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辭了自己的小夥伴,言羽便獨自一人前往那純潔無瑕的無名湖。
這裡就像一個沒人發現的璞玉,被好好的保護著,或許當初的僧人也沒打算讓這麼純潔心靈的地方被外麵的俗人所汙染,所以沒有對這裡開發,讓這幾保持著最原始的轉態。
言羽再次來到這裡,四處張望著,在尋找那個垂釣老頭,一是想著這老頭有沒有因為自己的那一腳給踹離開不在回來了,二是自己心裡又起了“歹念”,看看這小老兒還有沒有私藏,然後在發揮自己行俠仗義的本事,解救那些遺漏的書籍與水火之中。
可惜啊,言羽沒有看見那個孤單的身影。
小心翼翼的來到那個凹凸不平的石頭那裡,人是沒看見,隻看見自己親手加工過的蒲團和老人釣魚的東西,言羽眼睛一轉,大聲的喊到“老爺爺,我知道你就在旁邊躲著,你給我出來,這次我不揣你,真的。”
言羽清脆的聲音像四周傳開,過了好一會兒,都沒人搭理她,隻有林間鳥兒的聲音。
言羽抓起老人用的魚竿,作勢要把魚竿丟進湖裡的舉動,說道“老爺爺,你再不出來,我就把這魚竿丟下去了。”
“我屬三聲。”
“三。”
“二。”
“我可真的丟了,你知道的,我可是一個言而有信的人。”
四周還是沒有動靜,言羽不信,他肯定就在附近,東西都在這呢。
“一!”
一聲響亮的“一”過後,四周還是靜悄悄的,隻有鳥兒還一次鳴叫著,像是在嘲諷她的白癡行為。
言羽一咬牙,就把魚竿摔進湖裡了。
“是你逼我的,可不怪我。”
“呼”的一陣清風拂過,吹蕩著平靜的水麵,原本丟的極近的魚竿,隨著水麵的波動,緩緩的飄向湖中心的方向。
言羽默默的看著,然後一跺腳,麻溜的脫掉的鞋子,高高的挽起的褲子衣擺,跳去湖中,玉指雙腿在湖水中顯得飄忽不定。
言羽小心謹慎的拿回那個自己丟下湖水的竹竿,又回到了岸上,惱怒般的坐在自己送出的蒲團上。
“這老頭還真沉得住氣,我就不信,你能一直躲著。”言羽鞋子都不穿,就盤坐在蒲團上,用起老人的無鉤魚竿,自己弄好魚餌,隨手一拋,自己學著老人的樣子,釣起魚來。
魚竿很輕,自己一個手就能提起來,也不費什麼力氣,想不明白這老頭為什麼要用兩個手。一手提著魚竿,一手托著香腮,一臉鬱悶的釣著根本就不可能釣上來的魚。
“這老頭真是膽小,不久踹了一腳嗎,就怕成這樣。”
言羽嘟囔著,或許隻要自己的一個道歉,就能把老頭喚出來,可她偏偏不,她就這樣耗著,看誰耗得過誰。
魚餌吃完了,言羽又重新弄上餌,繼續釣起,哦,喂起魚來。
老頭的性子也著實可以,就是不出來,或許他根本就不在這裡,總之,日頭偏西的時候,言羽依舊沒有見到那個老頭,隻能作罷,她不可能一直沒日沒夜的做在這裡,她不會跟自己的肚子過不去。
放下手中的魚竿,穿好自己的鞋子,冷冷的丟下一句話,說道“今天就到此為止,明天在來討教,有本事你就一直躲著。”
言羽離開了,這裡又恢複如常,湖邊的石頭上,還是一杆一蒲團,湖裡的魚餌見岸上的大善人不在投喂之後,也心滿意足的散了。
不久後,一個伸著懶腰的老頭從岸邊的林子裡走了出來,揉了揉自己有些睜不開的眼袋,打了一個哈欠,自言自語的說道“睡的真舒服啊。”
“咦?我的魚餌呢,哪個小王八蛋真麼饞,魚餌都吃了,不行,下次得下點藥,給他們一點教訓看看。”
老人說著就收拾著自己的東西,優哉遊哉的離開了這裡。
晚上,生有篝火的小院子裡。
“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陳陌看著悶悶不樂的言羽,好奇的問道。
“還能有誰,就是那個垂釣老頭。”
“他把你踹下水了?是你不對在先,我可不管你啊。”陳陌心裡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
“哼,不要你管。”言羽也不解釋自己生氣的原因,其實她自己也說不清楚,難道自己就因為沒見到那個老頭而生氣?這個理由也太牽強了。
“那你就自己一個人在這生悶氣吧。”
“你去哪?”
“睡覺去。”
“天天睡,天天睡,你是豬嗎?!是不是以前沒睡夠,現在要補回來,你不修煉了嗎,怎麼來到這裡就變懶了!!喂,你彆走啊,我還沒說完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