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門,公孫莉有些暈。
小風一吹,沒走兩步,扶著樹根就跪了下去,“哇哇”地開吐。
完了!
有的人喝酒吐了反而就沒事了;有的人吐完反而就醉了,公孫莉就是後者。
吐的時候,他沒上前,但這要醉倒就不能不上前了,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她躺樹根底下吧!
這姑娘造的有點狼狽,衣服褲子上都是土,還粘了不少吐的東西。
陳子桓攙著她的時候,身上也跟著粘了不少……
真的挺味的,搞得他都想吐,趕緊攙扶著她遠離這片地。
臥槽,擺在陳子桓前麵的是現在該怎麼辦?
公孫莉有意識好說,攙扶到女生宿舍門口就完事了,不管她打電話叫室友還是踉踉蹌蹌自己走回宿舍。
問題是她已經無意識了。
給李俊才打了幾個電話都沒接,估計也是喝醉回去就睡了。
想了想還是沒給弓天鳴打電話。
李俊才好歹是副班長,也都清楚怎麼回事,到時候聯係公孫莉同宿舍的,弄到門口一對接就完事了。
弓天鳴是完全沒班級女生的電話,先聯係輔導員再聯係女生宿舍,搞的就人儘皆知。
這是一個好麵的姑娘,最後都喝不動了也沒服輸。
明天清醒要知道自己醉酒狼狽丟人的事都驚動輔導員和其他人,那就會更恨李俊才和弓天鳴了。
想了想,還是乾脆給她弄酒店算了。
陳子桓打電話給vivien“給我定個酒店後,讓司機來人大門口接下我。”
人大距離中關村大廈很近的,也就一公裡多。司機先去酒店領的房卡,15分鐘後就出現在了學校門口。
到了酒店也就讓司機離開了,陳子桓背著公孫莉進了房間。
看了看她身上粘的東西和自己身上粘的東西,用房間電話聯係了前台派了一個女服務員,給她衣服換成酒店的睡衣弄床上去了。
他自己又去洗手間換了睡衣後統一交給了服務員清洗。
公孫莉在臥室,陳子桓在沙發,就這麼睡著了。
······
後半夜,一陣刺目的光把陳子桓給弄醒了,公孫莉就站在他麵前背著手一言不發,嚇了他一大跳。
“你乾嘛!”
公孫莉平靜地看著他,問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對你做了什麼?”陳子桓重複了一遍,說道“你神經病啊!我什麼都沒做。”
“那你告訴我,我為什麼穿成這樣,你為什麼穿成這樣,還說沒對我做什麼?”說著靠近了他。
陳子桓突然莫名地警醒,往旁邊一躲,她手裡拿玻璃煙灰缸用手砸了過來。
被他躲了過去。
這姑娘看沒打著,還想跟上繼續砸。
臥槽,這他媽是想要老子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