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特種兵!
一眾書生雖然心有不甘,但是也沒人敢在這件事情上再發表不同意見。畢竟事實勝於雄辯,這種水平的文章,哪怕他們就是心中再不服氣,也無法說出辯駁的話語來。
一時三刻之間,眾位書生臉色相當精彩。有人在沉思,有人在糾結,有人的臉色像便秘一般難看。
雖然眾人的表現各異,但是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不得不為這篇文章所折服。
雖然自古以來文人相輕,有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之說,但是要讓他們挑出這篇文章的毛病來,還真是難為了他們。
經此一事之後,冷鋒在臨江城眾書生中的形象得到了改觀。雖然這種改變現在還看不出什麼來,但是時間會慢慢改變一切。冷大少在這個世界的人設,也正是從這一天開始轉變。
其實,冷鋒能夠獲得這次選拔測試的榜首頭銜,不僅僅有這篇過秦論的功勞,還有其他多方麵的原因。
冷家送出去的那些財物,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如果沒有學道大人的這層關係起到一定的作用,就是冷鋒的這篇過秦論讓人無可挑剔,但是要想獲得榜首也不容易。
他們完全可以再黑暗一些,不公開前十名的文章,這樣也就沒人知道冷鋒的文章是如此的驚豔。
畢竟如果沒有冷鋒獲得本次選拔測試的榜首,也就不會引起眾多書生的反彈,更不會有將前十名的文章抄錄出來公示這一環節。這樣一來,其他人也自然見不到冷鋒的這篇文章。
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那五名跟隨學道大人一同前來摘桃子的書生,也不一定非要獲得這個榜首名額,隻要能夠在前十之內拿到五個麵聖的機會就可以了。
除此之外,就是冷鋒的兩位叔叔根本沒有看得起冷鋒,在他們固有的印象之中,冷鋒根本就是不塊料。這也是為什麼他們明知冷鋒的娘親掏出家底來打點關係,還會無動於衷的原因。
在冷鋒的兩位叔叔看來,冷鋒要想獲得一個功名的機會都不容易。更何況他們已經示意梁棟在書院裡針對冷鋒,以冷鋒的性子,肯定會惹出一些紕漏,能不能參加選拔都不一定。
就是退一步來說,假如出現了意外,讓冷鋒獲得了一個功名。這在二位叔叔看來也不是什麼大事,最多就是動手的時候麻煩一些而已。
正是因為二位叔叔對冷鋒的輕視,這才讓冷鋒在參加測試的過程中沒有受到多大的阻力。
“諸位,現在是否還有異議?”
就在眾多書生還處於驚訝之中,學道大人環視全場之後開口說道。見到下麵一眾書生個個啞口無言的樣子,學道大人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全部在他的意料之內,如果此時還有人敢有異議,那不是頭鐵就是愚蠢。
能夠從眾多書生當中被挑選出來,進入選拔測試的人絕對沒有愚蠢之輩。這時的書生即使有讀書人的酸腐,但是也知道審時度勢。而且大家都不是傻子,自然能夠看出來文章的好壞。
其他的不說,拋開冷鋒的身份不談,就是光論過秦論這篇文章,就讓他們心悅誠服甘拜下風。
至此,臨江城的選拔測試塵埃落定,自然有人歡喜有人愁。不過除了冷鋒之外,再沒有爆出其他的冷門。
其實這也學道等人故意為之,不僅僅是為了冷鋒的事向大家證明這麼簡單。主要是想通過冷鋒這事,堵住眾位書生之口,這樣一來說沒人再提起那五位外來書生占據名額一事。
選拔測試雖然結果已經出來了,但是後續還有諸多事宜。比如說通過此次選拔測試的人,都要回去準備拜師貼。這個拜師貼並不是說要拜見他們以前的老師,而是拜見學道大人。
這個時代有一個傳統,但凡通過科舉考試或者選拔測試的人,都會在事後拜見當期的主考官,將他們認作師長。
這對於雙方來說都是互利的好事,畢竟大多數的書生沒有什麼後台。而能夠作為主考官的人,在官場當中都是有一些影響力的,以後這些考生如果進入官場的話,就等於是有了大腿。
而對於主考官來說,這也是壯大他們派係的機會,如果以後這些門生在官場上發展的好了,相互之間也會形成助力。
這也是為什麼那些朝廷大員明知當今聖上的想法,但是對於這次選拔測試不僅沒的意思,反而大力扶持的原因。
除了準備拜師貼之外,還要參加官府舉辦的宴會。畢竟這次選拔對於臨江官府來說,也是一件大事。特彆是這些將來有機會麵聖的書生,那都是臨江官府的臉麵,如果其中有人能夠更進一步,對於臨江官府來說是也大功一件。
而且各個書生之間,也會舉辦同窗宴和謝師宴。
總之,按照慣例,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這些入選的書生或者是獲得功名的書生,都會忙於此事。
不過冷鋒除外,他可沒有這些心思。自己剛剛穿越到這個時代,還是好好合計怎麼發展實力的好。
學道大人離開之後,進入前十之人成了眾人的焦點,每人的身邊圍了不少恭維之人。就是那五位隨學道大人而來的書生,也被眾人包圍了。畢竟對於他們來說,雖然這五人是外來之人,但是也占用了他們的名額,這也相當於是同窗了。
冷鋒的身邊也不例外,除了杜張二人緊緊跟隨之外,還有十幾位書生也圍著他不肯散去。冷鋒這次可謂一鳴驚人,誰也不會想到冷鋒能夠在這次選拔測試中斬獲榜首。
如果要是以前的冷大少,能夠獲此殊榮,那尾巴還不要翹上天去。但是此時的冷鋒卻顯得很冷靜,在他看來這並不是自己的憑真本事得到的,自然也就不會把他太當回事。而且他是來自於二十一世紀,對這個時代的製度並不感冒。
簡單的應付了一圈恭維他的人,冷鋒已經快要招架不住了。不是說他要應付這些人有多困難,而是感覺和這幫小屁孩虛與委蛇太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