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刃行!
吃完東西,隨便丟下幾個銅板,冷冷的撇了一眼那個不懷好意的老板,在這惡人堆裡,隻要夠凶狠,吃霸王餐都是可以的。
按照那幫小嘍囉所說的方向,兩人來到了一個依靠山腳而建的大院,這裡比陳陌之前見在其他園見到的要有規模一些。
高矮的樓房相互連接著,這裡除了聽到男人粗獷的叫罵聲以後還能聽到悠揚的歌舞聲。
兩人站在大院的敞開的大門前,一個這有三個大字的牌匾醒目的掛在門額之上,玉藻堂。
“沒想到,這裡還有這樣的地方,就是這個字寫的有點難看了一些。”
兩人看著進進出出的客人,就像兩個鄉巴佬進城,被這裡的熱鬨給吸引著,其中,言羽還煞有介事的評價了這牌匾上的三個字。
字也並不如言羽說的這麼難看,隻是相對於言羽而言,就像稚童寫的一半,平時書寫也就罷了,當時用來當牌匾用,就有些過於自信了。
言羽此言一出,頓時讓那些進出的客人和在門口當擺設的護衛聽了把目光鎖定過來。
“哪來的毛頭小子,在這信口雌黃。”那些護衛對著陳陌兩人罵罵咧咧道。
“我說的是事實,這字確實不咋的。”言羽絲毫沒有感覺到氣氛有那麼一些不對境。
“新來的吧,你不知道這可是玉藻堂堂主輕自提筆的。”一個玉藻堂的客人提醒道。
“所以呢?是堂主寫的字就一定是堂堂正正的嗎?”言羽就像一個無知的少女,說著令人咋舌的話。
“誒~!”
確實,這裡的人都被這個白癡一半的女孩給震驚住了。
“哈哈哈,果然有趣。”大院處最高的一棟樓的最高層的欄杆上,一個俊美的男人大笑道。
“是馮雷。”
“馮堂主。”
陳陌塔頭看著這個俊美的男人,那人也低頭看著陳陌。
“聽說前段時間紅荔園的魯家三兄弟死在一個年輕人之手,還有那個叫做葉生柳的也被打得狼狽的的逃出了紅荔園,我猜,那個人便是你吧,陳陌?”風雷趴在欄杆上,向下望去,還仔細的看了看他腰間上的雙刀。
“我還聽說,崿嵢山區家的比武會三魁之一也有一個叫做陳陌的,我想那也是你吧。”
“所以呢?”陳陌看著他。
陳陌這話無疑是承認了自己的身份,頓時讓那些還用看白癡眼光看著他們的人變了神情。
“他就是陳陌啊。”
“果然很年輕。”
“他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馮雷盯著他,說道“所以?這才是我想問你的吧,不知道小兄弟大駕光臨我這玉藻堂所謂合適,不會隻是為了點評我寫的那幾個字吧?”
然後,馮雷看著言羽,說道“小姑娘,好歹我也是玉藻堂的堂主,當年也是一名讀過書的人,你就真麼貶低我的字,是不是太不給麵子了?”
“哇,你寫的字可真好看,有那王書生的九分真傳,不愧是玉藻堂堂主。”言羽一改前態,使勁的誇讚道。
底下圍觀的人咧咧嘴這是在誇人,分明是損人,就算他身邊站的是陳陌,也太肆意妄為了一些吧。
原本還笑容滿麵的馮雷頓時陰沉了下來,在這紅蘋園還沒有幾個人敢如此的不給自己麵子。
“馮郎,何必跟一個小姑娘一般見識。”
“就是就是,氣壞了身子可不好。”
這時,兩個衣著暴露的兩個婦人赤著腳,踩著木質地板來到馮雷身邊,依偎在其左右,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胸膛,讓他消消氣。
果然,馮雷臉上的烏雲消失,那副書生笑容重新浮現在臉上。
“陳陌,你還沒回答呢,今日大駕光臨陋室,有何指教?”
“啪”的一聲,馮雷手中的折扇打開,為旁邊的美婦搖扇著,繼續說道。
“我這旁邊的兩個美人可不喜歡你這樣的小雛鳥。”
馮雷諷刺的說道,在他所知道的消息中,陳陌在紅荔園所鬨出的事都是為了一個叫餘歡娘的人。餘歡娘是誰,就連他都惦記的人,隻是紅荔園不是自己的地盤,即使自己的實力強過魯家三兄弟,也沒能從他們手裡得到過餘歡娘。
“聽說這裡就你和姓柴的最能打,所以就過來會會。”根本不在意他的嘲諷,平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