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特種兵!
至於冷鋒在洪山莊中搞出來的那些產業,已經由一開的那種小作坊形式,變成了工廠模式,也同樣實行統一安排和管理。
而且冷鋒這些產業,也都是和洪山莊村民們的居住地分離開的。全部沿著大洪山腳下軍營那邊規劃,平時的安全保衛也由軍營那邊負責。
在這種模式的管理之下,就是那幾個工廠招收再多的人員,也能夠保證不出亂子。現在冷鋒在洪山莊的產業,已經有好兩千多名工人在乾活了。
當然,冷鋒手下的工人遠遠不止這個數目,還有更多的人被分配在那些礦區采礦。這些人也是由洪山莊這邊統一管理,每個月的工錢也是由洪山莊這邊發放。
這些人數雖然看似很多,但是和冷鋒布局的基本盤相比,還是遠遠不足。
而且冷鋒這邊還有農業沒有算上,畢竟現在這個時代還是農耕社會,生產力低下。耕種田地還得是依靠大量的人力來完成,農業人口基數所占的比重還是很大的。
這個時代你光有錢還不行,手中必須還要有糧。糧食問題其實才是這個時代最大的問題,在這種年月之下,有太多的人吃不飽飯。甚至隻要是稍微遇到點天災人禍,那就會出現餓死人的情況。
這一次的流民之所以爆發,就是因為這個原因。畢竟這個時代的老百姓還是很純樸的,隻要有一口吃的,他們也不會背井離鄉。
冷鋒自然有辦法解決這些人的吃飯問題,前期隻要動用一些儲備糧食就可以,要不了多久就能夠讓他們自給自足,而且還能夠創造出更多的剩餘價值來。
但是他畢竟隻是一個空有功名在身,手中卻無實權的人,要安排下這麼多人必須要有足夠的土地。
一個朝代到了末期,普通百姓中的田地早就被兼並完了。大部分的良田都掌握在權貴的手中,其他的無主之地全部都歸官府管理。不過那些無主之地大部分都不是良田,要麼就是類似於臨江城的這些河灘地,要麼就是荒山野嶺之類的。
臨江城這邊情況稍微還好一點,官府手中還握有不少良田,不過由於官田的賦稅較重,很多田地都已經荒廢了。
冷鋒這次來見楊廣,就是為了從他這邊拿到更多的土地。冷鋒知道楊廣的目的就是為了針對自己,他來到臨江城之後所做的一切,也是為搞垮自己。
冷鋒知道楊廣的想法,既然他想用這些流民來算計自己,為了能夠讓自己上鉤,或者是說在大義上和名份上拒絕不了,那麼肯定會施展一些手段的。
楊廣的這些手段冷鋒也看到了,不過他覺得還遠遠不夠,自己得給他加把火才行。
臨江城的縣衙,冷鋒也不是第一次來了。縣衙的看門人還是那個小衙役,這人也是冷鋒的人,楊廣的一些消息也是他的。
這也怪楊廣,他自持身份,根本沒有將一個看門小衙役看在眼裡。
而且這個小衙役是冷鋒的情報人員私下發展的秘密眼線,就是當時林升安還在的時候,都不知道這個小衙役已經被發展成了冷鋒的情報人員。
當然,像小衙役這種情報人員,隻是最低端的那種。
林升安都不知道的事,楊廣一個新來的縣令自然也不知道小衙役的身份。
冷鋒沒和小衙役多說什麼,很是正常的打過一個招呼之後,就被小衙役帶進了縣衙裡麵。
“見過縣令大人!”
冷鋒隻是向楊廣抱著行了一個書生禮,並沒有因為對方是縣令,而行拜見之禮。畢竟他也是有功名在身的人。這種書生禮就是在告訴楊廣,彆想在身份上壓製他。
“久聞冷生大名,今日才得一見,正好彌補了本縣的遺憾,心中甚是欣喜!”
楊廣也是個心思通透之人,隻不過他並不了解冷鋒的真正想法,以為之前見不到冷鋒是對方在故意躲避他。
“在下隻不過是鄉間一讀書人而已,守著家中幾畝薄田維持生計,怎能夠入得縣令大人耳中,實乃惶恐!”
冷鋒和楊廣兩人之間雖然恨不得弄死對方,但是見麵之後卻都在極力稱讚對方。當然,這種表麵的稱讚,暗地裡卻隱藏著不見光的交鋒和試探。
楊廣雖然貴為京城頂級家族的核心嫡係子弟,而且又是臨江城的高要長官,但是他麵對冷鋒這樣一個沒有什麼背景的鄉下讀書人,卻也不得不小心應對。
如果冷鋒真隻是一個純粹的讀書人,就算是有皇帝陛下禦賜的功名在身,他也可以找到很多個借口將其拿捏。但是冷鋒現在所擁有的這些產已經有了很大的影響力,再加上和京城洪家兄妹的關係,這就讓楊廣不得不認真對待。
而且這裡是臨江城,不是他們楊家的陣營的地盤。其實不僅僅是臨江城,就是整個建康路,都不是楊家的勢力陣營所掌控的。
楊宏泰在朝廷之中雖然是一方巨頭,能與他分庭抗禮的也不過一兩人而已,但是不巧的是建康路也就是這一兩人所掌握的。
之前楊康父親入職建康府,也是楊宏泰多年謀劃的成果。他想要將自己的觸手伸入到建康路,眼看著就要成功,但是卻讓楊康給攪和的黃了。
這也是楊宏泰為何如此生氣的原因,這等於是將他精心謀劃的布局給打亂了。
楊廣到臨江城出任縣令,表麵上看是為針對冷鋒,但也是他想要染指建康路的又一次試探。
畢竟楊宏泰對楊康那一脈的處罰,並沒有瞞著京城的其他人,他們都知道楊康為何會被楊家拋棄。
在種情況下,楊宏泰正好借此機會將楊廣運作到了臨江城出任縣令。
所以楊廣到達臨江城之後,並沒有用強硬手段對付冷鋒,而是迂回用運了流民的影響。這裡麵不僅僅有針對冷鋒的原因,還有他要徹底掌握臨江城,包括臨江城的守衛軍。
如此一來,冷鋒那邊隻收容四五萬名流民還是遠遠不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