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憶蝶是看中了陳之墨和陳逍瞳的戰力,必要的時候可以當作炮灰,而且她知道一處聚集了精純火幻清靈液的地方,有著強大的火幻獸守護,要是能利用陳之墨和陳逍瞳對付火幻獸,他們就可以減少損失了。
瞿憶蝶的話還沒有說完,陳之墨就笑著打斷了,“諸位的好意我就心領了,我和我家妹子獨來獨往慣了,也不習慣跟著這麼大的隊伍。”
瞿憶蝶麵色不快,“不知好歹,哼。”,瞿憶蝶一甩手就走到了一邊。
“陳大哥和小瞳妹妹仗義出手,你等都沒有一點感激之心嗎?”,郗以萱見到這些人的嘴臉心裡不是滋味。
瞿憶蝶在不遠處冷哼道:“寇師兄的猜想未必不是真的,說不定那千麵幻羽蛛就是這小子引過來的,然後故意出手相助,為的就是借機加入我們,享受我們的庇護。”
“你……”,郗以萱被這種言論給氣著了。
陳之墨也露出了一臉苦笑,這十大宗門的人還真是高看自己啊,殊不知陳之墨根本就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
於徑舟上前來一抱拳,“陳大哥,瞳妹妹,你二位仗義相助,我隱禾空蘊山銘記於心,今日師姐要與二位同行,我等也支持師姐,我隱禾空蘊山不是依附他人之輩。”
隱禾空蘊山的弟子也紛紛表態,願意脫離十大宗門的隊伍跟陳之墨二人組隊。
郗以萱在得到宗門弟子的認可後,也高興地說:“陳大哥,既然眾同門都這般說了,你……”
“夠了。”,寇遲喝道,“以萱師妹,你糊塗啊,你當真要為了兩名散修置十大宗門之聯合於不顧?”
雙方僵持住了。
森無府的覃展羿這時站了出來:“郗師妹,他二人確實出手相助,我等也感激在心,隻是十大宗門的聯合行動乃是宗門所定,切不可以己私念做出改動,要是打亂了宗門計劃可就不好了。”
“可是……”,郗以萱還想辯解什麼,她知道自己的師尊和師伯肯定是支持自己的,隻是牽扯到十大宗門的共同利益,她也有些猶豫了。
“好了,萱兒妹妹,你也彆說衝動的話了,我本也無意與你們同行,照顧隱禾空蘊山的同道我樂意,可要是得顧著這一大攤子人,我可受不了這個罪,我自己不得趕緊完成任務啊,可不想帶著這麼些拖油瓶。”
陳之墨的話明顯就在諷刺十大宗門,隻不過十大宗門確實受過陳之墨不少恩惠,也沒有多計較,隻有寇遲忍不了。
“臭小子,你說什麼?信不信我在這裡斬殺了你。”,寇遲早就想對陳之墨動手,這下陳之墨找死,他不介意在這裡聯合諸多道友一起擊殺了他,他想著任憑陳之墨再多手段,也不可能是十大宗門聯手的對手。
郗以萱擋在了寇遲前麵,“寇遲,你想乾什麼?”
寇遲見郗以萱如此維護陳之墨,氣不打一處來,一把將劍拔了出來,“我要殺了這臭小子。”
“你敢,你要敢動手,我隱禾空蘊山絕不袖手旁觀。”
“郗以萱。”,寇遲痛心疾首地喝道,手裡的劍握得更緊了。
陳之墨站了出來,臉色也陰沉了下來,“寇遲,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此前你找人暗算我的賬,我遲早會跟你算的。”
陳之墨戳破寇遲的陰謀,讓寇遲一時無話。
“諸位,就此告辭。”,陳之墨不想再做耽擱。
“萱兒妹妹,你們小心些,若有什麼困難,隻管聯係我。”,陳之墨將一個傳音陣牌塞進了郗以萱的手裡。
陳之墨帶著陳逍瞳朝前走去,經過寇遲身邊時,陳之墨在他耳邊冷冷地說:“你的命,我自會來取。”
說完不顧寇遲憋紅的臉,便和陳逍瞳虛影一閃消逝而去。
“陳之墨,我必殺你。”,寇遲狠狠地自語道。
郗以萱陰沉著臉走到了一邊,她不想看寇遲的嘴臉。
瞿憶蝶上前來勸道:“郗師妹,你可彆被那小子給蒙蔽了,他是出手相助我們不假,可這難免不是他的手段,此前的那紅色果雨實在太可疑了,我懷疑就是出自他的手。”
“可有證據?”,郗以萱淡淡地問道。
瞿憶蝶搖了搖頭,“那果雨的香味來自於幻香果,幻香果突然出現在這裡,隨後千麵幻羽蛛就殺來了,然後便是那二人到來,一切太過巧合了。”
郗以萱微微地皺了一下眉頭,她也覺得太巧了,可是她想不明白,若真的是陳之墨引千麵幻羽蛛來對付十大宗門,又何必出手相助,或者說又何必暴露自己遭受眾人的猜忌呢。
“瞿師姐,暫且不提這個問題吧,不管怎麼說,他們總是出手相助了,我們也沒有太大的人員傷亡。”
瞿憶蝶點了點頭,“我也隻是提醒師妹一句,免得師妹一時衝動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