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特種兵!
連禁衛軍都是這樣,可見這個朝代的確已經到了不可救藥的地步。
“你們讓開,將城門打開!”
這時,在禁衛軍的隊伍前方出現了兩人,這兩人的衣著很普通,看上去和周圍的群眾並無差彆。不過在他們開口說話的時候,那種氣質就變了,身上突然間散發出一種強大的壓迫之力。
就是麵對數百名禁衛軍,他們的氣場依然震住禁衛軍的將領。
“不知二位哪裡高就!我們禁衛軍在執行公務,打開城門的後果後嚴重!”
禁衛軍的將領是一位軍都虞侯,算是禁衛軍中的中層將領。大宋禁衛軍最高長官為都統,統領所有禁衛軍。其下依次是廂都指揮使,軍都虞侯,都指揮使,都頭。
像之前攔住韓家兄妹二人的絡腮胡子小隊長,就是都頭,統領百名軍士。如果沒有戰事的情況下,這些都頭也不會將所有的麾下軍士全都帶出軍營,正常情況下帶領一二十人執行任務。
軍都虞侯可以統領數千名軍士,就是在京都這個地方,尋常的小官史也不會被他放在眼裡。
不過眼前這兩人雖然穿著普通,但是身上流露出來的氣勢,卻讓他無法輕視。尋常人等見到他們這些禁衛軍,那都是有多遠就躲多遠,怎麼敢上來命令他們呢!
不過這位禁衛軍的軍都虞侯也不是吃素的,他雖然拿不準對方的身份,但是這話說的也相當有水平。
軍都虞侯這話首先是詢問兩人身份,如果這兩的身份無法震住他,那麼他自然不會買帳。而且還言明的他們正在執行軍務,就算這兩的身份是他招惹不起的存在,但是有執行軍務這一層關係在頂著,對方也無法拿這事來為難他。
所以說,能夠在京都這個地方混的,無論是文武官員,都要有會些手段才行。特彆南宋朝廷,在重文輕武的情況下,武官要想混得好,也得懂政治才行。
那兩人沒有再說話,其中一個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單手握住之後送到了軍都虞侯的麵前。看著那麵金色的盤龍令牌,軍都虞侯的嘴唇動了動,不過卻沒有再說其他話,而是向後麵揮了揮手。
身後的禁衛軍立刻讓開了一條通道,剛剛關上的城門也再次打開了一條縫隙。
“麻煩借兩匹馬一用!”
兩人臨走之前,還不忘向禁衛軍借了兩匹馬。既然知道了這兩人的身份,那麼這位禁衛軍的軍都虞侯也不會因為兩匹馬而得罪他們,關鍵是也得罪不起來兩人。
看著兩匹馬從城門的縫隙中揚長而去,軍都虞侯的身後走來一人問道“將軍,為何要放這兩人離去!他們是什麼人?”
“有些事還是不知道的好!”軍都虞侯看著兩匹馬離開的方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說道。
對方手中的金色令牌是他招惹不起的存在,他們雖然是直屬於皇帝陛下的禁衛軍,但是在皇帝的身邊還有一支更神秘的勢力。這個勢力的人比較神秘,平時很難看到他們的身影,這些人都有便宜行事的權力。
而且他們可以直接向皇帝陛下彙報任何事情,今天這事如果讓他們在皇帝陛下麵前彙報了,那麼這個罪責不是他一個小小的軍都虞侯能夠承擔得起的。
最起碼得是廂都指揮使一級的將領,才能有資格和他們交流。而這位軍都虞侯現在也隻是在等待集結,等到更高一級的將領到來之後,他們才會出城追擊那些逃走的江湖人士。
軍都虞侯也清楚,這些江湖人士的難纏,一旦讓他們逃出了京都,就等於是魚入大海,想要抓住他們就會變得的很困難。不過這事是在他們這邊發生,必須要有一個態度,哪怕這事沒有什麼效果,但是也必須要做。
冷鋒三人這邊已經順著官道跑了幾十裡路,他們現在還不清楚京都那邊的禁衛軍是如何安排的。不過這幾十裡路下來,途中也經過幾個村鎮,那些江湖人士早都分散的無影無蹤蹤。
在這個沒有任何監控的時代,一個人要想躲藏起來是很容易的。這也是為什麼這個時代山匪流寇多如牛毛的原因,幾個人往深山老林子中一躲,就是千軍萬馬也彆想找到他們。
出了城門之後,隻要是沒在短時間內被禁衛軍抓住,那麼冷鋒就不怕後續這些禁衛軍再追過來了。畢竟他們又不是真正的江湖人士,而且之前動手的時候,他也沒有出手。
對韓家兄妹有覬覦之心的那位絡腮胡子都頭,已經被江湖人士砍傷了。能夠保住小命就算不錯,根本沒有心思在惦記著韓家兄妹。
所以他們才會明目張膽的在官道上策馬奔騰,在這種情況之下,走官道反而是最安全的。
畢竟就是禁衛軍追出來,也不會將官道作為重點盤查方向。
冷鋒猜測的不錯,在那兩位出示黃金令牌之人出了城門不久之後,城門再次大開。大量的禁衛軍從城門之中湧出,開始向著外麵追了過去。
城防軍之前雖然沒有放箭阻止這些江湖人士,但是對他們離去的方向還是有關注的。大多數的江湖人士的確沒有從官道上走,而是從不同的小道離開了。
也有一些和冷鋒這類的人,這些人也許不是江湖人士,或者說是沒有參與動手的江湖人士,他們也趁著剛才的亂子離開了。這些人大多數都是從官道上麵走的,雖然這些人的身份可疑,但是他們剛才沒有動手,也就不是禁衛軍的目標。
所以,官道上的禁衛軍並不多。至少冷鋒就看到有兩隊五十人左右的禁衛軍從他們身邊經過,那些禁衛軍隻是看了他們一眼,也就沒有再注意們。
畢竟這些禁衛軍可不是剛在城門口的那些人,他們是禁衛軍中的精銳,作戰紀律相對嚴明。而且對於當時的情況,他們也有所了解,更是掌握了那些動手之的人信息。由於冷鋒三人的形象,與那些江湖人士相差太大,倒是沒有人為難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