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特種兵!
楊家人無法將洪星瑤怎麼樣,但是卻可以對冷鋒動手。
就算冷鋒在這次的麵聖之中得到了皇帝陛下的重視,而且還和皇帝有個一年之約。不過這在楊宏泰看來,想要捏死冷鋒根本不成問題,最多是費些手腳而已。
楊廣出任臨江城縣令,最大的任務就是針對冷鋒。
當然這個針對並不是一上來就對冷鋒喊打喊殺,這種行為不符合他作為楊家核心嫡係子弟的風格。楊家人都是玩弄權謀的高手,楊廣同樣也深諳此道。
而且楊廣比楊康那種樣子貨要高明很多,他玩弄權謀的時候,如同隱藏在暗處的毒蛇,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會死死咬住對方的要害。
楊廣到達臨江城之後,和原先的縣令林升安進行的交接。
畢竟林升安不是黃明禮,麵對接手他們這個位置的楊家人,他絕對不敢托大。所以老老實實的等到楊廣到任後,他才前往建康府。
當然,林升安也並非那種老實人,在楊廣到來之前,他就已經將臨江城的布局完成了。他明白自己是屬於哪一派係的,黃明禮這一派係的人雖然不如楊宏泰在朝廷中的地位高,但是也不是楊宏泰輕易就能拿捏的。
這一次他已經旗幟鮮明的表示願意加入黃明禮那一派的核心圈子,並且也得了巨大的好處,那麼臨江城就是他的投名狀。
臨江城中,除了縣丞梁學祿之外,其他職位全都是林升安的人,而且這些人中,還有一部分是冷鋒這邊的。
這些人的忠誠度是可靠的,就是楊廣要想在短時間之內拉攏這些人也很難。
畢竟這些人的祖祖輩輩都生活在臨江城,楊廣隻是一個過來渡金的京城子弟。就算他是楊家的核心嫡係子弟又如何,這些混官場的人都知道,在這些人麵前如果你沒有利用價值,人家是不會真正提拔你的。
所以當楊廣來到臨江城之後,這才發現和他預想的很不一樣。臨江城中的大小官員,除了一個沒有什麼實權的縣丞之外,其他人根本沒有一個上趕著來巴結他的。
這和他在彆的地方遇到了情況完全不同,就是他當時還沒有任何官職在身,隻要到了一個地方,那地方的官員在得知他的身份後,全都會爭先恐後的來巴結他。
然而當他到臨江城上任之後,以縣令的身份坐在縣衙之中已經三天了,除了正常上班辦公期間那些小吏見到他客客氣氣之外,私下裡卻沒有一個人來拜會他。
即使是楊廣,一開始也沒有意識到這裡麵的問題。不是楊廣愚蠢,也不是粗心大意,而是之前的慣性使然。
當三天過後,他終於感覺到了不對勁,這才把縣丞梁學祿找過來詢問情況。
以楊廣的眼光,他自然能夠看出來,整個臨江縣衙之中也就是這個縣丞梁學祿有巴結他們的意思。楊廣之所以沒有在第一時間找梁學祿談心,主要就是因為他還想看看臨江城的官場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現在的情況他已經看到了,就是整個臨江城的官員,似乎都不怎麼歡迎他這位楊家核心嫡係子弟。
而臨江城的官員調動情況他楊廣也是知道的,如果自己沒有空降過來的話,這個縣令之位應該是梁學祿的。他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找上梁學祿,也是出於這方麵的考量,畢竟斷人前程如同殺人父母,楊廣還是深知這一點的。
楊廣找上梁學祿,也是通過這三天的觀察,他沒有從梁學祿的身上看對自己的怨恨之意。而且他也看出來了梁學祿似乎和他一樣,都受到整個臨江城官場的排擠。
出現這種情況,楊廣心中早已經明白,他是被人故意針對了,有人不想讓他在這裡好過。畢竟他們楊家就是玩弄官場的,如果連這一點都看不出來,他楊廣也沒有資格出任縣令。
麵對這種情況,首先要做的不是以上官的威壓,強行讓手下的這些人聽話。那樣一來不僅無法解決問題,反而還會讓問題繼續深化。
表麵上看,那些下屬不會明著反對他,但是肯定對他陽奉陰違。
在楊廣看來,最正確的做法就是先了解情況,然後找到具體原因。知道到底是誰在暗中操縱這一切,才能夠做到知己知彼。
隻有先弄清楚了這一切背後的真相之後,再針對各自的弱點,一一擊破對方陣營中的人員。
畢竟他楊廣是臨江城的最高長官,是站在大義這一方麵的。
當然,以楊家的能力,要想強力解決臨江城的問題也不難,隻要將臨江城的官員直接大換血就行。但凡有不聽話的人,就讓他們滾蛋,這是上位者對下位者最有威脅力的方法。
但是楊廣可以這麼做嗎?
答案是肯定的,因為他有這個權力,而且又有背景。隻要是他提出來的方案,上麵也會在第一時間通過。
但是他又不能這麼做,因為這樣做了雖然可以快速的解決現在麵臨的難題,但是這就不能體現出他楊廣的能力。而且一旦將所有人的位置都換了,短時間之內他也找不到那麼多人來接替。
就算能夠找到接替的人手,但是臨江城的官場肯定會迎來大的動亂。楊廣怕的不是動亂,而是這種動亂所帶來的影響,會讓家族中人覺得他無能。
上任之後的三天時間,楊廣一直在暗中觀察臨江城的官場。
同時,梁學祿也在觀察這個新上任的縣大人。畢竟本來這個縣令應該是他的,但是卻被楊廣半路截胡了。說實話梁學祿的內心也是有想法的,不過後來他得到彆人的指點,認為這不一定是壞事,說不定是他的機會。
畢竟能夠和京城楊家的核心嫡係子弟共事,這種機會是很多人求都求不來的。隻要他能夠在楊廣的麵前好好表現,說不定就可以飛黃騰達。
就算梁學祿被安排到臨江城縣丞一職,而且又被林升安完全架空了,沒有給他一絲實權。但是他也一直在等,等那位從京城來的新任縣令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