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穎達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活活地氣暈過去了。
魏徵道:“孔老夫子,朝中現在不能沒有吾等,你也知道,我們三人都在極為重要的位置,現在諸國對我大唐虎視眈眈……”
“拯救稷下學宮,救出老師的大任,就落在你的頭上了。”
“好,好好,你們三人真是可以。”
“魏徵,你這個老匹夫,你可是老師最得意的弟子,你居然如此做,就不怕遭天譴嗎?”
魏徵眼神很是不善地說道:“天譴,什麼天譴,老夫為大唐殫精竭慮,現在為了救老師,又傾儘家產,你還說老夫會遭天譴,你孔穎達又為老師做了什麼?”
“為稷下學宮做了什麼?”
“你要知道,你才是孔家的家主,聖人的子孫。”
孔穎達睚眥欲裂,恨透了眼前這三個白眼狼。
“好,老夫親自帶兵去救人。”
“老夫就不信了,書生還不能帶兵打仗了!”
房玄齡拿出了一塊令牌道:“我府上的人已經集結完畢,自帶錢糧,這是令牌。”
魏徵也拿出了一塊令牌,道:“這是老夫用府上所有的錢財招收了三十多個江湖俠客,他們會幫助你!”
“這是我王家的家丁令牌,還請祭酒大人收好。”
孔穎達心中很不情願,但還是收下了,為了稷下學宮,為了裡麵的大儒們,他必須收下。
不然,他就得靠著他自己去救人。
他想過,連眼前這三個人都靠不住,那麼天下讀書人,誰還能靠得住?
孔穎達眼神複雜地看著眼前三人,最後揮袖而去。
他不想和眼前這三人再有任何的瓜葛,三個白眼狼。
等孔穎達見到三家給他的兵員後,孔穎達一口氣沒上來,直接昏死過去了。
老師救不成了,稷下學宮也奪不回來了。
三百餘人,沒有一個能扛得住一刀的,全部是弱不禁風的老頭子,胡子頭發比他都白。
這三百人他帶出長安城,恐怕到不了稷下學宮,見不到敵人,一路上就死的差不多了。
孔穎達暈死過去了,魏徵三人來到了孔穎達身邊,連忙讓人送孔穎達去醫學院救治。
魏徵一臉羞愧,說道:“兩位,咱們這麼做,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王珪首先道:“侍中,絕對不會過分,這都是最輕的懲罰了,此前儒子想要攜天下讀書人作亂,這老家夥不但不阻擋,還舉棋不定。”
“殿下說了,要讓儒家人認識到朝廷的重要作用,沒有儒家人,朝廷可以很好的運轉,但儒家沒有朝廷這個平台,屁都不是。”
魏徵,房玄齡:“……”
王珪說完,抱拳道:“兩位大人,師弟這就去一趟稷下學宮,和那儒子的人好好過過招,究竟是文宗厲害,還是他們武宗牛逼。”
兩人躬身抱拳:“那這次就全靠師弟了。”
“放心吧,我王珪雖不如李靖那家夥厲害,但打仗不在於自己厲害不厲害,謀略才是最重要的。”
其實他王珪早已得到了消息,稷下學宮隻留下為數不多的一些儒子的弟子,其餘人物,早就跑到幽燕地區,參與大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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