺和報複。
就在陳之墨一籌莫展的時候,他感受到了判若纏中精鋨巒心的氣息在躍動,他趕忙讓精鋨巒心出來。
精鋨巒心一出來,就圍繞著大天無印飛舞,像是在端詳著什麼,片刻之後它飛回陳之墨的身邊。
陳之墨和精鋨巒心簽了血印,心意相通,很快就明白了精鋨巒心的意思,原來精鋨巒心打算出手幫他催動大天無印,但是有條件,而且條件還是兩個。
陳之墨心裡不快,每次請精鋨巒心出手都要付出些什麼,還不一定能得到精鋨巒心的理睬,這哪裡像是契主和契屬的關係。
可陳之墨也拿精鋨巒心沒辦法,誰讓人家本事大呢,世間神物,奪天地之造化,能跟著現在的自己已經算是很給麵子了,陳之墨也不敢表露出不滿,隻能笑眯眯地問精鋨巒心條件為何。
精鋨巒心一道意念送入陳之墨的腦中,原來是要讓陳之墨給它調配大量的寒腐真解,並在進入血祭隱域後幫它尋找到一件寶物。
精鋨巒心感應到了在此處有一件對它特彆有用的寶貝,隻是無法鎖定準確的位置,想來就是存在於那神秘的血祭隱域中了。
陳之墨苦笑著對精鋨巒心說:“老大,血祭隱域也不是個小地方,要找到你所需要的東西還不知道要花多長時間,我這還在參加千門宗選的試煉,你看是不是……”
“哦哦哦,隻要進入了血祭隱域,老大你就能快速找到所需要的寶貝,還能輕鬆取走?那就行,那我應下了,至於寒腐真解,那好辦,那就請老大趕緊動手找到血祭隱域吧。”
“哦?需要紫天沉金和瀚海銀母?財不露白,這等寶物還是彆隨便拿出來吧。”
“是是是,我不廢話了。”
陳之墨對著精鋨巒心點頭哈腰的,看來這些日子以來,陳之墨被精鋨巒心調教得很好,對精鋨巒心是敬畏有加,這契主對契屬小心翼翼伺候,被他人看見恐怕要驚呆大牙吧。
陳之墨祭出紫天沉金和瀚海銀母,得到兩件寶物已經有段日子了,陳之墨也研究了不少兩者的特性,竟然發現兩者都能自由縮放。
這時的紫天沉金和瀚海銀母已經縮小到手掌般大小,不再是從前的小山般模樣,反而顯得精致雅觀。
精鋨巒心在判若纏中天天跟兩件寶物在一起,比陳之墨更熟悉它們的特性,隻見精鋨巒心身上散發出藍白色的光芒牽引住紫天沉金和瀚海銀母,帶動著它們飛旋了起來。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