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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換信物(2 / 2)

扶風坊中燈火通明,嬉嚷處處,好不熱鬨。

笙歌巡了回場便回到房中喝茶,才剛摘了那幾支壓得脖頸兒酸痛的金釵,就聽說外頭有一對男女來尋她。

第一感覺便是謝從安來了,她一臉驚喜的起身,忽又記起這人已經消失了半月不知蹤跡,便又坐下發了半晌的呆,遲了半盞茶才出來。

沒想到這次當真是二人重逢。

隻是還未交代清楚這些日子躲去了哪裡,更未關切扶風坊內現在如何,開口便提起學舞的事來。

“你來此處與我學舞,可不是瘋了?”

笙歌莫名來氣,乜斜著將碗裡的茶潑了出去,“明知這會子緊張還用這麼燙的水,可是故意要看我的笑話!”

謝從安怎會不懂問題所在,隻是苦於夏鬆跟在一旁,許多話實在不方便說,索性上前動起手來。

“好笙歌,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就幫一幫我吧。”

“幫!我如何不幫!過往哪樣的忙我沒有幫你!”笙歌咬牙切齒,說著說著,語氣忽然變得悲憤起來。

提及往事,謝從安本就愧疚,拽著她衣袖的手也鬆了。

夏鬆見狀覺得驚奇,不知林姐姐與這位風塵中人有些什麼過往,好奇之下愈發的愛跟著她往這裡過來。

正好有兩人的口頭婚約在前,夏蘭也不放心謝從安總是出入此處,便更有意放任弟弟對她日日跟隨。

對此,謝從安即便是苦不堪言,也隻能默默在夏鬆的好奇和笙歌的陰陽怪氣之間苦撐;終於,在經曆了被晾在一旁的第五日後,她甩開那隻尾巴偷偷翻入了笙歌的小院。

一進來就發現沒人。

“當是在此養精神的。”謝從安小聲嘀咕著,奇怪這人能去哪裡。

都跟了五日了,什麼時辰做什麼的習慣也被她摸的差不多,就算是要沐浴更衣也該在房中才是。

她從屏風後繞出來,摸了把桌上的茶壺,發覺溫度燙手,連忙捏上耳朵,擋住了外頭人影晃動。

隻聽忽然一陣嬉笑傳來,她心驚肉跳又渾身難受。

“曲竹姑娘當真是個妙人。”語氣油膩惡心的讓人瞬間起了一身雞皮。

謝從安抬腳要跑,卻被進來的人捉了正著。

笙歌見她先是一慌,跟著便豎起眉稍罵起了人“你!竟然還會偷入人家的屋子!當真是學了些好招式傍身!還不快給我滾出去!”

入夜時謝從安故意回去換的男裝,方才一時忘記了,心虛的拿袖子遮住了臉,此時聽了幾句罵反而冷靜下來,一雙眼偷瞄到摟在笙歌腰間的手臂,故意一甩手,順勢將她身旁的人打量了一回。“找了你幾日都不見我,果然是有了新歡。”

腰身渾圓,竟難得是個發福的年紀模樣,可見平素裡的日子過得不錯。五官倒也看得出幾分當年的清秀,隻是眼白渾濁,眉宇間還有一股說不出的彆扭,忽然對著謝從安露出一口黃牙,笑得如同說話一般油膩。

這一看便知是小有身家的商賈,並非陵化人,大概是路過此處來尋開心的。

不知怎的,謝從安忽有一瞬想到了張廬。

笙歌瞥來一眼,反手搭上了此人的肩膀,半個身子都貼了過去。

“我扶風坊是開門做生意的,你若有銀子,我又怎會不見你?”

謝從安有些急了,怕她真被占了便宜,卻沒想到那人卻將身上的手拂開,直接走進房中坐下。

後頭的下人看了看笙歌的眼色,直接倒了茶退了出去,還懂事的把門也關了。

這一連串讓人看得糊塗。

謝從安正是不明所以,卻見笙歌不言不語的也去坐在了對麵,隻能再去分辨這究竟什麼情況,到底需不需要幫手。

冷不丁的對麵問道“銀子呢?”

這一問,正提起了謝從安今夜暗中再來的目的。

她與扶風坊商議歌舞一事毫無進展,最大的原因還是笙歌曾提出要一筆銀子來添置樂器、采買舞娘。方才提到的話裡也是這個意思。

她雖是舞姬出身,卻並非無腦之人。手上有這諾大的歌舞坊需要經營,如有錢賺,她這個身份角色自然也不會為了故意找麻煩而拒絕合作。

隻可惜夏家生意做得順利,正是需要銀錢周轉的時候,不往裡添就不錯了,怎麼可能還拿出來。

謝從安麵露難色,忽又反應過來問這話的人不對,當即不爽道“你是什麼人,憑什麼跟我要錢?”

那人又是呲牙一笑,“我不與你要錢,我隻是跟你比誰有錢。你要是贏了,曲竹姑娘便歸你。不然就給我滾出去,少耽誤我正事兒。”

青樓鬥富雖然不多見,也不新鮮。

但這裡是笙歌的歌舞坊!

謝從安有些著惱。她瞧出笙歌的微笑底下也壓著股火氣,決定還是給這位訪客留些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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