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刃行!
陳陌帶著薑婼跑出好遠,才放緩步伐。
“終於甩開他們了。”薑婼舒了一口氣。
“等下他們還會追上來。”
“我們都這麼明顯的暗示了,他還厚著臉皮追上來?”黑紗之下得薑婼聲音有些不悅。
“估計等下他們來可就沒這麼好說話了。”
“難道他們還想在把我們押去那卞封城不成,世上還有這樣的道理?”
“道理隻掌握在有能力的人手中,況且人家還幫過你,是你不賞臉而已。”
“現在你還有心思說這個,我們不是要去你說的那個地方嗎,被他們這麼粘著,不耽誤行程。”薑婼第一次沒有給陳陌好眼色。“若是他們在跟上來,你就給他們見識見識你的拳頭。”
“我可是受傷之人。”陳陌淡淡得反駁了一句。
“可”
薑婼一時無言,陳陌確實受了不小的傷,昨晚她已經見識過了。
“等到了卞封城,我們休息一下,就全速前往我們約定好的地方。”
“真的可以了?”
“差不多了,接下來就看和自己的運氣了。”
“若是不行呢?”薑婼有些擔憂的說道。
“放心,到時候我自己就能把你帶回去。”陳陌摸了摸自己的傷口,堅定的說道“隻要我們的運氣不是太差。”
另一邊,周少一眾人在陳陌兩人跑出老遠之後,也加快的腳步,周少確實是卞封城的人,但他原本不不打算回卞封城,但是他看上了那個有夫之婦選擇了這邊,他就先“打道回府”,如此佳人,怎麼錯過,佳人之配不屬於窩囊廢,而是像自己一般優秀之人。
“周少,你還跟那個娘們磨嘰什麼,直接把她那廢物夫君給宰了,讓她死了這條心就行了,我看她也隻是在意著那世俗執念,把那執念一斬,周少還不是手到擒來。”
“就是,如此佳人,可彆彆半路殺出個搗亂的,就不好了。”
“在這地盤,還有誰敢跟周少搶東西,活膩歪了不成?”
“如果是周少不想在美人麵前動手,好說,隻要周少一句話,臟活累活就交給兄弟來做,保證讓那小娘子挑不出什麼毛病來。”
“駕”的一聲,周少加快了自己胯下的馬匹,眾人紛紛跟上。
就如同陳陌所說,在晌午,周少他們的影子在次出現在陳陌身後不遠處,而陳陌前麵遠處,已近可以看到了一座城池的輪廓。
“籲~”
“姑娘”
還沒等周少再一次和薑婼他們打招呼,就有十幾號人從不遠的田埂邊上冒出了頭來,老老少少,都拿著一些下地乾活的農具向著他們這一群人走來。
他們一個個麵露凶光,看著陳陌這一群人,不,準確的來說,是周少他們。
“他們這是要乾嘛,攔路搶劫?”薑婼都是緊看著陳陌那邊,輕聲問道。“但這也太”
“寒磣。”
薑婼點了點頭,這些人確實如陳陌所說,寒磣。
“周扒皮,你還我土地,還我妻女。”
一個手持鋼叉,猙獰著麵孔,看著白衣男子周少,也就說他嘴中所說的周扒皮。
周少臉色沉了一下,看來是那人對他的稱呼惹怒了他,誰被人這麼辱罵誰受得了?
“我們認識嗎?”周少冷冷地說道,被人直接這樣喊他就算了,還妨礙自己得的好事。
“嗬嗬,還真是貴人多忘事。”一個拿著紮猹兒的鋼叉的男人憤恨的笑道。“我們是紅土坡的村民。”
“哦,那你們找我何事?”
“何事?我們要回自己的土地和妻女。”
“這些事與我何乾?”周少看著他們,一臉不知情的樣子。
“與你何乾?當初說好的租用我們的地方種植東西,還給我工錢護理,現在倒好,工錢少了一半,地也不是我們的,當初說城裡有女工活,就讓我們的妻女進城,半年時間過去了,現在連音信都沒有了,你把她們藏哪去了。”
此言一出,薑婼看了一眼這個白衣男子原來還是個地主。
“姑娘,你可彆聽信了這幫刁民的胡言亂語,這些都是沒有的事。”周少說完,又看著這幫刁民,說道“我們家確實有雇用長工,至於你說的租用土地,我們從不不用都是直接買的,每一份地都是通過真金白銀買了的,白紙黑字的收據都有,也有簽字畫押,哪來的租借,我們可以對簿公堂。”
“如果你們真的是我們長工,錢我們也是按時給的,從沒有克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