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沒有理會這個在自己麵前痛哭流涕的年輕人,手指一繞一勾,就把他手腕上的紅繩給隔空取了過來,抓在手上,注視著,眼神變化變化在變化。
然後男人輕輕開口說話,瞬間讓二狗子有種如墜冰窟的感覺。
“這東西哪來的?”
“啊?”二狗子抬起自己磕紅了的腦袋,發出一聲疑惑,看著那個高人,又看看他手上的東西,這時候他才知道,自己手腕上的東西被那人拿走了。
他是怎麼做到的,果然是高人啊!
“這是”二狗子剛說出口,就死死的盯著眼前的這個男人,沒有了之前的害怕,把之前的話給憋了回去,反問道“敢問這位前輩尊姓大名?”
二狗子看著他,咽了咽口水,有期待有害怕。期待他真的是那個人,害怕他不是那個人。
男子也看著他,沒有急著說話,似乎是思量了一會兒,說出了一個字“呂。”
二狗子心中大喜,但卻沒有表現出來,又怯生生的問著“那能不能讓小子看一看大俠的佩劍。”
二狗子想起當初陳陌的叮囑,為了以防萬一,必須通過兩件事確定。
“彆得寸進尺,快回答我的問題,不然”說著男子周圍大風起,風刮過周圍的樹木都能留下醒目的劃痕。
“要麼您給我看佩劍,要麼你現在殺了我。”這時候二狗子硬氣的很,他就賭不論他是不是那個人都不會立馬殺了自己。
男子收斂了自己的氣息,四周再次恢複平靜,這時二狗子已經汗流浹背。
男子掀開自己的衣裳,從腰間取過自己的佩劍,是一把不足兩尺的短木劍,輕輕的拋向二狗子。
二狗子小心翼翼的接過拋過來的佩劍,心中一歎果然是一把短木劍,難道大俠都喜歡帶這樣稀奇古怪的的東西嗎?
當然,這個問題他沒有問出口,也不敢磨蹭,立馬找到劍格處,在一個較為隱蔽的地方找到了他要找的東西,一個細小的圖案,一朵鮮花,姑且認為它是一朵小花吧,去不是當初薑婼畫出來,現在的他可不敢肯定見到的就是一朵小花。
“楚國人士,二狗子見過呂春秋呂大俠。”二狗子通過兩件事物確認眼前之人,一邊恭敬的自我介紹一邊把木劍雙手奉還。
兩件事事物一件是那個紅繩,是薑婼的貼身之物,隻有她最親近之人才知道,平時都是帶在不怎麼明顯的腳腕處,卻被二狗子戴在手上,沒辦法,手上的位置明顯啊,為的就是能讓這個呂大俠發現,但也為了以防那個本事很高的錦衣使也發現這事物而利用,做了兩手準備,那就是通過對方身上的東西確認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而木劍花紋就是憑證。
“你是楚國人?”呂春秋也有些意外,難道是楚國的暗諜,現在不重要的,重要的是自己要找的人。“她人呢?”
“大俠,我是楚國人的問題暫時不論先了,薑婼姑娘此時怎麼說呢,嗯”
“快說,她到底怎麼了?”呂春秋的臉色又沉了下來。
“大俠,彆著急,薑姑娘暫時和我的老大在一起,一個很可靠很厲害的人,當然,這比不過大俠您,但是為了找您,我們隻得這麼做,隻是現在我也不確定他們那邊得情況如何了。”
然後二狗子就把他們和薑婼是怎麼相遇的,又怎麼救下她的,又怎麼計劃之後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呂春秋。
呂春秋耐著性子聽完,他不能完全的相信他的話,這其中有一個很大破綻,他口中所說的陳陌是怎麼認出薑婼的身份的,這一點值得商榷,但現在他沒有時間去驗證,他好不容易得到自己外甥女的消息,不管真假,都得去按照那人所說的去找一下。
“那我們就去找他們,不過,得按照我的方式來。”
“可以可以,大俠你說什麼我都聽您的,至於我們的計劃在哪彙合,您不用聽都行,我們的人物就是找到大俠您,我們才有希望回楚國。”
“我們”二狗子又呢喃了一次這兩個字,又猛然在呂春秋麵前跪下,說道“大俠大俠,我還有一個同伴在之前那個車上,麻煩您也把他救出來,就當做我幫您找到了薑姑娘所得的報酬”
“你在這稍等片刻。”
小風波過後,車隊還沒有行駛出去多久,那個搶人的男子再次出現,當著所有人的麵,二話不說又搶走一人,讓那些官兵屁都不敢放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