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花得良緣!
“啪”魯春嬌抬手給了她巴掌,罵道“眼睛瞎嘎了?想撞死人啊?”
許佳兒摸著臉,低著頭退開。
許伊兒和許俏君臉上的笑意,褪得乾乾淨淨。
這一年多,因為許順成一直在家中,姐妹仨已經許久沒有挨過魯春嬌的打罵。今天許佳兒一頭撞了上來,魯春嬌被撞痛了,壓抑住的邪火就往外冒,借鼻子發血,厲聲罵道“你們以為你們還小是不是啊?這麼大的人,沒臉沒臊的在院子裡打打鬨鬨的,想要乾什麼?拆房子啊?造反啊?彆吃了幾頓飽飯,就曉不得自己有幾斤幾兩重,小泥鰍也想掀大浪。想死,你們就給老娘挑好了時……”
許伊兒畏懼地低下了頭。
許俏君冷冷地看著魯春嬌,麵沉如水。
魯春嬌對上了許俏君的目光,惡言戞然而止。
母女倆眼神交鋒片刻,魯春嬌敗下陣來,到不是許俏君的目光有多麼的嚇人,而是她眸中那深深的厭惡,仿佛她看到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堆臟東西,一堆比雞屎狗糞還要臟的東西。刺得魯春嬌咽喉莫名一緊,說不了話來。
不過虎死不倒威,片刻魯春嬌回過神來,板著臉,冷哼一聲,大步朝堂屋走去。
許伊兒和許俏君上前察看許佳兒臉上的傷勢。魯春嬌剛才那巴掌用儘全力,許佳兒左邊的臉頰毫無意外地腫了起來。
許伊兒心疼地落了淚。
許佳兒對魯春嬌怨恨,更深了幾分。
許俏君微微垂下眼瞼,眸色沉沉,陰冷如冰。
因為許俏君穿耳洞有擦藥,許順成回來後,聞到藥臭味,也沒多想,也沒注意到許佳兒臉頰上的傷。許伊兒和許佳兒沒有想過要告狀,許俏君卻不打算就這樣放過魯春嬌,把許順成拉到一邊,道“爹爹,二姐被娘打了一巴掌,臉都打腫了。”
“你娘為什麼要打你二姐?”許順成也不是一味偏從女兒的,雖然知道這事多半又是魯春嬌在無理取鬨,但還是要問清原由。
許俏君把事情如實說了,連魯春嬌罵的話也複述了一遍。
許順成臉色微變,眼含怒意,這個女人真是不可理喻,把他的話當耳旁風。堂前教子,枕邊教妻。許順成也就沒和許俏君說什麼。
當天晚上,許順成是如何枕邊教妻的,許俏君不清楚。次日一向早起的許順成並沒出來挑水,許伊兒有些不安,不時從灶房裡出來,往正房裡張望。
許俏君神色如常地倒水洗漱。
許佳兒給許寶兒穿好衣服,帶著許寶兒從裡屋裡出來,看了眼緊閉的房門,牽著許寶兒去了灶房,幫他洗臉。
“大姐,爹爹和娘呢?”許寶兒問道。
許伊兒看著兩個妹妹,她是老實人,不知道要怎麼回答,總不能說爹娘還沒起來,在睡懶覺吧。
“爹爹和娘昨晚做事辛苦了,讓他們多休息一會,你小聲些彆吵醒爹爹和娘。”許佳兒隨口撒謊道。
許寶兒用兩隻小胖手捂住了嘴,眨著大大的眼睛看著許佳兒。
許俏君眼神古怪地看了眼許佳兒,好吧,是她思想不純潔,想多了,她二姐可不像她是老瓜披嫩皮,雖有沒經曆過,但該知道的都知道。她二姐是單純的小姑娘,這話沒有歧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