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刃行!
在這裡,打架一事,源頭往往是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是這裡的人太無聊,還是有更深的,不為人知的目的,陳陌不在乎,就在他拭目以待等著那兩波人乾起來的時候,酒樓外麵有的嘈雜聲似乎更響亮了一些。
對麵掛著粉紅飄帶的花樓二樓的走廊上,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又清涼爽透的姑娘們,搖晃著自己手裡那把蠶絲圓扇對著街道處某個魁梧男子搖晃著,有甚者還趴在欄杆上,低垂著自己那誘人的大山,欲遮還羞的樣子。
“駱護法,這邊這邊,您都好久沒看奴家了,是不是那個新過門的小妾把你的魂都留家裡了。”
“駱護法,有了小妾也彆忘了我們這些在您最寂寞的時候給過您快了的老人了啊。”
“駱護法,彆在折磨您那小身板的的小妾了,來折磨折磨我們吧。”
各種粗言穢語在肆無忌憚的響著,根本不在意彆人的眼光,反而是看得越多越好,其實她們更多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能把她們嘴中的駱護法召引過來更好,召不過來也無所謂,就是讓彆人知道自己而已。
既然紅桃園的駱護法都親臨過了,那說明她們的本事沒得說,若是手頭寬裕,何不試試呢。
身材魁梧的駱護法身穿一件無袖單衣,不知是衣服小了還是本人過於魁梧,直接把這件單衣撐得死死的,有種要爆裂開了的跡象,所以這件單衣根本掩蓋不住那一塊塊如磐石的肌肉。
大步流星,身後的小弟跟在他身後,他一步,小弟們三步,氣勢洶洶的來到這家叫做小調酒樓門口,就看到了此次前來的目標。
“是駱鐵牛,怎麼把他給請來了,不跟他的小妾翻騰覆雨的,為這小事出動,小妾給他折磨廢了?”
酒樓裡原本準備掐架的兩波人也安靜下來,靜觀著這事態的發展。
“小事自然驚動不到他,但是嘛。”說著,一個男子把他的目光看向陳陌身邊的小姑娘。“這樣以為有靈氣的小姑娘,他知道了會不來看一下?”
“也是。”雖然是對頭,但此話有理,也不得不承認。
駱鐵牛大手一揮,眾小弟止步於門口,把門口攔的死死的,明擺著事情沒處理完之前,誰都不能離開這家酒樓。
駱鐵牛“砰砰”作響的步伐進到酒樓裡,徑直的走向陳陌的那張桌子,在他對麵的位置在抽來一張板凳,兩張合二為一,一屁股坐了下去,還發出嘎吱作響的聲音。
在此期間,他也隻是打量了一下在地方奄奄一息的兩個嘍囉。
“兩個沒用的廢物。”嗓門如洪鐘,震耳發聵。
“確實。”陳陌點點頭。
“雖然是廢物,但也是我們義氣樓的人,打狗還得看主人,你說是不是這個理?”駱鐵牛雙手抱胸,身板堅挺。
就他這幅身材,估計彎腰都困難。
“我從不看。”
“嘶~”酒樓的眾人都吸了一口涼氣。
好家夥,這個時候還能說出這樣的話,這小子到底是無腦還是他背後的實力讓他或許盲目,要知道,在這裡,那些名門正派的背景可沒什麼用。
“你說的在理,所以我在這把你怎麼樣了,你背後的勢力也不能把我怎麼樣。”
駱鐵牛握著自己的拳頭嘎嘎作響。
“那就直接動手吧,為什麼還在這和我說這麼多,說到底,即使在這三不管的地帶,你們對我背後的人還是有所忌憚的。”
“確實。”駱鐵牛也不否認。“不過那隻是一般情況,但在一些時候,他們的威懾力並沒有你想像的這麼大。打好關係固然重要,但是你這個毛頭小子在這裡憑著背景就想在老子的頭上拉屎撒尿,異想天開了。”
“當然,遠來即是客,對待客人,我還是可以給你一個機會,把刀和這個女人留下,然後在賠上一隻手臂和一隻手掌,我就放你回去,給你找人的機會,要麼,嗬嗬!”
嘎嘎嘎,手指關節的脆響像催命符一樣在讓陳陌快些選擇。
“謔謔,駱鐵牛要發飆了,要是這個小子識趣點,把駱鐵牛要的東西留下,還能留條小命,否則”
“就他那個小身板還有的選擇?駱鐵牛一個拳頭就能把他錘成肉餅。”
“他的刀雖快,頂多也隻能切傷駱鐵牛的皮膚,要傷傷了他,簡直不可能,鐵牛這這一聲硬氣功,雖然隻有一境,紅桃園中的那些二境,可沒有多個能讓他吃苦的。”
就在他們議論的時候,他們隻聽到那個小不點說道“若果我說不呢?你說我還能不能安然無恙的走出這個酒樓。”
“放肆!”
駱鐵牛陡然雙掌拍桌,桌子瞬間四分五裂,桌上的碟子隻是滯空了一會兒,便絕望的下落,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