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誠重新看著外麵的雨水,說道“既然那人不來,我們兩家的氣氛又這麼好,不如搞點事情,去去寒氣。”
“哦?你肚子裡又想到什麼餿主意了?”周冠譙眼裡閃過一抹精光,似乎猜到了什麼。
“這紅燈樓的姑娘,品質可是不錯的,難道周幫主就沒有什麼想法?”
“果然!”周冠譙暗道,但表麵上卻裝傻充愣著。“這個紅梅園哪個不知道,就是那的姑娘貴得狠,我也想讓兄弟們天天抱著他們睡覺,倒是不行啊,能力有限啊。”
“把他們搶回來不就得了。”杜誠也不和這裝傻充愣的周冠譙繞那彎彎腸子。“既然他認為我們兩個是膽小鬼,要合起夥來對付那人,那我們就趁著這個機會把他的紅燈樓給搶了。”
“確實是一個餿主意,不過我喜歡。”周冠譙搓了搓手掌。“到時候怎麼分?”
“五五分。”
“同意,那哪天是一良辰吉日?”
“擇日不如撞日,拖得越久,他就越起疑心,此時他必定認為我們還在苦苦等待那個人的到來,那不如我們就直接給他一個驚喜,打得他措不及防。”杜誠啪的一下,放下茶杯。
“那我們就通知埋伏的兄弟,調轉矛頭。”
紅燈樓的樓主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被盯上,此時正有雅興的在自己的紅燈樓最頂層,看著樓外的雨水,摟著兩個姑娘,上下其手的傷春悲秋著。
“樓主大人,那人不來就不來嘛,乾嘛一副很悲傷的樣子,難道您就真的這麼希望紅燈樓的姐妹落到那個臭男人手裡?”懷裡的女人撒嬌般的說道。
“臭男人?人家可不是一個臭男人,紅荔園的餘歡娘落到他手裡,都沒讓那男人動容跟她大戰三百回合,這樣的好男人還去哪裡找?”
“這樣的男人不就是臭男人嗎,送到嘴邊的食物都不咬一口,難道是他不行?”說著,兩個女人在紅燈樓樓主的懷裡笑得花枝亂顫。
“是不是還有另一種可能。”另一個人女人說道。“說不定人家不好女色,喜歡男人呢?”
說著兩個女人同時看向自己的樓主,說道“哎呀,我們樓主這麼的風流倜儻,玉樹臨風,會不會被人給看上了?”
紅燈樓樓主看著樓外的雨水滴落地麵,被她們真麼一說,突然一身的雞皮疙瘩驟起。
“娘的,老子可是堂堂正正的九尺男兒,怎麼會被這樣的人看上,不行,要是他來了,你們就說我不在,樓裡的男人他想要哪個就讓他玩去。”
紅燈樓樓主抖擻著自己修長的身軀,看著雨街上路過的兩把油紙傘,完全沒有了之前賞雨的雅興。
“走走走,這裡冷嗖嗖的,沒啥好坐的,還是屋內暖和。”
說著,男人就兩隻手一邊抱起一個女人站起來,兩個女人的腳都不占地的被男人報回了屋子裡。
逐鹿院,徐家兄妹越吃越覺得自己沒有力氣,就像餓急了的樣子,搖搖晃晃的。
“冉姌,你怎麼了?”孫偲偲扶住徐冉姌,問道。
“感覺沒有力氣了。”徐冉姌無力的說道。
“你怎麼了,徐兄?這這兩杯就醉了?”與此同時,王強也看向徐顧禮,問道。
“不可能,才這麼點酒,我怎麼可能醉。”徐顧禮像喝醉酒的樣子說道。
“顧禮,喝不了,就彆喝。”甘牧好心勸道。
“不,甘牧兄,我真的沒嘴,就是全身無力,但腦袋清醒的很。”徐顧禮解釋道。
“徐兄,彆逞強了,醉了就是醉了,兄弟們又不會笑話你。”李林還喝著酒說道。
甘牧看著徐顧禮逞強的樣子,剛想說話,但又看向徐冉姌,她沒喝酒怎麼也這樣?突然,一股危機感從心裡生起,氣息運轉起來。
“啪!”
甘牧猛然把手在桌子上,頓時讓吃飯的眾人的嬉笑聲停止。
“怎麼大師兄?”孫偲偲也被嚇了一跳,隻有那徐家兄妹還是那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甘牧沒有回答孫偲偲,而是怒目的看向王強,喝道“你到底給我們吃了什麼東西?!”
“甘牧兄,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不太明白。”王強一臉疑惑的看著甘牧。
“對吧,怎麼了,甘牧兄?”一旁的李林也是不解。“你這是在說飯菜被人動了手腳?不可能吧,我們不是好端端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