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特種兵!
看這塊巨石周圍的痕跡,冷鋒就知道這段時間,師父他老人家肯定沒少呆在這裡。
以老叫花子的性格,很少有什麼事情能夠讓他如此上心的,由此可見,老叫花子是真的擔心冷鋒。
不過看到冷鋒之後,老叫花子卻沒有再流露出一絲擔憂之意。
這個時候老叫花子才注意到在冷鋒的身邊,竟然還跟著一隻巨鳥和一條蟒蛇。那頭巨鳥此時已然有半米高,身上覆蓋著一層潔白的絨毛,看上去既漂亮又威風。
這頭巨鳥的造型也很奇特,既像鷹又像雕。雖然擁有如此巨大的體型,但是老叫花子一眼就看出來,這應該是一隻剛出殼沒有多久的幼鳥。
老叫花子不知道這是什麼品種的異獸,但是卻清楚這絕對不是凡品。前一段時間他也時不時的進入禁區當中,曾經也聽到過禁區深處有猛禽的鳴叫之聲,不過他卻沒有見到過那頭巨鳥。
現在冷鋒帶出來這麼一個小家夥,這就讓老叫花子聯想到之前冷鋒藏在巨石旁邊的那些東西,看來與這隻巨鳥和另外一頭小蟒蛇有很大的關係。
那頭小蟒蛇此時已然有三四米長,碗口粗細。這樣的蟒蛇在正常情況下,體型已經不算小了,不過老叫花子同樣清楚,這頭小蟒蛇應該也是幼崽。
即使老叫花子不清楚冷鋒在裡麵遇到了什麼,但是他也能夠猜出來,這兩個小家夥之所以如此親密的跟在冷鋒的身邊,很有可能就是他們剛剛出生的時候就遇到了冷鋒。而且之前冷鋒放在這裡的那些東西,應該也就是從這兩個小家夥的父母長輩身上收取下來的。
看到師傅他老人家打量這兩個小家夥的眼神,冷鋒笑了笑,於是便把在裡麵遇到巨蟒和巨鳥生死搏鬥的場景講述了一遍。
讓老叫花子聽得嘖嘖稱奇,就算他作為超級高手當中的頂級強者,一輩子見聞也算是淵博,但是也沒有見過冷鋒口中所說的那兩頭巨獸一樣的生物。
更沒有想到,冷鋒竟然得到了龍涎草和飛天果這種傳說當中的寶物。
這讓他覺得自己的看法是非常正確的,果然冷鋒是福緣深厚之人。進入禁地一趟,就得到了這麼多的好東西,而且還收服了兩頭巨獸的幼崽。
不過,當冷鋒將那個白玉葫蘆拿出來,並告訴老叫花子這裡邊存著的就是傳說中的大地母液時。老叫花子終於坐不住了,激動的一下就從巨石上麵跳了起來,一把抓過冷鋒手中的白玉葫蘆仔細端詳起來。
冷鋒所獲得的那些好東西,雖然都是傳說中的寶物,但是老叫花子並沒有真正動心。在他看來,這些都是冷鋒的機緣,而且那些東西對他的用處已經不大了。
但是這個白玉葫蘆當中,如果裝作的真是冷鋒所說的那種大地母液,對於他來說也是天大的機緣,就是以他的心性都無法保持淡定。
不過冷鋒隻告訴他自己獲得了大地母液,並沒有講述在地下之中見到的那個冰封的古裝女子,也沒有說出來自己得到三個木偶小人的事情。
在冷鋒看來,那個冰封起來的古裝女子太過邪乎。雖然他已經知道了如何離開那裡的方法,但是卻不能夠確定,那塊玉佩是否還在,畢竟當初他也是在冰封的古裝女子身邊發現的。
那塊玉佩被他放到圓台的凹陷之處之後,產生了一股強大的龍卷風將他稀裡糊塗的送了出來。
不錯,冷鋒到現在依然還是稀裡糊塗的,他沒有弄明白這其中到底是什麼原理,自己又是如何從那個密封的地下空間當中離開的。
總之,那個地對於冷鋒來說是一個秘密,他不會輕易的告訴彆人。
而且也就是他冷鋒,換成另外一個人絕對無法走到地下的那個空間當中。就算是那塊巨石中間的通道也能夠攔下絕大部的人,除非是像他這樣掌握了神奇功法的人,才能夠順利通過。
就是換成老叫花子的這種超級強者,也無法走出那條通道。
拋開那裡的寒冷和重力領域不談,僅僅是那種粘稠的液體,還有液體當中存在的那種奇特生物,完全可以輕鬆的將超級高手給滅掉。
所以冷鋒不告訴師傅他老人家那裡的情況,不僅僅有保守秘密的目的,還有不想讓他去以身涉險的想法。
在冷鋒看來,除了十二都天神魔鍛體神功之外,其他的東西都是身外之物。哪怕就是這種大地母液,對於他來說也遠遠不如十二都天神魔鍛體神功重要。
就是老叫花子也隻是知道冷鋒的身體素質極其強悍,就是因為練習了一種神奇的鍛體功法,但是也沒有發現冷鋒所練習的功法就是十二都神魔鍛體神功。
畢竟這套功法在整個江湖之上,從來沒有出現過。
而且在江湖人的印象當中,大多數的鍛體功法幾乎都是相差不多的。無非就是利用一些特殊的輔助手段,用來提高人的身體強度。
而且鍛體功法和真正的外家功夫還有所不同,隻能起到輔助作用,並無多大的戰鬥力。這也是很多江湖中人,將其忽略掉的原因。
畢竟對於他們來說,隻要掌握了一門好的功法勤加練習,也能夠對身體起到錘煉的作。而專門學習鍛體功法,不僅僅浪費時間,還需要很大的資源作為基礎。
費時費力不說,收到的效果也就是那麼一丁點。也隻有一些大勢力的門下弟子,在年輕的時候,有條件享受門派當中的資源,對肉身進行錘煉。目的就是為了從小打下一個堅實的基礎,到了後來隨著實力的進步,也就沒有人再堅持下去了。
對於冷鋒的情況,就是老叫花子也覺是一個例外。在他看來,之前冷鋒沒人指導,隻是自己在摸索著練習。
他也了解到,冷家人從小就給冷鋒不間斷的喝一些大補之物,這些也是造成冷鋒身體素質強悍的原因之一。至於功法的作用,並沒有真正引起他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