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刃行!
三人除了紅蘋園之後,柴達並沒有立即回去,而是陪著陳陌繼續前行,黃昏時分,陳陌在柴達的帶領下來到了一處空地。
“在這真的沒事?”陳陌問道。
“沒事,切磋之事在六須山哪裡都行,不能行武是世人的誤解,六須山也不做解釋,總歸有利於佛門清淨。”柴達一邊解下背後的雙棍,一邊說道。
“你好像對這裡特彆熟悉。”
“還行吧,我曾經在這六須山待了二十幾年,哦,忘記跟你們說了,我再這當過和尚,後來還俗了。”
柴達說著,就把兩條短棍“哢嚓”一聲合在了一起,變成了一根長棍,然後在他他手裡掄了起來,呼呼作響。
“呀,大叔,你在這當過和尚啊。”言羽驚奇的說道,然後看著他濃密的頭發。“我聽說和尚長不出頭發的。”
“呼”的一下,柴達停下手中的長棍,杵在地麵,對陳陌做了一個佛拜的姿勢“阿彌陀佛,陳施主,不知道你有沒有了解過俗家弟子,特彆是六須山的俗家弟子。”
“聽說過,但不太了解,”
“大叔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呐。”
“就你事多,一邊待著去。”陳陌看了她一眼。
“陳陌!你竟敢這麼說我,我不理你了。”說著,言羽就雙手交叉在胸,瞥過頭去。
柴達憨笑的看著他們兩個,說道“六須山的弟子還俗還是比較苛刻的,得通過十八持刀僧所設置的考驗,所以,在下的功夫還是不錯的,所以陳施主,你要小心了。”
“言羽,上一邊待著去。”陳陌退後了幾步,手右手搭載刀柄上。
“哼!”言羽一跺腳,不情不願的向遠處走去。
“前輩,請賜教。”陳陌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陳陌出刀就是飛燕,以飛燕做掩護,欺身而上。柴達棍頭一擊就擊碎了陳陌的飛燕,以棍尾巴擋住陳陌的一斬。
陳陌手中的清羽劃過棍尾,反身就是一斬,柴達橫棍格擋,“當”得一聲巨響。
柴達的長棍不是普通的木棍,還是精鐵做成,之前他熱身揮舞的那兩下,陳陌就聽出這棍子的重量還不小。
“不錯的力量,看來你的一境底子很紮實。”柴達說著,橫棍一頂,直接把陳陌彈開。
“小心了。”
陳陌飛在半空,柴達就掄了一圈長棍,然後提醒了陳陌一句,隔著遠遠的距離就對陳陌掄了下去。
這一刻,陳陌全身毫毛都豎起,是一種可怕的危險感。右手清羽刀背抵在左手小手臂上,做出防禦姿勢。
“當”金鳴之聲如鐘響,下一刻,陳陌如流星砸向地麵,“轟”得一聲,塵土飛揚。
“大叔,你這是比試嗎?!下手這麼重!”遠處的言羽著這架勢,比之前看到的還刺激眼球,哪裡像什麼比試。
巨大的轟鳴聲之後,一道影子斬破塵埃向著柴達衝了過去,破碎的塵埃之下,是一個巨大的凹坑,可想而知之前的衝擊力有多大。
“這都沒事?”
柴達看著絲毫無傷的陳陌向自己衝來,有些訝異,手中長棍一捅。
陳陌飛衝的姿勢一擰。
“遊蛇!”
陳陌與手中的清羽劃出一個詭異的姿勢,如同一條巨蛇纏繞過柴達的長棍,向著柴達絞殺而去。
刀刃劃過精鋼棍,帶出一條火蛇,然後絞上柴達的手臂,最後兩人錯身而過。
陳陌在地麵滑出兩步停下身子,急忙回過身去,就在剛剛自己使用遊蛇的時候,忽然感覺到,柴達的手臂和長棍混為一體的感覺,長棍就是手臂,手臂也是長。
陳陌持刀而立,看著衣袖儘碎的柴達,發現他手臂上一個傷口都沒有,隻有一圈圈白色刀印。
“這是什麼功夫。”
“佛門的金剛不壞之身。”柴達笑道,沒有在意陳陌把自己的衣服弄爛。“若是你剛剛不留手,我的金剛不壞之身就被你破了。”
柴達收起長棍,拍了拍還未掉落的衣袖,繼續說道“你剛才那招和伏魔寺的樹枯僧人所創的藤絞很像,最大不同的是樹枯僧人那一招沒有這麼多殺氣。”
“若我所猜的不錯,你之前在紅蘋園讓馮雷吐血的那一站也是樹枯的招式,地裂,和這一招改良過的藤絞,想必是樹枯僧人教你的吧。”
“確實受惠與大師。”
“再來,既然知道了金剛不壞,那就在出點力吧,不見血的切磋不是好切磋。”
“那就再來。”陳陌刀身一響,再次衝了上去。
柴達使用的精鋼棍屬於那種大開大合的招式,速度雖然比不上陳陌,但那金剛不壞身抵擋了不上陳陌刁鑽的招式。
兩人交戰的地方時不時發出雷鳴般的炸響聲。
“地裂!”
陳陌再次使出新越來的招式,這一次陳陌使出的威力要比與馮雷交戰的時候使出的更勝一籌。
“不行啊,不行啊,以前我接過另一個人使出來的地裂,好家夥,那人直接把我像釘子一樣釘入了地麵,泥土直接到了膝蓋,不像你這樣,聲勢倒是挺大,但隻讓我的腳掌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