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刃行!
唐國地勢平坦,沒有太多的崇山峻嶺,更多的是土嶺丘壑,但也稱作山。
在水雲城的西南麵的婀依山有那麼一座閣,那裡有著一群既有美貌又有武藝的這麼一群女子。山裡閣樓林立,像一個個英姿颯爽的女子,煥發著屬於她們的驕傲。
在山腰間的一處閣樓,一個女子的閨房中,上官明月正在給自己的愛刀冷月做著護理,“嗒嗒嗒”的腳步聲從外麵傳來,不一會兒一個玲瓏苗條的女子就來到了上官明月的房間。
“師姐,師姐,武家那邊有給你的信。”端木箐箐慌著手中的信說道。
“拿過來。”上官明月生出自己修長的手,讓端木箐箐把信交過來。
端木箐箐沒有立馬把信交給上官明月,而是用自己的手抓住她的手,不斷地摩挲著,說道“師姐,你的手是怎麼保養的,還是這麼細嫩,我就不行了,最近練刀都練出繭子來了。”
“啪”的一聲,上官明月打掉端木箐箐作怪的手,自己拿過信,然後手上放下手頭的工作,拿著信來到閣樓的陽台,就著晚秋的風拆開信封。
端木箐箐趁著自己的師姐離開,又開始都那把冷月伸出自己的你魔爪。
“說了多少次了,看可以,但彆碰,小心我從這裡把你丟下去。”上官明月背對著端木箐箐都知道她要乾什麼。
端木箐箐悻悻然的收回自己的手,趴在那張擺放著冷月的矮幾上,兩隻旺旺大眼,滋溜溜的打量著這把名刀,感歎著“真美。”
“師姐,你說當初閣主把這把刀交給我,讓師姐去參加比武,那我們師姐妹不就一人一把了。”
上官明月一邊看著信一邊回到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師姐,你怎麼罵我是匹夫呢?”端木箐箐嘟嘟嘴,一副小女人的姿態說道。
“閣主當初沒給你,就是讓你多曆練曆練。”
“也就是說,她也沒看好我能奪魁。”
“能奪是你的本事,不能也是一種經曆。”
端木箐箐長歎一口氣,然後倒地躺在地毯上,說道“好累啊,好想休息一下。”
上一次的失敗,端木箐箐就更加刻苦的修行,師姐也指出她的缺點,就是那種戰鬥的經驗太少,那種麵臨死亡的戰鬥幾乎沒有,這也是她和陳陌,穆奇最大的差距。
“那就休息唄,總繃著也不是一個事。”上官明月已經閱覽到信件的最後。
“師姐,武寇那家夥又找你什麼事?那家夥該不會是看上你了吧,最近頻繁的給你寫信。”端木箐箐扭頭看著大師姐的背影。
“唉,誰說不是你,你大師姐我天生麗質難自棄,一朝選在君王側。”
端木箐箐用著一副惡心的眼神看著大師姐的背影。
“大師姐,你可武寇可大不少啊。”
“兩情相悅,不在乎年齡的多少。”
“啊~!”端木箐箐在地上打滾道“大師姐,快告訴,這不是真的。”
“怎麼,看著武寇被大師姐迷上了,你不甘心了嗎?”上官明月拿著信來到一個燭台邊,把信點著,扔進旁邊的銅盆裡。
“我,我哪有。”端木箐箐閃爍其詞的說道。“誰說我喜歡那個家夥了?”
“我也沒說你喜不喜歡他啊。”上官明月看著信紙慢慢燃燒殆儘,化為灰燼。
“師姐,你又在套我話了。”端木箐箐羞愧得把腦袋埋在柔軟的墊子上,悶聲說道。
“你不是最近在打聽陳陌的消息嗎,武寇告訴了我一些,你要不要聽聽?”
“要要。”端木箐箐立馬坐起身子。
“還真是一個見異思遷的人,剛剛為武寇而吃師姐的醋,現在聽到陳陌又立馬換了一個態度。”
“師姐,我真的對陳陌沒有任何的男女之情,就是想知道,跟我同年紀的他,現在怎麼樣了,我和他的實力是不是又近了一步。”端木箐箐看著自己的雙手,這些日子她已經非常努力了,對她的進步師門裡是有目共睹的。
“你確實進步,但是”上官明月停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