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排的?”許俏君懷疑地皺了皺眉,“那時候他來泉陵城應該沒多久,有這麼廣的人脈嗎?”
“有錢能使鬼推磨。”顧晞知冷笑道。
“為了我,他布這麼大個局,我該受寵若驚嗎?”許俏君譏笑道。
“你不需要他的寵。”
許俏君又是一怔,“沒什麼事,我走了。”
“好。”顧晞知在雅室裡多坐了一會,離開集芳齋,去安排人手對付隋季儒。
傍晚,許俏君隨許家兄弟回到家中,“爹爹,四叔,不用托人去鶴州打聽隋季儒和顧晞知的事了。”
“怎麼又不打聽了?”許順成問道。
許俏君簡單地把事情說了一遍。
許順成聽完後,氣得直哆嗦,“你這孩子,你這孩子……”
“爹爹,您彆一直說你這孩子,你這孩子,您喝口水,定定神再說話。”許俏君乖巧地端起杯子,雙手遞給許順成。
許順成接過杯子,把水一口氣喝完,“俏兒啊俏兒,你要是早告訴爹爹這事,爹爹就不會跟那個混賬東西合夥開什麼店。”
“我以為我拒絕他了,他就不會再打這個主意,誰知道他會找到您,然後您還為了給我一個驚喜,瞞著我把店給開了起來。”許俏君委屈地辯解道。
“我……”許順成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現在唯一慶幸的就是,他隻拿出了八百兩銀子來開店。
“三哥,這事你也彆說俏兒了,誰能想到姓隋那小子是個道貌岸然的壞蛋。明天一早你先把俏兒送回村裡去,以後彆讓姓隋的那小子接觸到俏兒,這店裡的事,我們去和小蕭商量一下,看看怎麼解決。”許曉成把希望寄托在顧晞知身上。
第二天,許俏君就被許順成送回村裡去了。吃過午飯,許順成又急急忙忙騎著毛驢進城去了。
“你不是要住個四五天嗎?怎麼才住了兩晚就回來了?店子開在哪裡?生意好不好?掌櫃的姓什麼?賬房先生姓什麼?請了幾個夥計?他們乾活勤不勤快?”魯春嬌一堆問題問了出來。
“爹在家的時候,你怎麼不問?”許俏君斜她一眼道。
“我剛不記得問了,現在問你,你就好好回答,推三阻四的,做什麼呀?我是你娘,問你幾個問題,都問不得了?你這個忤逆不孝的死丫頭。”魯春嬌瞪著她,怒罵道。
許俏君撇撇嘴道“店裡請的夥計夠用,不需要我幫忙,我就回來了。店子開在正南街,昨天才開張,還看不出好不好。請了六個夥計,掌櫃姓郝,賬房先生姓李,做事很勤快。問題回答完畢,我可以回房睡午覺了嗎?”
“你是豬啊,吃了就睡,睡了就吃。”魯春嬌罵道。
“我記得我是你生出來的吧,我要是豬,那你是什麼?”許俏君沒好氣地問道。
“你這個死丫頭,你不頂嘴,你會死是不是?”魯春嬌目光亂轉,似乎在找東西打許俏君一頓。
許俏君打著嗬欠回房睡覺去了,周蓮蓮懷了孕,許僑兒就分房睡了,昨天她吵著要和許俏君睡。許俏君被她纏得沒辦法,就答應了,然後被她糟糕的睡姿,弄醒無數回,精神不濟。
魯春嬌生一會氣,見沒人理她,甩手也進屋睡覺去了。
許俏君一覺睡醒,已是申時初,劉秀雲送來了一鍋糖水。
“三嫂,你怎麼知道我回來了?”許俏君笑問道。
“我不知道你回來。”劉秀雲笑,“是紅棗杞子糖水,你嘗嘗,可喜歡喝?”
“你不知道我回來,那這糖水是怎麼回事?”許俏君問道。
劉秀雲目光閃爍地道“我煮多了,送過來讓大家嘗嘗。”
許俏君摸著下巴,道“三嫂,你覺得我會相信你這個說辭嗎?”
“是我讓她煮的。”魯春嬌從屋裡走出來,“我這個嬸娘想吃點糖水,讓她這個侄兒媳婦煮點過來,不可以嗎?”
“可以,當然可以。”劉秀雲扯扯許俏君的衣袖,阻止她和魯春嬌吵架。
“我發現你腦子真得有問題,你就不能安分點過日子,爹一不在家,你就想著作威作福。你是不是想讓我上山,去找奶奶,讓奶奶來教教你怎麼做長輩?”許俏君厲聲問道。
“哼。”魯春嬌還是很懼怕許劉氏的,轉身又走回房裡去。
“昨天和前天,你是不是也煮了糖水給她喝。”許俏君問道。
“俏兒,煮糖水又不費事,你何必跟三嬸吵呢。”劉秀雲道。
“我就不願意慣著她。”許俏君嘟嘴道。
劉秀雲舀了碗糖水,“彆氣了,喝糖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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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小姐給個嬰兒針頭給我打,等我打完,已經很晚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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