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陌被周冠譙打得向後退去,後腳一蹬,蹬在廊道的石階上,直接把那塊石頭才和粉碎,才把身子穩定下來。
“飛斬!”
陳陌沒有停止動作,就對周冠譙飛斬過去。陳陌剛剛離開,杜誠的劍氣就至,把那個地方轟得粉碎。
“叮~”
周冠譙的雙麵斧橫檔在胸前,陳陌的刀斬在了斧頭上,劃拉出一道火花,很快就被雨水湮滅。
杜誠像是算準了陳陌的位置,陳陌剛剛停下,杜誠就至,手中劍花出,朝著陳陌就是一頓橫劈豎砍刺的猛的一頓輸出。
陳陌的刀光乍現,與劍影交鋒,又是一整激烈的大鐵聲,劍氣和刀勢從他們兩人之內迸發出來,向四周毫無目的的飛去。
兩人的刀劍越來越快,已經出現了若影若現得殘影。
“這小子怎麼修行的,不僅力量大的驚人,就連速度也不遑多讓。”
一邊剛剛擋下陳陌一擊飛斬之後的周冠譙扭頭便看到兩人已經交鋒上了。
手中的大斧緊了緊,體內的真氣再次運轉起來,呼吸了一口氣,又對陳陌衝了上去,高高躍起,雙手抓著斧柄,儘量的舒展開自己的身子,眼神淩厲的盯著下方忙著應付杜誠的陳陌。
“開山!”
斧頭夾帶著驚人的氣勢朝著陳陌劈砍下去,這一擊,勢要把陳陌劈砍成兩半。
在交鋒的兩人都看到了周冠譙的一劈,陳陌要應付,但杜誠不想給他這麼安心的應對,手中的出劍速度更加的快,讓陳陌無暇顧及那迅猛的一斧頭。
陳陌沒有絲毫的慌張,既然你快,自己出刀更加的快。
巨大的斧頭離兩人越來越近,在一個極近的距離時,杜誠猛然收勢,抽身而退,他可不想被這一斧子波及了,也讓陳陌沒有足夠的時間調動真氣去應對。
而在這時,他居然看到了陳陌的嘴角一勾。
“他在笑?!”
這是杜誠那一瞬間的想法,然後便看到陳陌左手已經反握刀朝上一檔,右手的刀已經對他的胸膛刺來。
“糟糕!!”
濃濃的危機感乍現,電光火石之間,自己的身子猛然的扭轉了一下,也就是這一下,讓他躲過了致命的一擊,陳陌刀勢的一刺,沒能刺透自己的胸膛,卻刺中了自己的肩膀。
與此同時,周冠譙的大斧已經將近在陳陌的腦袋之上,劈在了陳陌反手握刀的刀刃上。
“嘭!!!”
巨大的氣浪從他們那裡爆發出來,吹散了雨幕,也把剛剛後退的杜誠送出更遠的地方。
“嘭!!!”
又是一聲炸響,陳陌腳下的大地崩裂,陳陌的腳都陷入了大地之中,然後又是一個凹坑浮現。
這一次確實勢大力沉,讓陳陌體內的氣息都開始翻湧起來。
“娘的,老子就不信劈不死你!”
一聲低吼之下,周冠譙的這一斧子力道又長一分。
“不信也得信。”陳陌冷哼一聲,腳底猛然一用力,竟是沒有讓周冠譙的一斧子劈在自己的身上。
“飛劍!”
杜誠剛剛站穩,顧不得肩膀上血流不止的傷口,手中的長劍脫手,懸停在半空中。
雖然不熟練,但也要讓你吃苦頭!
手指一動,長劍化為流星朝著陳陌就刺了過去。
“叮!”的一聲,陳的清羽橫在胸前,長劍刺在刀身上。
“杜誠,你在乾什麼,彆用你這蹩腳的禦劍術!”周冠譙怒吼道。
杜誠臉色難看下來,禦劍術不是隨隨便便的就能練成的,即使不熟悉,也不是人可以詆毀的。
但現在的情況又不允許他和周冠譙爭論,隻能說道“沒看見我受傷了?!我隻是讓他分心而已。”
說著,便在自己的傷口出給自己點穴,先止住流血。
對陳陌來說,這禦劍術比那時候對陣的錦衣使的禦物術還差,這樣的操作,和那個錦衣使一般,隻能算入門,他曾經見過呂春秋展示過一次禦劍術,和他們比起來,天差地彆。
呂春秋說過,能在三境使用出禦劍術威力的人很少,其餘人使用的不過是入門,算不得真正的禦劍術。
杜誠止血後再次朝著被周冠譙壓製著的陳陌衝了過去,手指一勾,長劍回手。
這一瞬間,陳陌呼出一口白氣。
“怎麼回事,他的氣息還在暴漲!!??”
杜誠和周冠譙都感受到了陳陌的氣息變化。
難道他之前並沒有使用權利?!
不會的!!一定是這小子用了什麼法子在虛張聲勢。