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財富遙遙領先!
2月16號鄭美彤坐火車出發去京城,進京後人生地不熟還是第一時間下意識的相信了父母和老師的介紹關係,在中央音樂學院附近租了個房子,每天去參加培訓練習,為之後的考試做準備。
還不是在校的人給她們做的培訓,是曾經在這個學校任職的一個老師,和鄭美彤同樣的女生一共有16個人。
這幫女生基本都是小地方來的,相似的特性,都是一群追夢人。
考試的時候又會同時競爭,所以也談不上能相處的好,屬於該團結的時候團結該分裂的時候分裂。
這個音樂學院曾經的老師,是一個40多歲的男老師,水平還可以,培訓費用也不低一個月3千。
這個老師沒事喜歡在女生麵前吹噓自己的人際關係好,在學校跟某某領導很熟悉,對藝考的門路多清楚。
每次這麼說的時候,下麵都有小女生眼睛放光。
學藝術的女生都早熟,他一說大部分女生在就知道什麼意思,這是想讓她們和他搞好關係,可能是錢可能是其他。
女生在一起彆管關係好不好總愛聊天,很多時候也是啥都敢聊,“這個劉老師有點色啊,昨天教我彈古箏的時候摸我手。”一個女生說道。
“何止是色,那天單獨教我的時候說我彈的時候坐姿不對,手在我腰上也不老實。”另外女生說道。
“真是個老色鬼,那天在我旁邊指導的時候在我肩膀摸了一把,靠近我說他有關係可以幫我,讓我私下找他,真是不要臉。”這個女生看了看身邊的鄭美彤問道“他欺負你了嗎?”
鄭美彤沒有說話,緊緊的抿著嘴唇。
其實,她也被這老色鬼占了便宜,被摸了下手,再想摸的時候她躲開了。
為了想繼續學習鄭美彤也是強忍了下來。
問鄭美彤話的女生叫林靜,倆人玩的還算可以吧!
屬於抱團取暖。
“嗬,都在這裝什麼清純?”一個姑娘不屑的說道,她是這16個人中唯一的京城人,叫張秀秀。
“你說誰呢,你再說一遍,你不要臉彆人還跟著你不要臉嗎?”林靜說道。
“就看不上你裝清純的樣子,彆說你還沒考上這學校,即便考上了沒有關係以後誰要看你表演?你一個外地的有什麼關係嗎,你家很富有嗎?要是有關係還輪得到來這補習?彆人憑什麼幫你,還不是看上你身子了,這就是我們的命,隻是你自己沒看清楚而已。”張秀秀不屑地說道。
聽到這番話,林靜也沉默了下來。
張秀秀還沒有放過林靜的意思,“音樂學院也不是淨土,你眼睛也不是不好使,每天晚上多少豪車停在學校門口你看不見嗎?還你是選擇視而不見?我一個朋友和我說,裡麵很多人都被包養了,很多學生也都沒事在酒吧表演。”
這話說的就很紮心,讓很多人心情沉重。
鄭美彤也是結結實實的被上了一課,也徹底的見識了社會的真實一麵,很殘酷。
更讓她感到崩潰的是,某天劉老師帶著她們去ktv,說是現實的感受下大城市氛圍有利於創作。
大部分人都去,少部分也沒法拒絕,劉老師就帶著她們開了一個大包房,點了不少酒,很多女生也是唱唱跳跳。
這個時候進來3個中年人,肚子都不小了,一看就是常年腐敗的狀態,劉老師陪笑在身邊。
3個中年人像把她們當成舞女一樣,一個人選了兩個,讓陪他們喝酒。
劉老師也是跟這群女生講道“這是區裡的科長和副科長,平時也是請不來的,今天正好在附近玩,我特彆邀請的,彆不給麵子啊!未來你們考試都是能使上力氣的。”
鄭美彤最好看,第一個被科長挑選上,她也是反複呼吸調整,心裡想著既然以後吃這碗飯場麵還是要過得去的,也是坐在了科長旁邊。
這幾個中年人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偷摸個手摸下腿也是會發生的,女生躲也不要緊,時而偷襲下,打個哈哈也就過去了。
科長自己喝了好幾杯,看著鄭美彤小聲說道“今天晚上你陪我,我想辦法保你通過藝考。”
這時候鄭美彤早已到忍受的極限了,之前偷襲了好幾次,有幾次躲過了,有兩次被這個油膩的人摸了下腿摸了下胳膊,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看著這個科長,也沒說話,堅定的搖了搖頭。
科長有些不高興,看著鄭美彤說道“彆給臉不要臉,我打個招呼,你想考都考不上。”科長拿過一杯酒,遞給了鄭美彤說道“給我喝了。”
鄭美彤拿過杯子的酒,在科長嘴角露出得意笑容的時候,猛的潑了他一臉,放下了杯子就往外跑。
在跑的過程中,還聽到了來自後麵氣急敗壞的聲音,“我保證你肯定通不過!”
跑著跑著鄭美彤眼角早就布滿了淚水,姑娘停下腳步扶著路邊的路燈杆哭的那叫一個傷心。
傷心的原因,一旦通不過考試不僅她的前途完了,也再也不能和他在一個城市了,姑娘越想越傷心,越哭越難受。
3月末的京城還是挺涼的,雖然有櫻花一部分早已按耐不住含苞待放早早盛開,但整體還是挺涼的。
眼淚哭乾了,鄭美彤準備收拾東西回家,既然那個科長都說她不能通過了,在這再耗著也沒什麼意思了。
收拾東西的時候,想著還是有些難受,就給陳子桓打了一個電話。
陳子桓就是在3月底的時候接到的電話,當時他的頭正枕著在白雪的腿上。
電話響了陳子桓也沒看電話後就接了起來,“喂。”
那邊聽到他的聲音就開哭,哭的很傷心,“小陳,我,我,嗚嗚”
身旁的白雪也聽到了女生的哭聲,看向他。
陳子桓聽到她的聲音也是嚇了一跳,立馬起身捂著話筒小聲地跟白雪說道“我朋友家裡老人出了點事情,我出去接個電話。”披了一件衣服就噔噔噔跑了出去,去原來白雪的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