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陷蓬山_宜世長安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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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陷蓬山(1 / 2)

宜世長安!

謝從安隨口一句“孤家寡人白白陪演”,笙歌心內久久無法平息。

她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滾,直至四更天都沒能睡著,索性直接去了方才犯了錯的現場等著,想待房間主人回來後好好的與之商討一二。

細想一回,此事又著實怪不得誰。

曾公子剛到此地便與謝從安日日相隨,終於等到她忙於書稿,自己卻又因鬥富的終局和四幕戲兩件事忙的腳不沾地。實在是毫無準備,才會在謝從安突然出現,準備要逼他交代身份時犯下那般的錯。

前腳剛至就聽窗欞處有響動。

一條黑影閃身而入。

難得見到夜行裝扮的曾公子。

對方利落的摘下麵罩,連動作都帶著幾分帥氣。那雙狐狸眼對著房內再次出現的女人露出了一絲疑惑。

笙歌連忙解釋“我是來找你商量……”話沒說完就被比了個手勢,忙咽下後半句,豎起耳朵聽了聽。

趁著這間隙,曾法書點燃燭火,中間又瞥來一眼。

笙歌知道他在想什麼,然而卻百口莫辯。

天可憐見,實在是才剛踏進來,還沒來得及點燈而已……並不是什麼故技重施啊。

看著曾法書掃過的眼神,她不用想也知道說了這人不會相信。

……這些玩慣了心眼子的人當真難纏。

笙歌還不知自己腹誹的模樣已被看穿。

曾法書問道“曲竹姑娘有事要找在下?”

聽他言語還算客氣,她連忙認真點了點頭,“正事。”

曾法書微微閉了閉眼,示意繼續。

笙歌急道“方才……故意做的那場戲……林妹妹雖未明說,必然也已經勘破了。她與我親近,脾氣卻還是厲害的,不知會不會因為生氣…嗯…礙不礙得曾公子後頭的安排。”

提起此事,曾法書麵露無奈。

他也沒想到這位盟友會半夜抱著一箱子廢書稿,陪著那小丫頭來自己房中演做那樣的一場戲,甚至還為著逼真,動了手段,提前鎖了他的功力。

然而,這一切又無從說起,隻能吐出四個字“罷了。無妨。”

“當真?”笙歌既是驚喜,又不肯信。

“她不會與你算賬。”

隻會慢慢地找我麻煩。

曾法書隻說了前半句,走入屏風後解開衣帶。

笙歌湊了上去,扒著那屏風的紅木邊框,言辭篤定“她自然不會與我算賬。但也不妨礙我擔心她給咱們找麻煩。”

“不是都已經說好了,我今夜幫她做了此事,大家一筆勾銷?”曾法書邊換衣裳邊耐心提醒,隻想勸她快些離去。

“你不懂,”笙歌靠著屏風,咂嘴搖頭。這位夥伴的不計較反而激得她端出了那些難得的誠心好意。“彆說是現在,就是從前的謝丫頭也是毫無道德底線的。長安城裡誰人不知啊。她說過的話,能不算就不算,你可千萬彆被坑了。”

已經恢複了一身白衣的曾法書繞了出來,麵上有些將信將疑。“當真?”

“騙你做什麼。”笙歌回憶著過往那些小事,又覺得都是些雞毛蒜皮,無甚意思,直言道“反正你信我就沒錯。還有,你們今晚去乾嘛了?”

曾法書若有所思的倒了杯茶,隨口道“偷地契。”

“嘿!”門外一聲響動,曹操本人推門而入,一見到笙歌,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跟著在房內打量個來回,抿著唇踱了進來,輕哼一聲對她道“你欠我個解釋。”

“解釋什麼?”笙歌不屑的迎了上去,手指在謝從安額間輕輕一推。“早說是去解決孫家的事,至於讓我熬到現在?”

謝從安眉間微動、忽生一笑。

曾法書心知已晚,隻能低頭繼續喝茶。

“所以,聰明如我家笙歌,早已經猜到我要偷地契了?”她口中說著,眼神已在曾法書身上轉了一回,平添幾分曖昧。

笙歌卻仍是無知無覺,甚至有些洋洋得意。“那是自然。”

“果然是盟友嗬。”

聽到這樣陰陽怪氣的一聲輕笑,笙歌才反應過來,有些抱歉的看了眼曾法書,歎氣道“我困了,先回去睡了。你們商量完了也快些休息。”說完不等二人反應,直接搶了出去。

待門關上,曾法書將袖袋中一疊折得整齊的紙張取出,放入了麵前的手掌心裡。

謝從安打開看完,直接塞入懷中,跟著衝他笑笑,算是打過了招呼,轉身就走。

“慢著。”曾法書出聲留人,“既然找過了夏鬆,又知道孫家的問題需要解決,讓我去偷這夏家的地契又有何用?屆時若是因此被官府捉住,豈不是又要有一番麻煩?”

謝從安回過頭來,狡黠一笑,“對。可我就是要借著此事讓你犯在官府手裡。”

曾法書分不清她是真是假,還是不大相信,說了句“閒來生事不是你的風格。”

“哎,怎麼說不是。閒來生事或許不是謝小姐的風格,卻最是我林黛玉最愛的風格。從今往後,你,可要記清楚了。”麵前人毫無愧疚的說完這番話,拍了拍藏著地契的胸口,笑得神秘兮兮的從房間裡退了出去,關門的瞬間還朝裡頭眨了眨眼。

經過如此一鬨,曾法書思來想去,竟然也如同笙歌一般,直到天亮也未能再合上眼。

翌日一早,夏鬆找上了門來,還特意說明是來扶風坊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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